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祭酒接过信物和书信,看着这块玉石,觉得十份眼熟便仔细观摩着,突然发现这上面刻着细小的字体,正面是李字,而背面则是张字。
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道身影,是他忘记不了的身影,是自己曾经辜负他的信任,导致他身败名裂而远走他乡,两人就此断了联系,没想到现在借助李庐而取得了联系啊。
李祭酒回想起往事带有后悔的感叹着,信件在手中飞快的拆开,一字一句仔细的品着他熟悉的感觉,熟悉的行文,熟悉的字体。
“子行,我们分割二三十年,想必你可能还在后悔着当初的陈年旧事吧,哈哈,我都早已忘记那些事了,曾经每每回想起那些事,心情也没有当时的反应直到现在我早已经看破一切……没想到你都成了国子监的祭酒,而我还在偏远小城中育人,世事难料啊……我这最疼爱,最有智慧的门生就交给你了,张文行。”
李庐仔细的观察着李祭酒面部表情,不断变化着,从回忆到伤感,从伤感到释解,再从释解到现在表情混合着各种,看不透。
这时李祭酒看完手中信稿中最后一个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表情复杂的看着李庐,想了想还是遵从张文行的意愿想要把他放入学堂中跟着其他人一同学习,但是还是给他自己做出选择吧。
李祭酒平复心中的心情,没过多久就朝着一旁等候着自己的李庐说道:“我愿为你教谕破格收下你进入国子监学习,你可愿在学堂中跟其他人一同学习还是跟在我的身旁学习?”
李庐运转脑袋迅速的思考片刻后,不做任何的犹豫,对着李祭酒说道:“我想跟其他人一同学习,但我想自己一个人到处串学堂学习。”
李祭酒听后脸色顿时变了,冷声对着李庐哼道:“胡闹,这简直就是胡闹,来到国子监不想着好好学习文章,还想串学堂学习?如何对得起你教谕厚着几十年的面皮把你送来这里学习?”
李庐没有辩论,而是不卑不亢的对着李祭酒行学生礼,仔细的聆听李祭酒的教诲。
说了许久端视李庐没有半丝听取劝导,急忙想到一个对策,于是便对着他嗤笑道:“如果你能过了我设的考题那么我就同意你这荒唐的决定,为你破天荒的再开一次先例。”
李庐呼出一口气,面不改色的对着李祭酒说道:“请祭酒,设题!”
李祭酒摸着修长的胡须盯着李庐笑眯眯说道
“看你考试屡次落榜到现在还不是童生,那么第一个考题就是,以坚韧不拔的意志力写出一篇诗词”
李庐在脑海中仔细思考着如何写这一篇诗词,突然李庐回想到了清朝时有位诗人曾经做过这一篇名叫《竹石》
李庐想也没有想就把这一篇诗词说出口。
只见他昂首背手在与背后,脚步朝前方走上一步便说出一句诗文。
李庐挎着大腿朝前迈出步伐口中并说出竹石的诗词
《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李祭酒刚在闭目等待着李庐的诗词,不料自己刚出好题目,他就说出自己所做的诗词,心中对他的评价更低,对着挚友的看人眼力的失望。
在李庐一字一句的背着郑燮的竹石,李祭酒虽然内心对着他深感失望但是处于文人,祭酒的身份还是仔细的听着他做出的诗词。
李祭酒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感到高兴,在李庐念完后,仍然站在原地逐字逐句的重复着。
李祭酒面带着兴奋的神情,睁开双眼,满意的对着李庐说道:“这场考核算你过了,以后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剩下两场也就不考你了,浪费时间,把这篇文章写下,我拿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李庐被李祭酒强行拖拽着前往了书房之中,拿起毛笔轻轻在李祭酒快速翻找出来的宣纸上一笔一划的写出。
在写完后,李庐小心翼翼的对着在琢磨这首诗的李祭酒说道:“祭酒,我可以走了吗?”
李祭酒对着李庐毫不留情的挥手对他说道:“走吧,走吧,你等到下下个月开学时再来吧,我就不送你了。”
李庐快步走出房门,站在书房门口对着李祭酒说道:“祭酒,这首诗搭配画作会更好。”
听见此句话的李祭酒抬头朝着声音传向处望去,而这时的李庐早已经脚底抹油朝着书铺跑去。
李庐用手中的碎银成功的购买到《水浒传》但是手中也没有金钱,家中还剩着仅存的三四两银子生活,虽然看着多但是在豪华的京城中却显得如此之少,在消费力水平高的京城也是显得少。
李庐正愁着在哪里能弄到钱,而在另一边街道的勾栏院中却在举行着豪华的诗词大会。
而这时天空也呈现暗淡的天色,李庐走在这一处街道中,看着来时没有这么大人流量的楼望去,看见上面写着什么勾栏院。
虽然李庐不同这时什么意思但看到了一个个诗人正朝着那边走去,心中也泛起了一丝波澜,脑瓜一转,就想到了自己该怎么赚取这么难得的银子了。
那就是专门找身穿昂贵面料的文人面前作死,跟那些人比比文采和做出文章的速度,当然不能太过分必须要自己能够险胜就行。
不然招惹得罪他们,就不知道日后会出现什么麻烦是事了。
当然也可以卖精盐,只不过自己没有盐引卖盐的话,肯定逃不掉的,卖精盐的配方获得那一小部分的收益那不是糟蹋钱吗?
酿酒也可以只不过得要有时间和金钱才行,虽然这能赚不少钱但现在也没法子。
李庐一边走路一边思索着赚钱的对策,不久就来到了勾栏院门口。
李庐脸色一红,强装镇定的从身旁衣装暴露的女子走过,进入勾栏院门口。
刚进来就在大厅看见了,一幅幅画作和一幅幅诗词悬挂挂在二楼栏杆处。
这时楼上走下一位身材曼妙,带着面纱的女子,不一会就来到了大厅处的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