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术虎硅庭等人训练有素,虽然是处于下风,但依旧招法不乱,进退有度,让白浩弘一时半会儿既无法取胜,也难以脱身。就这样,白浩弘和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又打了七十多招。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大队人马奔跑的声音,白浩弘明白,这一定是禁军接到了消息,前来抓捕他这个刺客。
白浩弘暗想:将来,这些禁军可能会去参加抗金的战斗,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我决不能乱杀无辜,必须速战速决才行!
白浩弘加紧了对术虎硅庭的攻势,只是,术虎硅庭防守得滴水不漏,短时间内,也奈何不了他。除此之外,白浩弘的身后还有四名高手,配合默契地攻击着白浩弘,使他无法全力对付术虎硅庭。
于是,白浩弘决定走一招险棋,就见他猛一转身,使了一招“秋风扫叶”,把全部内力都运到剑锋上,对身后的四人横切过去。
那四人见状,急忙用剑格挡,可是,兵器相碰的瞬间,这四人顿时感到:白浩弘的内力陡增了数倍以上,自己的宝剑就像撞上了飞来的巨石。他们个个虎口发麻,拿捏不住,手中的宝剑都飞了出去。
术虎硅庭看到,白浩弘竟然用背对着自己,门户大开,他喜出望外,使了一招“樵夫劈柴”,挥刀朝白浩弘的头部猛砍下去!
这招出自一个超一流高手,自然和寻常武者大不相同,它挟雷霆万钧之势,快如疾风,让人无法躲避!
白浩弘击退身后四人,迅即闪躲,他向右急转,动如狡兔!
然而,术虎硅庭的钢刀如影随形,让白浩弘避无可避!
最终,白浩弘未能完全躲开术虎硅庭这致命一击,术虎硅庭的刀重重地砍在白浩弘的左肩上!
术虎硅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虽然没有砍中白浩弘的脑袋,但是,砍掉他的一条臂膀也行。
术虎硅庭的刀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即便白浩弘穿着软猬甲,术虎硅庭也有自信,连同软猬甲一起砍断!
在术虎硅庭的眼里,身受重伤的白浩弘和死人没有区别!
未来的太空内衣连子弹都打不穿,有太空内衣护身,任何宝刀都无法砍断白浩弘的臂膀。
再加上,白浩弘的内力比术虎硅庭更加深厚,自然不会像丽滋那样,受到内力的震伤。
不过,术虎硅庭的这一刀也非同小可,饶是白浩弘用内力护身,它仍然震裂了白浩弘的肩胛骨,让白浩弘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
白浩弘忍住剧痛,继续挥剑向右急转!
术虎硅庭心中大惊:糟糕,竟然有我宝刀砍不断的软猬甲!
术虎硅庭正要闪躲,但为时已晚,白浩弘已经转过身来,软剑急速地切断了他的脖子!
白浩弘杀了术虎硅庭之后,便朝秦桧卧室方向奔去。
这时,有人高声喊道:“刺客已受重伤,不用怕,拦住他!”
两个秦府的护院举刀拦在路上,白浩弘没有停脚,身形一晃,接着一剑挥去,众人都没看白浩弘的清招式,那两个护院便身首异处了。其余护院见状,不由自主地闪开一条路,让白浩弘跑了过去。
可是,剩下的那四个黑衣人就不同了,他们捡起脱手的宝剑后,迅速地追了上来。因为他们知道,术虎硅庭砍中的人,即使不受重伤,也会战力大减,此时正是杀掉白浩弘的好机会。
白浩弘飞身跃上卧室的屋顶后,四个黑衣人也马上跟了上来。
白浩弘使了一招“蓦然回首”,突然返身,挥剑猛砍四人。
四人合力将白浩弘的剑架住,他们明显感到,白浩弘的功力已大不如受伤之前!
正在他们暗自高兴时,陡然听到七支弩箭射来的破空之声,由于距离太近,而且,他们正在抵御白浩弘的攻击,所以,有三人躲避不及,中箭后掉下了屋顶。
剩下的一人武功较高,他避开了射来的弩箭,然而,他马上就后悔了。因为,就在他分心之时,白浩弘已经变招,没等他看清来剑,喉咙上便多了一个窟窿!
秦府的武功高手死伤殆尽,白浩弘长长地舒了口气,他站直了身子,朝秦府的护院望去。那些护院个个胆颤心惊,他们看了白浩弘一眼,然后全都一溜烟地跑走了。
听到禁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白浩弘叹了口气,只好带着展雪、丁思月和展府的护院,恨恨地离开了秦府。
白浩弘一行人回到丁家后,丽滋马上迎了出来,焦急地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刺杀成功了吗?”
展雪抢着答道:“杀了一个秦桧,算是成功了一半吧。”
“怎么回事?”
展雪把事情经过简要地讲述了一遍,丽滋听完,忙对白浩弘说道:“白大哥,你受伤了?那么,多休息几天,不要急着赶回飞船了。”
丁思月也附和道:“是啊,如今白大哥左肩受伤,秦府的人也知道这一情况,在城门口,肯定会严格盘查左肩有伤的人。倘若这几天出城,绝对会被抓住的,不如等风平浪静后,再回去也不迟。”
白浩弘摇摇头,“我这点伤不算什么,不影响赶路。本来想着二十多天就能回去,谁承想,探查秦府比预计多花了十天,故而,明天不走,就可能错过时空隧道的开启时间。”
展雪焦虑地说道:“那该怎么办呢?白大哥,你明天出城,肯定会被逮住的!”
丽滋安慰道:“白大哥,错过就错过了,我们两人就留在南宋好了。我私下跟博海说过,万一我们来不及赶回飞船,他们不用等我们。”
白浩弘没有接茬,他沉思片刻后,忽然眼前一亮,欣喜地说道:“有了!丽滋和刘夫人长得十分相像……”随即,他又否定道:“算了,这个方案不行。”
丽滋有些诧异,“这个方案挺好的呀?明天,我装扮成刘夫人,白大哥乔装成我的随从,守门的士卒肯定不敢查我们。”
白浩弘反问道:“刘夫人只带着一个男随从出门吗?”
“那多带些人不行吗?”
“混出城的风险很大,没必要把别人也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