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牧雪想到这事之后,心里面不免大吃一惊,这可是员外郎家的千金大小姐啊,怎么有这种举止,出现这种事之后,肯定会查,而且只要稍有草药常识的郎中都会知道是草药使用不当惹下的祸根,那帮太医院的太医本来就跟自己不对付,这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那不完了啊!这可是要杀头的啊!怎么办?怎么办?
东方牧雪突然想到药性怎么进去的还是想让它怎么发出来,可眼前最要紧的就是设法让司马小姐不要接触任何男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此事只有丫环月儿能帮上忙。
“月儿、月儿、月儿!”东方牧雪连忙叫前往小姐闺房的月儿。
“请问先生还有什么吩咐?”月儿见东方先生在喊自己,于是连忙停下脚步。
“我还有一副方子忘记跟小姐说了,此副方子对小姐的完全康复有极大的帮助,所以能否带我进去跟小姐说一声,我要号一小姐的脉相,号完脉之后方可开方!”东方急吁吁地说道。
“哦,你不早点说呢,我们家小姐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急忙忙地去了找她的书画先生
何雨北了,说是好多天没有习画,怕荒疏了!”月儿说这话的时候有点纳闷。心想,习画也不在乎这一刻啊,不知小姐这是怎么了!
东方牧雪一听,心想完了,这非得出事不可,也不知那何雨北是个什么人,人品到底怎么样,能不能经得信司马小姐的诱惑,这、这、这可怎么办?不行,必须阻止。
“啊呀,不行,月儿啊,你得赶紧设法让你们家小姐回来,不方子如果不立即喝下去,恐怕会影响前面所有的疗效,快、快点将你们家小姐找回来,我在这等她!”东方牧雪此时方知此事的严重性。
司马小姐自从完成蒸疗之后,感觉轻松了许多,身上皮肤好如当初,从体内也不时地散发出阵阵香味,这使得她精神焕发。可总觉得有一点难以启齿的事,就是心里面总想着房中事,而且越来越强烈,越想心里面越难受,就越想要得到男人的爱抚。
在这种欲望驱使下,司马小姐不知不觉地想去找自己的书画先生何雨北。这何先生平时一直对自己情有独钟,可自己却对他没有感觉,今日之情形,觉得心中欲火难耐、欲罢不能,何不找他去泄一下心中这欲火呢!
想到这,司马小姐急急忙忙地月儿说:“月儿,你在书房稍我一会,我去一下何先生那,好久没有习画了,我想请教他几个问题,去支就来!”话还没有说完司马小姐就急匆匆地朝前院走去。
何雨北是司马召鸿的书画先生,三十风不岁不到,长的风流倜傥、气质儒雅,对司马小姐情真意切,数次表达爱慕之情,均被司马小姐以年龄尚小为由婉拒了。
这天,何雨北正在书房内习画,突听门口有人跟自己的书童阿福说话。
“福子,你们家何先生在吗?”司马小姐一反往日的闲静与端庄,急切切地说道。
“啊呀,是司马小姐,是什么风把你给刮来了啊?难怪老远我就闻一阵香风呢,原来是你大大驾光临了啊,失敬失敬!”福子见是司马小姐一个人风风火火地赶来找何先生,这简直是破天荒的事啊,这是怎么了啊?这简直有失体统啊!这、这、这!正在福子纳闷的时候,司马小姐就急匆匆地朝何先生的书房走去了。
正在潜心书画的何雨北听见是司马小姐的声音,心想,不对呀,按往常,应该由月儿通报,福子引路,方可进我书房,今儿个是怎么了啊!
此时的司马小姐面色赤红、眼睛里充满欲望的火焰,她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心中那越来越强烈的床第之事,恨不得马上就要,马上就想投入到男人的怀里翻云覆雨。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往日优雅的气度与风范,酷似一位轻浮放荡的青楼女子。
“雨北、雨北,你在吗,你在哪儿呀!”语言轻佻、肢体放荡,说着就冲何雨北的书房。
“召鸿小姐、召鸿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福子,快来!”何雨北看到司马召鸿好如此这般放荡不羁,心想肯定出问题了,连忙叫书童啊福!
“来了、来了!”福子也觉得司马小姐不对,便跟着她来到了何先生的书房。
“小姐、小姐!”接着月儿也赶过来了。
“何先生,你想我了吗,啊,啊!”刚一进何雨北书房,司马小姐便主动脱去外面的衣服,边脱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言语。
“快、快、快将小姐的衣服穿上!让她安静下来!”何雨北见司马小姐这副样子,显得非常吃惊,心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一头雾水的何雨北站在那儿发愣。
“对不起何先生,我们家小姐先前生病,还没有治好,就跑出来了,她说想要你帮他习画。对不起了,对不起!”月儿一边帮助司马小姐穿上衣服一边紧急往司马小姐嘴里塞了一粒药黑色的小药丸。这是东方先生临时救急采取的办法。
这事之后,东方先生便一蹶不振,郁闷成疾。去逝之前他将好多药方都付之一炬,幸好蓝氏从火堆中抢救了一批,心想,这些都是东方牧雪一生心血换来的,不能不这么一烧了之了。他发明的熏炉和蒸帐一直被蓝氏收藏着。
今天他要用这两样“传家宝”给红莲治病。
“妈妈,今晚晚饭后咱们就别去凤凰岭赏月了,我要给红莲治病,先熏后蒸,要熏一个时辰,蒸半个时辰呢!”东方子夜边吃饭边对妈妈蓝氏说道。
“好的,那我吃完饭后就把你爹的书房打扫一下,将熏炉擦干净支好,然后我去烧水,原先的那只木盆不知道还能不能使用呢?”妈妈蓝氏边收拾饭桌边说道。
此时的红莲仿佛听懂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从他们的对话当中知道自己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已经十多年没有开口说话了,可自己怎么得的病却一无所知,但他们都叫自己红莲,可自己不叫红莲,叫什么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红莲虽然能开口说话了,但对之前的事一点也想不起来,性情不定、目光游离不集中,她只觉得自己不是这个家里的人,可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家庭的呢?
红莲便使劲地回想过去,可每当想的时候,脑子里总会出现那乱糟糟的水流声,水流声一出现,头痛得就非常厉害,那种痛就是一种炸裂般的疼痛,无法阻挡、无法抗拒!
东方子夜将鸡黄石切成溥片,放入洗净的紫铜熏炉里,在熏炉的底部已经放入了烧红的乌金木炭。此木炭还是东方子夜的爹爹东方牧雪留下的,是由一种乌金木烧制而成。
乌金木是凤凰岭上独有的一种木材,其树木质坚硬,树脂如黄油般细滑,且非常丰富,其树脂是一种上好的中药材,对治疗癫痫有显著的效果。将其烧制成木炭难度很大,一不小心就会将其化为乌有。此木炭的最大特点就是火力稳定,还能散发出香味,其炭火释放出的气味能与熏炉里的气味融为一体,形成道独特的氤氲疗法。
“红莲,屋子里已有烟了,你进来吧!”东方子夜将红莲叫进爹的书房。
此时书房里已经烟雾缭绕、清香袅袅,房间里充满着青草的芳香,人进去之后仿佛置入空灵清新的森林里。
这种青草的芬芳是鸡黄石散发出的香味,此香是那只“神鸡”常年吃蓍草形成的。传说蓍草能通天庭,能唤神召仙。
红莲进入房间,闻着这清新的芳香之后,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上闪着金光、散发着芳香、周围被好多蝴蝶包围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妈妈、见到了自己的丈夫成晟,还有自己的女儿稗草。稗草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而且还会诊脉开方。这时突然出现一条巨蟒向她袭来,“啊呀!”一声,红莲惊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红莲惊叫之后,东方子夜赶忙冲了进来,推门一看,发现红莲的脸上的颜色后,将眼睛睁得老大半天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