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你醒醒、你醒醒啊!”左锋见爹爹咳晕了过去,立马大声叫喊爹爹。
左天雄醒过来了,他非常吃力地对左锋说:
“锋儿,我在疆场上征战一生,为前朝立下了汗马功劳,后又归顺大明朝,为大明的江山南征北战,平定叛乱,身上到处都是伤痕,作为军人我没有遗憾,我尽到了自己的责职,但作为父亲、丈夫我遗憾诸多,对不起你死去的妈妈、和你失散的哥哥,还有你的姨娘巴曲阿珠,以及当时她腹中的孩子,我、我、我时日不多,我走了之后,你一定要把你的哥哥以及你的姨娘她们找到!”
左天雄说完泪如雨下,双手紧紧拉住左锋的臂膀,他嘴唇颤抖,满脸的倦怠,满头的白发显现出几分悲凉。
“爹爹,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找到她们!”此时的左锋已经哭成泪人,他心里想,左格云琪已经找到,巴曲阿珠已经离世,可左格云琪,自己刚刚相认的妹妹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妇底下被人暗害,这让他怎么开口说啊,如果说出来,老爷子气也气死了!
可是左锋又想到,东方子夜和稗草说左格云琪没死,还是有活过来的可能,他们俩说的是真的吗?
十七天的百草招魂香烧完了之后,莲莘慢慢醒了过来。
“子夜、子夜,妈妈醒了、妈妈醒了!”稗草看到妈妈莲莘把眼睛睁了开来惊喜地喊东子夜。
莲莘醒过来之后,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想动,可动不了,没有力气。
“妈妈别动!你现在身子很虚,要静养!”稗草发现妈妈莲莘想翻身,于是立马上前制止了下。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躺在外面,这是哪儿呀,我怎么躺在天空下呢?”莲莘醒过来之后睁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
“妈妈,你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你能记得那天是怎么回事吗,你还记得那天你见到什么东西了吗?”稗草趴在妈妈的床边急切地问道。
“暂时还不能问她这么多,她还没有完全恢复,尤其是记忆,这个时间千万别问她什么,如果你问她什么会破坏她的记忆本真,如果这本真一旦被破坏,那她将来的记忆却是杂乱的,无序的!”东方子夜说道。
“嗯、嗯,好的,听你的!”稗草看到东方子夜这样一说,反而没话可说了,只是很不直的说着话。
“来,帮个忙,我们把莘妈妈移到房间里去?对了,是放到她自己的房间?还是就放在老爷的书房呢?如果放在老爷的书房比较方便,能够享受到紫院的紫气,对莘妈妈的治疗人帮助,如果放在莘妈妈自己的房间恐怕她会想起往事,会刺激她的,对病不利!”东方子夜关切在说道。
“那就是听子夜哥哥的,你说放在哪,就放在哪?那就放在我爹爹的书房吧!”稗草说完悄悄地望了一眼东方子夜,她觉得东方子夜越来越是她想像中的那个男人了。
这次要不是东方子夜哥哥在,那她还不知道怎么办呢?他觉得东方子夜哥哥,不仅会辨草开方,号脉断诊,还会查验寻踪。
“小姐、小姐,左锋的部队已经开拔了,据说田妃娘娘昨晚已经到达了茅山,现在住在卢府的檀香院!刚才那个衙役祖四来说,他们巡逻队发现的那个不明身分的人的尸体你们还要不要查验?如果不看的话,他们就埋了!”常德才说。
东方了夜一听,是谁说要查验他的身分的?
稗草一听,田妃娘娘来了,左锋却走了?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面有没有必然的联系呢?还有就是妈妈这次遇害总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而且非常蹊跷。
“看,要看!”东方子夜说。
“先别埋,我们要看,要看一下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与我妈妈遇害有关!”
东方子夜和稗草几乎同时发声。
“好的,我这就跟那个衙役说去”说完常德才转身离开了。
“唉,子夜哥哥,你说我妈妈会看到什么会被吓成那样呢?为什么会有人吓她?”稗草不解地问东方子夜。
“这个问题啊,我也在想呢,这样吧,我们去看一下那个服毒自杀的人,看看他为什么遇到巡逻队会突然自杀?”东主子夜说道。
祖四其实也想拍拍左锋的马屁,当时他来报告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就撤了,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总得兑现吧。今天快接近中午的时候,他闲来无事就来七星岩把这事跟大管家常德才说了。
祖四心想,你们也最好别看了,免得发现什么又得我们衙役倒霉,还得跟在后面处理事情,现在又来了一个田妃娘娘,又多了一些事。
正在祖四犯嘀咕的时候,常德才来了:“我说祖四啊,我们家小姐说了,她们马上跟你一起去看一下那个人的尸体,你等着啊,他们一会就来!”
常德才现在是名副其实的七星岩大管家,成氏药坊的事基本上都交给了他,桂芝那丫头吧,一心伺候稗草,你还别说,稗草现在还离不开桂芝。这些年在稗草的传授之下,桂芝对草药也略知一二。但主要还是为稗草做好服务,现在又多了一个妈妈需要照顾,不过莲莘比较安清静,不喜欢热闹,所以只要生活照顾好了之后,其他也没什么可做。
“来了,来了,让你久等了!”稗草见衙役祖四一直站在院子大门口在不停地张望。赶紧快走了几步对祖四说道。
“没事,没事,不急不急,走,我带你们去!我也没什么事,我总觉得吧,那个人比较可疑,再联系上你妈妈被害,正好在同一天晚上,所以我们巡逻的衙役就格外警觉,不过那小子没怎么的就吓得自杀了,死了,这下可难办了,不过还好,我们有好几衙役都在现场,亲眼看到他咬舌自尽的,不然还真说不清呢!”
衙役祖四一边在前边带路一边说。
“到了、到了,就是这儿,你看,我们用了一张草席给尸体盖上了!你们看一下!”祖四把稗草和东方子夜带到一个山凹处停了下来,指着旁边的一个草包说道。
稗草和东子夜停了下来,他们俩并没有立即动手掀开盖在死者身上的草席,而是对周围环境进行了认真查看,看到确有拖曳的痕迹之后,他们俩确信了这个衙役祖四所说的话。
“稗草你往后站,我来!”东方子夜产完将稗草往身后一揽,自己动手将那张盖在死者身上的草席掀开。可当那个死者的面容刚一露出来时,其狰狞的面目吓了东方子夜一大跳,整个面部严重变形,口舌具裂,其状非常恐怕。
草席掀开后,稗草从东方子夜的身后,悄悄地看了一眼死者的面容,当时吓得“哇”的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