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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训练

回到明末驱外敌 天不留行 2803 2024-07-06 15:26

  陈仁美带着一百四十人来到训练场地向陈文江复命。

  这训练场地在山头下的一块荒地上,周边已经被新搭起来的帐篷为了一圈,帐篷外围就是木栅栏。

  这只是一个临时营地,等他把山头上的堡垒修起来,他就会将自己这上千亩荒地连起来修成一座城池。

  现在陈文江看着那一百四十个青少年,这就是他队伍的骨架子了,需要好好培养。

  他回头对刘全龚树喊道:“龚树你们每人领十个孩子管着,刘全抓总。

  接下来你们要跟着我一起练一练,到时候可要把动作记好了,谁的动作更标准,谁就可以当头领。”

  陈文江这样决定选拔头领,也是无奈之举,先学会动作的说明他用心而且聪明,可以作为军官培养。

  不过基层军官一定要老实憨厚,聪明的人会权衡利弊,那么他在战场上容易胆小。

  特别是线列步兵,排队枪毙时代,最重要的是胆气。

  虽然他会通过走正步这些动作来选出军官,但是他们还得通过最后的胆气训练才能真正的当上军官的位置。

  等他们各自排好队,将陈文江围成了一个圈,他才开始教第一个动作,那就是齐步走。

  他拿着喇叭喊道:“大家注意了,看好我的动作,都要注意了!”

  他将喇叭交给陈仁美,然后抬头挺胸,大喊着“一二一”开始正步走。

  走了几步后,他才停下来,从陈仁美手中接过喇叭,说道:“龚树,你们一排的先来,从高到矮排列,龚树站在前头。

  站好了,我喊立定,你们就要昂首挺胸,两只脚并拢,双手紧贴大腿!立定!”

  龚树一排十一人听到陈文江的号令,立马抬头挺胸,夹紧双腿,然后双手拼命的贴近大腿。

  连带龚树在内的十一个人都很紧张,所以动作基本都变形了。

  陈文江没有斥责他们,反而说道:“停一下,都注意我的动作。”

  他做了一个稍息的动作,然后自己喊立定,迅速做出了立定的动作。

  这一下大家都明白了立定是什么样的,有了标杆大家就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陈文江再一次喊立正的时候,龚树他们就做的很好了。

  他很是欣慰的点点头,说道:“注意了,第二个口令!正步走!”

  龚树他们立刻抬脚,有的抬起了左脚,和别人相反,有的人抬脚之后,很快就左右摇摆。

  他只好喊道:“立正!”

  龚树他们立刻收脚,不过那些出错的孩子脸上都是羞愧的脸色。

  陈文江说道:“大家打起精神来,不要分心,这些动作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就难了,第一次失败没什么,失败了再去做就是了,做到对就可以了。”

  他走到了龚树他们对面道:“我抬起我的右脚,你们就要抬起与我相对的脚,龚树,提起你的脚给大家示范一下。”

  龚树闻言,立刻抬起自己的右脚。

  有了参照物的少年们瞬间就明白右脚是哪一只了。

  陈文江收脚,对龚树一排的少年问道:“看明白了吗?刚刚龚树出的就是右脚,现在你们出一脚看看,记住听到正步走,就一起出脚!”

  “立定!”

  “正步走!”

  “唰!”

  这一次,一排人都出了右脚,不过速度依旧不统一,抬脚高度参差不齐。

  “立定!”

  他走到龚树他们面前喝道:“集中精神!你们,是一个整体,要做到如同一个人在做事,明白吗?”

  他拿起喇叭对周边的青少年喊道:“都给我排好队伍,两排之间相隔一条手臂的距离,现在开始正经的训练!”

  一百多人立刻跑到龚树后面排好。

  随后在陈文江的号令声中开始了第一天磕磕绊绊的训练。

  这个时期的人文盲太多,可能连左右都分不清楚,想让他们做到整齐划一,令行禁止,就得需要长久的训练。

  像戚继光训练新兵的兵书《练兵实纪》里记载,戚继光练兵以及详细到士兵洗漱吃饭等细微地方。

  士兵生活完全在军法安排下行事,养成了下意识听从命令的下意识。

  他陈文江也准备按照《练兵实纪》里严格程度来训练自己的军队,如此才能与同时期的英格兰的龙虾兵对抗。

  此时已经是三月初了,天气逐渐增温,湖湘的天气变化多端,虽然是春天,但是这冷空气依旧如刮骨的刀,寒冷刺骨。

  他觉得自己该去弄煤炉和煤球了。

  陈文江看着那些努力训练的少年们,他对未来还是很有希望的,平定内部敌人,然后追赶大航海时代。

  不管是沙皇俄国,还是奥斯曼帝国,或者是西方列强,谁阻挡他的步伐,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将其击败。

  不过这路途很是艰难,今年是崇祯十三年,正月里,朝廷振真定饥荒、京师饥荒,以及山东饥荒,

  二月,总督陕西三边侍郎郑崇俭大破张献忠于太平县之玛瑙山,张献忠走归州。

  如今已是三月,朝廷下令祈雨,再不下雨的话,今年又是一个饥荒之年。

  陈文江知道,今年一定会下雨,下大暴雨,南方遭遇洪涝灾害。

  他之所以选择桥头山,是因为这里地势高。

  他还记得家里一张老照片,那就是九八年长江大洪水的时候,湄江也涨了大水,桥市所在的地方完全被淹没。

  他们家距离桥市数百米远,在一个高坡上,那高坡有个七八米高,但是一楼依旧进了水。

  那可是九八年了,放到现在一六四零年,桥市肯定完蛋了,都没有高楼可以躲。

  他想了想,还是前去找张钊。

  张钊听管家说,陈文江上门拜访,还以为是来谈新一批货物的,顿时满心欢喜,连忙让人请陈文江进来。

  陈文江一走到大堂门口,张钊就大笑着走了出来,很是亲切的喊道:“陈兄弟来了,老哥我很是想念你啊。”

  陈文江拱手道:“最近事务繁忙,没有时间来拜访张员外,见谅见谅,来日一定赔罪。”

  张钊上前道:“叫什么张员外,这不见外了吗?叫我张老哥就行,你我二人没必要那么文绉绉的。”

  陈文江笑道:“张老哥,今日小弟来是有件事要说,特别重要。”

  张钊看陈文江脸色凝重,问道:“老弟有什么事尽管说。”

  陈文江点头道:“丙戌日,大风霾,上诏清刑狱。

  五月大江涨水,淹至两岸,湄江所链接涟水乃至湘江皆是大江支流,到时候桥市等低洼之地有淹没之危。”

  张钊脸色渐冷,说道:“陈小兄弟,此事不可乱说,有妖言惑众之罪。”

  陈文江脸色不变道:“在下重归祖地,不忍心看民众落难,特此告知。

  张老哥,不出意外这几日就有皇帝的诏书下达,到时候你去问县令便可知真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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