红袖阁门前,要么是拿着请帖从容不迫的益州路转运使等大人物,要么就是老儒旁边苦思冥想的诸多学子。
张池摇了摇头,这些人苦苦追求而不得的入场券对于他来说,是顺手捏来的,原因无二,他以前为了讨好一个关键人物,专门进修了古诗词与典籍。
刚要上去露露脸,好叫人知道什么是佳作,谁是年轻有为的张池,就被挤到了一边,不止他,四周的人都被挤压后退,如果不是场地够大,可能会发生踩踏挤压事件。
“是四大公子,王明佳,徐有为,张泽宇,黎耀祥。”
“嘿嘿,我就说嘛!这样的盛会,怎么能够缺少他们的身影呢!!!”
“说得也是,他们的才华可是转运使大人亲自认可的!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说得有道理!”
“明白人!”
.......
益州四大公子?!?!
啊,嘶,骚啊,一下子,关于这几个人的记忆浮现上来,没办法,这四人的名气太大了,可能有人推动的结果,相当于这个时代益州的四大天王了。
四人都是秀才,琴棋书画射骑样样皆通,是真的公认的才俊。
不用说,四人甚至没有出示请帖就被机灵的红袖阁的一个管事带了进去,原地留下一阵赞叹。
进入红袖阁,嘈杂声一下子少了很多,四大公子互相对视了一眼,黎耀祥笑容满面率先出声:“三位,我们都是被一位佳人青睐,接下来就是竞争对手了,大家不要留情,有能力的尽管打过来,嘿嘿......”
说完走了进去。
“如此,不要留手,不然我看不起你们!”
“理当如此!”
“请!”
“哈哈......”
“夫子,我要做诗文!”
在大家沉浸在四大公子的身影里的时候,负责考核的老儒感觉衣服被拉了一下,从欣赏中出来,不悦地看着拉着自己衣角的张池。
本来张池那长得还可以,忠厚老实的脸蛋,在这个时候,就变得不是那么可爱英俊了。
“做什么,读书人拉拉扯扯的?”
........
张池看着有点要发飙的夫子,也很不开心,马勒戈壁的,他是在参加考核的,凭什么受你的气?
不过,想想不能得罪这个女子,不然,就算是他有着万万千千的入场券(优秀诗文),也会加大难度。
耐着心,露出不勉强的微笑:“夫子,我来参加考核,我要进去。”
“知道了,知道了,做吧!”
夫子老儒做了下来,不耐烦,想要做出能够进去红袖阁的诗文可不容易,可不是工整就可以的。
眼前的这个稚嫩青少年,怎么都不像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存在,哎,浪费老夫的时间,算了,算了,有酬金,够了。
“登山!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直到高山上。”
“噗,一上一上,这他娘的也是诗文,那里来的瓜娃子,字句倒是工整......”
“渍渍渍,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是谁都可以进去这红袖阁的花魁选举的吗?”
“是啊,真的是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大惨!!!”
王佳豪不自觉地往后推了推,微微地下脑袋,佯装和张池不认识。
只有老儒夫子等少数才华横溢的人紧皱着眉头,或露出赞赏之色,看出了张池所做诗赋必然不会这么平平无奇。
“举头红日白云低,四海五湖皆一望!”
这,果然如此,果然如此,老儒在听完全部诗文后,目光射出赞赏之色,喃喃自语。
“妙啊,妙啊!”
等到张池把《登山》做完,在场的高端学子,秀才里立马有人惊呼。
这种来自明朝唐伯虎,唐寅的《登山》,在平平无奇中崛起,于平凡中透露出野望,足以震撼在做的诸位。
要知道,能够流传下来的诗文,必然是经典中的经典,才值得那些崇拜者们花费力气去誊写流传。
这首《登山》可是唐伯虎的代表作品之一。
随着那些文人代表的惊呼连连,四周那些差生文人都开始回味起来,不管有是有看到这首诗文的高明之处,跟着大部队走,是没有问题的,何况,就算不能够品味出来,也不能承认啊。
脸面,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是更加重要和爱惜的。
“高!高!高!先抑后扬,高!”
“这首《登山》啊,你看,开头平平无奇,整首诗文一连惯起来,这的是不一样啊,渍渍渍....”
.........
“看到没有,那是我的好友张池,张进之是也,我对于他的诗文天赋一直是敬仰得犹如涛涛江水,绵延不绝......”
王佳豪带着两个同伴一脸自豪之色,拍着胸脯向四周人说道。
顿时,迎来了一阵赞叹目光,除了身边那几个刚好看到王佳豪退缩的人目光充满鄙夷之色,不自觉地挪开了几步,让出了位置给那些想要打探张池情况的八卦之徒。
“如何?夫子。”
老儒愣着张着嘴巴,满脸震惊:“这首诗文是你做的?你登过高山吗?”
张池自信满满:“是的,以前登山的时候,有感而做,今天刚刚好可以用上。放心,夫子,您可在以往的任何书籍里看到过这首诗文?”
“没有,这么绝妙的诗文,如果有传颂,老夫是必然知晓的!”被张池这么一问,老儒夫子顿时从身在局里醒悟过来,是啊,这么优秀的诗文作品,必然在很多诗文书籍里面有记载,以他几十年的读书生涯,也不可能不知道,点头确认。
“那么,我可以进去了?”
张池看到老儒夫子没有问题了,指了指红袖阁,示意道。
“没问题,没问题......等等,你先把你的诗文誊写下来吧,也好留给各方观赏,不然,还以为老夫不公平,放你进去呢!”
张池听到夫子的话,认真审视这夫子,确认这个夫子不是脸皮厚,想要拿《登山》的首个公开笔迹,刚刚他就观察了,前面那些进去的文人骚客根本不用留下笔迹,这个借口“好聪明”啊!!!
须臾,夫子那些张池的墨宝,没有特别欣喜,抚须点头:
“你,很不错!不骄不躁,可以进去了!”
似乎,刚刚,夫子是在考验张池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