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毕李天泽并没有注意门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到:“这半月琴,原版应该是竹笛,自己好久没碰过竹笛了,一会出去要买一把去。”
“要竹笛吗,我这里正好有一根竹笛,不知先生可否为我演奏一曲呢。”门口女孩听到李天泽说要竹笛,自己刚好带着就出口道。
李天泽本来想着出去买一根竹笛,结果被突然从门口传出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转身往身后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位身着青衣的女孩,也就盈盈十六七年纪,向着他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这女孩是鹅蛋脸,眼珠灵动,另有一股动人气韵。
李天泽不由一皱眉,但好在一曲完毕,要是中间被打断李天泽非得生气不可,那青衣女孩看到李天泽皱眉当即想到,专心投入的时候出言打扰是非常不礼貌的,她的爹爹也是这样,在他全身投入吹奏乐曲时连娘亲都不能随意打扰。
不过好在他一曲完毕,不然不知道会怎样呢。
青衣女孩当即满含歉意的说道:“先生勿怪,我叫吴若依,我是这园子的原主人,只是昨日听父亲把这园子送人了,特此过来看看,其实我来了有一会了,刚才听先生想要竹笛,我这里刚好有一支,所以就唐突的说了出来。”
李天泽听了也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后又听说她是这园子的原主人,心想不会是之前吴自勉吴先生的女儿吧,当即拱了拱手道:“原来是吴小姐是在下唐突了,吓着客人了,你的父亲是吴自勉吴先生吧,来此所谓何事哪。”
吴若依笑着点点头说道:“先生说得对,吴自勉正是家父,还不知先生可否为小女演奏一曲呢,小女听刚才先生吹奏的曲子很是好听,不知先生可否小女吹奏一曲哪。”吴若依说完把身后的笛子递给李天泽。
李天泽对于美女提出的要求自然是答应的,接过吴若依递出的笛子,笑笑说道:“我也是很久没碰竹笛了,不知道吹奏的怎么样。”
吴若依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微微一笑说道:“先生只顾吹奏就是,相信先生不会只是说说的。”
李天泽一愣这小妮子居然激我,瞟了一眼吴若依,拿起笛子开始吹奏起那曲半月琴,笛声显然跟埙声差距很大,但是以李天泽的技艺即使几年不练,再拿起来照样秒杀大多数高手。
笛声宛转悠扬,相对于埙声别有一番感觉,李天泽很用心吹奏,吴若依更是听得如痴如醉,又是一曲完毕吴若依才从那种沉醉中走出。
吴若依虽然全家都是做生意的,家族人除了生意外,最爱的就是这乐器了,她的父亲喜爱埙曲,而她更喜欢竹笛。
这家伙的竹笛吹奏的怎么那么好,看他这水平显然达到了玄妙入神的境界,不过这家伙说自己很久不吹了,真不知道他以前怎么样呢,刚才听他那埙曲显然他的埙吹奏的比竹笛要更好,难怪父亲会把这处园子送给他,真不知这家伙是怎么达到这样的境界的。
李天泽愣了一会问道:“不知吴小姐到在下这里来有什么事。”
吴若依听李天泽又问起这事,才想起来此的原因,本来一听说自己父亲把这处园子送人了,就直接气冲冲的跑来找这人算账,顺便在把这处园子要回去。以吴家在江南以及汴梁城的生意,虽不可说富可敌国,但在这大宋国内也是排得上名的。本来这样一处小园子吴大小姐是看不上眼的,只是这里很多布局以及栽种的花草都是她精心选的。
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要园子的话倒有些说不出口了,吴若依心想:“算了,就当她为这首笛曲当酬劳把。”
吴若依转头一想当即计上心头:“不知先生可否把这首竹笛乐谱送与小女子呢,当然作为酬劳,我的这只竹笛就赠送先生了。”
李天泽看着手里的竹笛,说是竹笛但是上面镶嵌的玉块和镶边金银一看就是价值不菲,而且这支竹笛音色极佳,李天泽瞧着就有些爱不释手,当即点头答应取过纸笔写好乐谱递给吴若依。
吴若依也是满心欢快的结果乐谱,她最爱这笛子如今用一支竹笛换的一首笛曲,当真的划算。
李天泽看她也是爱乐之人,当即有心把她当作知己相交,看着她拿着乐谱高兴的样子笑着打趣道:“看你这么喜欢,我再送你一首吧如何。”
吴若依听了欣喜若狂,得意忘形之下抓住李天泽的衣袖说道:“那就多谢先生了。”
李天泽做一个现在人的灵魂,对于这样情况毫不在意,但是醒悟过来的吴若依当即俏脸羞红松开手,李天泽为了避免她进一步尴尬,拿起笛子开始吹奏起来,一首柔沉似水女儿情从李天泽的笛子中缓缓传出,吴若依顾不上尴尬立马陶醉在那柔美的曲调中,曲调极其柔和.....一曲完毕吴若依还沉入其中。
沉默良久后吴若依首先开口道:“不知这首笛曲叫什么名字,曲调如此细腻、贴切女儿家,吹奏出了女儿家的心意。”
李天泽想想这可是中国四大名著中女儿国主题曲,要是吴静老师唱的话,完全唱出了女儿国国王柔情似水、深深爱恋唐僧的情感。当时杨导听这旋律都说好,更何况你们了。回答道:“这是一首曲子叫女儿国是一位叫许镜清老先生写的,我只是吹奏出来而已。”
吴若依听了李天泽所说问道:“不知道这位许镜清老先生还在世吗,如果有机会我想去拜访他一下。”
李天泽听了无语的笑笑,你想拜访他除非得穿越回二十一世纪,想归想还是胡诌说到:“你很难找到这位老先生,当年老先生送我这首曲子,就离开了我自己都找不到。”
吴若依除了做生意之外,最喜的就是这笛曲,一听李天泽这样说一脸失望的说道:“那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