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桂芝、司马玄以及祖四又忙开了,他们几个人各有分工,洗瓦罐的洗瓦罐、分草药的分草药。稗草也早早地来到煎药棚里,一边指导草药的煎熬方法,一边对桂芝说:“今天上午喝完了之后,下午的方子要调整了,一会儿你陪我去工棚,检查一下民工们的身体情况,看他们昨天喝完汤药之后,有没有好转!”
“好的,小姐,我把瓦罐洗好后马上就陪你去工棚!”桂芝一边麻利地把瓮罐洗干净,一边对旁边负责煎药的兵士说:“别站在那不动,你去把草药包拆开,晒一下!真是呆得很,不见眼生情!”
桂芝一直在嘟噜着,埋怨这个小兵士不灵活,只知道干呆活!稗草看着桂芝指使着小兵士甚是觉得可笑。
“成郎中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民工工棚里又有三名民工死亡,你快去看看吧!”正在稗草准备去工棚看望民工之时,负责巡逻的兵士惊慌失措地跑来报告说是又死亡了三名民工。
“啊,在哪里?你快带我去看看!”稗草听了之后,大吃一惊。
稗草跟着这位兵士急忙朝民工工棚赶去。
“就是这三位!”那位兵士指着已经死亡的三名民工尸体说。
稗草近来时,其他民工已经慌乱一片,每个人都处在恐惧之中,有的甚至在悄悄哭泣,有的甚至躺在被褥里不敢起来,还有的见稗草来,直接冲到稗草面前说:“成郎中这几位兄弟是昨晚喝了汤药死亡的,我们会不会也像他一样啊?我怎么感到比昨天严重了呢!我好害怕就这么死了,我家里还有父母妻儿!我不想就这么死了啊!”
说完这位民工放声大哭!
“这位大哥别哭,你不是好好的吗?昨天我看到你走路还没有力气,今天你看你刚才直床时的那动作非常床麻利,你看你现在哭声也很有力气啊,说明我的药还是管用的,可是这几位民工兄弟怎么一下子就死亡了呢?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啊!不是药的问题,你们也不要害怕,这事肯定会查清楚的!”稗草走到这位大哭的民工身边安慰他说道。
“是啊、药王说的对,我们昨天还没有力气呢,你看我今天明显感觉好多了,如果今天再喝一天的汤药,我想我就不发烧了,就能下床活动了!”
“是啊,是啊,药王说的对,我也感觉好多了,不过,这几位兄弟怎么会突然去逝了呢?昨晚临睡觉之前我们还跟他们说话的呢!怎么就一下子没有了呢!”
工棚里的民工在纷纷劝说那位大声哭泣的民工的同时,也对这几位死亡的民工深表同情和怀疑死亡原因!
稗草走到其中稍年轻的一位民工遗体旁边,她轻轻揭开盖在死者脸上一块蓝布,发现这位死者的脸部表情跟昨天死亡的两名民工一样,,耳鼻处有血迹,指甲发黑。
“中毒,又是中毒!这是什么毒呢?”稗草纳闷了。
接着稗草又看了另外两具民工兄弟的遗体,死亡症状一样,皆是鼻孔出血,指甲发黑。这时候的稗草调动他和潜意识,寻找她发出去的香味信息,昨天他故意在杨怀是身上使用暗力,将自己身上独特的体香转移一部分给了杨怀中,这三名民工如果是杨怀中投毒杀死的,那么在其周围有自己的香味,可刚才怎么也没闻到,难道左将军怀疑错了。
“什么情况?怎么又死了三位?”白良驹听说民工棚里又死了三位民工,便急忙赶了过来
“白副将,你看又去逝了三位民工兄弟!他们的症状与昨天去逝的两位民工基本一致,向以我基本断定,这五位去逝的民工兄弟是一人所为,手法是故意投毒!”稗草不无悲痛地说道。
“故意投毒?请问成郎中你是怎么断定他们是中毒而亡?而且有人故意投毒?”白良驹问道。
稗草见白副将这么一问,还给问住了,一时语塞竟然没回答上来。稗草心想,当然不能告诉白副将是自己使用暗力获取证据的,可目前并没有出现自己的体香,就说时那个人没有出现在这一现场。
“药王,我有话要说!”正在稗草急速思考想怎么回答白副将的话时,有一位民工说话了。
“哦,那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请尽管说!”白副将对那们民工说。
“对,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不要害怕,这儿有白副将呢!”稗草说道。
“好吧,我说,昨儿个晚上,我起来小解,发现我的隔壁床,也就是这位去逝兄弟床的下边蹲着一个人,我迷迷糊糊地从他身边走过,我以为是这位兄弟也是起来小解的,就没有在意,因为当时,棚子里有烟雾,是外面的烟飘进来的,看的不是很清楚,我小解返回时,那个人还在,我正准备问他话时,他站起身来,快速地走了,我仔细一看,还蒙着面,啊呀,当时我以为是小偷,本来我想喊的,后来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外面不是有巡逻的吗,所以我就没有喊!,唉,没想到出现这情况!”
这位民工兄弟说完有点后悔、有点自责。
“照这么一说,那这蒙面人是从外面来的,不是本棚子里的民工,这也不对,如果是从外面来的那我们巡逻的应该可以看到,为什么两队巡逻人员都没有发现呢?难道仅仅是烟雾?如果是外面来的那一定是仇杀,或者财杀,但一下子杀死了三个人,这似乎又不可能!”白良驹一个人在那默默地分析,分析了半天没有结果。
“白将军,刚才这位民工兄弟说的非常重要,不如你带他去见将军,把他所看到的情况跟将军当面说清楚,好采取下一步行动!我一会去工匠棚看看,到哪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再说,我还要给他们诊脉,看看是否还需要换方子?还有这么多民工兄弟等着喝汤药呢,不能半途而废吧!”稗草对白副将说道。
“好吧,这样,这位民工兄弟,你说的情况非常重要,你跟我去见我们将军,把你昨晚看到的情况当面跟我们将军说清楚,否则,接下来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白副将听从稗草的建议,领着这位民工兄弟去见左将军了。
白副将走后,稗草继续给每位民工兄弟诊脉,当她给第一位民工号完脉后,稗草大吃一惊,脸色大变,急得她香汗淋漓!
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使稗草如此紧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