稗草醒来之后,显得非常吃力,也极度疲惫,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疲倦,她感到整个身心都快被掏空了似的,这样的感觉有点像当年在升天阁里“疗伤”一样,身体极度虚弱。稗草明白刚才一下子释放那么多能量对自己是最大的伤害,没有半年一载的肯定恢复不到当初的水平。
稗草躺在床上,脑子里出现各种虚幻,包括爹爹的“七星茅屋”都出现了,还有七星岩的紫院以及牧牛图全部都在稗草的脑海里一一闪现。
这时一个闪着温润之光的东西出现在稗草的脑海里。
“香玉,对了香玉!”稗草脱口而出。
“桂芝你快把那布囊里的香玉命拿出来给我,快快,快点!”稗草在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力不从心,气喘得厉害。
“好的,小姐!”桂芝答应着朝顺手拿起稗草放在旁边的布囊。
此时的稗草脸色煞白,气喘有点不正常,她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极力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
“小姐,小姐,布囊里没有啊,没有你说的香玉啊!”桂芝着急地将布囊都翻乱了,却怎么也找不到稗草所说的香玉。
“啊呀,你手上的那只香囊就是的啊!”稗草非常吃力地对桂芝说道。
桂芝听稗草这么一说,立忙朝手中抓着的一只布囊看了一眼。
“啊,就是这个香囊啊,这不是什么玉啊,这只是一只布袋子啊!”桂芝嘟噜着说道。
“啊呀,那就是香玉,快拿过来,否则我没命了!快点啊!”稗草似拼着力气在跟桂芝说话,桂芝看着稗草脸上气色越来越难看,吓得连忙将手中的布囊快速地交到稗草的手中。
稗草拿到香玉之后,立即将那只布囊放置在自己的鼻子底下,使劲呼吸,吸完之后,又将布囊放置在自己的左胸前轻轻揉搓。
经过这番运作之后,稗草渐渐地恢复了。
桂芝看到稗草手里的这只再也普通不过的布囊好奇地问道:“小姐,这布囊是香玉?可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啊,这到底是什么啊?”
稗草见桂芝这么好奇,就笑着对她说:“你这傻丫头,这只布囊看似普通,其实并不普通,它里面装的是日月百草精,你看这布囊口上镶有七颗蓝玉,七颗蓝玉代表七星方位,它们能汇聚三界能量,融入大地百草精华,这七颗蓝玉早已吸入山川河海的灵气,只要打开布囊口,就会有一股能量自动进入打开布囊人的口鼻,从而进入到体内。”
“啊,原来这么神奇啊!”桂芝惊奇地问道。
“但这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打开这只布囊的,需要三界看官的授权方可以打开,要不就是有老子的神符,否则,任何人也打不开这只布囊。”
稗草说完伸出右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动作,只见稗草的中指尖闪动了一下,随即朝布囊口边轻轻一点。
神奇的现象发生了,只见那只布囊口边的七只蓝玉立即散发出幽暗的光芒,在七颗蓝玉和中间的那一根金丝线缓慢地松开了。
随着布囊口的松开,一缕紫色烟雾从里面飘然而出。
稗草见布囊口松了,她立即将布囊口对准自己的口鼻,稗草使劲从布囊里吸入大量的紫色烟雾。
基绒将军以及他手下的那些强悍的士兵,经过稗草的治疗已经痊愈,乌吉也在按照他的秋季攻势计划在积极准备对中原发动战争。
“达鲁、达鲁,根据前方探子报告,知道这次前来增援晋王围剿我们的首领是谁吗?”乌吉正在他的议事大厅里跟他的手下谋事,铁木尔前来报告说道。
“快快请讲!”乌吉着急地说道,他明白,中原能征善战的将军很多,他知道的不有几个,但最他担心的就是左天雄的儿子左锋。
“叫左锋,就是平江大捷的那位将军!这次由他亲自带队!”乌吉一听是左锋,当时就紧张得一屁股落在了椅子上了。
左绒一听是左锋,他也瞪大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
其实坐在乌吉右侧的左绒将军就是左锋的亲哥哥,多年前,他们的父亲左天雄带领一队人马与漠北部落军队作战,当时,一小股部落军队袭击了左天雄的大本营,使年仅三岁的左绒被他们掳走。
由于这支小股部落部队太过神秘,来无踪去无影,友天雄在茫茫草原上整整寻找了三天,竟然没有找他们的形踪,谁知,这支神秘部落的小股部队就是乌吉达鲁的父亲老乌吉,当时老乌吉组建了一支漠北特战队,他们神出鬼没,个个武艺高强,凶悍异常。
老乌吉将小左绒掳到手之后,发现这小家伙天资聪颖,于是就下大力气对其进行培养,专门请了武师对其进行专门的培养与训练。小左绒当时正好与自己的儿子乌吉年龄相仿,于是就将他们俩个有意在一起进行各种训练。
左绒渐渐长大,在多次对中原的侵犯中渐渐成长为一名不可多得的将才。老乌吉临终前说出了左绒的生世,他反复叮嘱小乌吉一定要将左绒留在漠北,否则,他多处打下的基业将不复存在。
已经成熟的左绒,对自己的生世已经有一定的了解,他寂寞的时候都会一个人站在草原上,面对家的方向流泪。
他发现自己并不是属于草原,可面对眼前的现实更是无法改变。上次由他带领队伍对五里镇的烧杀抢掠,他曾多次心生惭愧过。
“左将军、将将军,你在想什么呐?”乌吉见左绒在沉思了半天没有说话,于是就大声地喊到。
“啊,达鲁,你喊我?”左绒猛然醒来。
乌吉看到左绒这样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自然也多了一份心思,他心想,眼前的这位将军虽然是在草原上长大,但他并不属于草原、并不属于他乌吉部落,早晚都得回到中原。可眼下正是用人这际,只要他做得不过份,我乌吉仍然待他如兄弟,如果他朝三暮四,身在曹营心在汉,那可就不能怪我了,哼!
乌吉眯缝着眼睛看了一会刚从沉思状态中反应过来的左绒。
“左将军,我们的攻势马上就要展开,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啊,这次攻势可关系到我们的未来啊!”乌喜说着走到左绒的身后拍了拍左绒的肩膀。
此时的左绒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对往事的回忆中醒悟过来,见有人拍他的肩膀,猛然回转身子,伸出一胳膊就是一击,只听“啊呀”一声,议事厅里的诸位首领一个个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