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中怀疑这场“瘟疫”是人为因素,是有他的判断和依据的,开始他并没有朝这方面想,当他看到王福中和麻老八的时候,也的脑了里突然觉得眼前这声“灾祸”与多年前发生在队伍里的“瘟疫”有极度的相似。
王福中和麻老八是张开清的死党,既然这两个人在七星岩成氏药坊,那么张开清呢,张开清在干什么?
杨怀中想起这些事心里面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他见稗草以及整个大院子里的忙碌得不可开交,于是就想回去把这一情况向左锋报告,或者等待祖四的情况反馈。
正当杨怀中准备离开成氏药坊的时候,稗草来了。
“哟,杨大哥,到了我家的院子里面了,不跟我打声招呼就准备走了,这好像不是你杨郎官的做派吧!”稗草笑语盈盈地朝杨怀中走来了。
“啊呀,哪里,刚才我看到你如此的忙碌,真的不忍心打扰你,你看看还有这么多病人在等着你看病,我怎么可以随便浪费你的时间呢!呵呵!不过!”杨怀中见稗草来了,及忙回转身朝稗草施礼说道。
稗草看到杨郎官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杨郎官可能有话要说,却又不便说出来。稗草走让前去主动跟对杨怀中说:“看来,杨郎官有话要对我说,却又不想说,说吧,没事的,我成稗草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有什么话尽管说!”
杨怀中见稗草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便不再隐藏,他对稗草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稗草看了一下旁边的桂芝以及麻老八还有正在打扫院子的曹六生,笑了一下点了一下头就朝东院走去。在靠近紫院的院门口停了下来。
“有什么话请说吧,这儿没人,再说这儿是咱们家的禁地,在我妈妈没有回家之前任何人不准靠近此门,现在我妈妈回来了,只有她可以进出此院,其他不可以!”稗草说完婉尔一笑,谁知这一笑,竟然把杨怀是的魂魄给勾走了,他盯住稗草看,却怎么也看不够,总觉得稗草那神韵是任何女人都没有的,而这样的韵味却使自己常常不能自拔。
“说呀,盯着我看干吗?”稗草见杨怀中只顾盯着自己看,却不讲话了,把自己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哦哦哦,我说,不好意思,你太漂亮了,我真的有点失态,请原凉!”杨怀中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是这样的,我刚才一直在观察这些病人,这些病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每个人都捂着肚子进来的,脸色也不像病症那样腊黄,最主要的是喝了你家的一碗汤药就会明显好转,据我了解,这些病人大多数都在卢氏郎中馆治过,卢府郎中馆也是首屈一指的,他们为什么会治不好,而到了你这里却一碗汤药就有效果了,这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杨怀中刚想往下说,却被稗草打断了。
“停、停、停,照你的意思是我说我成氏药坊从中搞名堂?”稗草听杨怀中这么一说当时就不乐意了。
“不、不、不,成郎中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杨怀中有点着急了。
“那你是什么个意思?”稗草有点不依不饶了。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病症可能是人为的,因我队伍上前几年也发生过类似的病症,我刚才看了一下患者的症状,跟我们队伍上兵士的症状差不多!”杨怀中说。
“啊,人为?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地说!?”稗草听杨怀中说是人为很是吃惊。
“你听我说,我不能肯定就是人为的,但目前这症状以及卢府郎中没有治好,到你这却能治好,况且我看了一下,你们两家的药方基本差不多,现在能说明问题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七星岩的水比较奇特,卢府郎中馆用的水就是山下普通的水。所以你家的药方能治病,卢府的药方治不好病,不是药的问题,更不是郎中的问题,而是你家的水的。另外一个更主要是我还怀疑一个人,此人擅长使药投毒,制造恐慌,此人不是别人,就是张开清,他之前在队伍上为了获得左将军的认可,曾自导自演了一场‘瘟疫’闹剧,以显示自己既能降魔捉妖,也能诊脉治病的本领。”杨怀中说到这儿的时候,仿佛非常气愤。
杨怀中提到张开清时,稗草也显得导常愤怒,不过,他手下的两名“死党”目前都已改邪归正,在帮着自己做事,而且尽心尽责,尤其是那个麻老八,自身有一定的力气,药材仓库里的力气活都是他做,除此之外,他还负责劈柴研药之类的杂活。
杨怀中怀疑的没错,此番成村以及北镇街发生的“瘟疫”事件就是张开清下的毒。
张开清自上次感染上“蓍草鸡精病毒”之后,浑身长满了鳞斑,而且嘴里面不断地流淌着难闻的粘液。他害怕极了,他躲进自己的杂症堂,把自己关起来,自自研制的草药精油不断在身上涂抹,涂抹完了之后,接着又用草药进行熏蒸。
你别说,他这一套治疗方法还真管用,经过半个多月的治疗,那身上的“鳞斑”没有继续长,但已经长出的也渐渐消退,这可喜坏了经张开清,他认为他自己研制的草药有用,有效果,于是他又接着不停地使用,可使用了好长时间,似乎那效果就那样,只能控制住发展,但却治不能根治。
本来满心欢喜的张开清一下子又陷入极度悲观之中,他的脸上、身上以及胳膊上都长满了“鳞斑”到了阴雨天这鳞斑就会奇痒,痒得钻心疼。由于长期躲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这种“鳞斑”见不了光,更见不得风,风一吹就痒,而且是钻心的痒,这使得张开清痛不欲生。
“不行,我不好过,我过不好,其他人也别想过得好,我要报仇!我要让所有的人与我一样痛苦!我不会就这么输了!成稗草,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跟我一样,生不如死,还有左锋,你等着,我要到上官大人那告你,让他除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张开清躲在他的杂症堂地下室里几乎疯狂地怒吼着。
有一天傍晚时分,张开清把自己包裹各严严实实,头上用一块黑布包着,只露出两只绿豆般的小眼睛在偷偷地观察外面的世界。
在快按近天黑的时候,他悄悄潜到华阴洞,他想去看看被他关在洞内的那些“魔心香弟子”死光了没有,有没有跑出来。还有那王福中以及麻老八他们两个有没有像他一样被病毒给折磨死掉。
张开清一路偷偷偷摸摸地朝华阴洞走去,当他来到华阴洞门口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