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五公主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整理着头发。
徐朗无语道∶“嘿,老子这是关心你,还不领情……”
“你问这些干嘛。”
小妞忽然一脸警惕,这都是教内机密,按理说不应该告诉徐朗这些。
徐朗轻蔑地笑了笑,道∶“问问怎么了,你爹都快把明教铲平啦,还不兴老子问问?”
“就你事儿多。”
五公主抱着他,不肯撒手。她忽然好奇道∶“哎,你培育的这些植物,到底是什么呀?”
“这都是钱呐,实打实的钱。”
徐朗充满期待着,要是烟叶真的全国普及的那天,再成立个烟草公司。
每年就靠收税,能把徐王府填成银行。
“是用来吃的吗?”
徐朗摇了摇头,道∶“并不是,哎呀……你就别问了,到时候等着做富婆吧你。”
“真的吗?”
五公主扑闪着大眼睛,一脸期待道。
“呵,你们女人呀……就知道钱。”
徐朗浑身散发着仙气,仿佛已然看破了红尘。
“那当然啦,谁不喜欢钱呢。”
五公主躺在徐朗怀中,好像快乐的小女孩。
“哎,我就不喜欢。”徐朗忽然认真道∶“钱有什么用?我对钱一点兴趣也没有,只要够用就好了嘛。”
“你就吹吧你。”
“骗你干嘛,真的……”
“呸,渣男。我才不信…”
二人相依在冷风中,静静地享受属于他们的温暖。
第二日
清晨
鸟儿在枝头歌唱,终于将贪睡的徐朗叫醒了。
“懒虫,还没起床呀?那些植物似乎生根了喔。”
五公主端着水盆,扭着小蛮腰进了门,一瞧有人还在睡,顿时就气得不行。
“哎呀,急什么。它又不会长腿跑了……”
最后,还是五公主劲儿力大,活生生把谋条懒虫掀翻在地。
“哎算算算,看看去吧……”
睡眼稀松的徐朗,刚刚穿好衣服,迫不及待地溜出了帐篷。
“哎,你牙还没刷呢……”
“下次吧。”
徐朗头也不回,一溜烟钻进了主帐。
“咋样了,这么快就生根了?”
望着这些摇钱树,徐朗简直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陆得志戴着西洋镜,一见徐朗进来,顿时就有点不开心了。
“王爷,您别急。这里是无菌环境,请您出去耐心等待,不要污染了种苗。”
徐朗连连点头道∶“要得,要得嘛。”
“你记得哈,必须要加急采种,过了季节就不好种植了。”
陆得志微微一笑,点着头道∶“王爷,您放心吧。我已经通知了应天府,一旦时机成熟,他们会派人过来配合咱采种的。”
“什么?你竟然通知应天府?”
徐朗不由大吃一惊,这小子怎可这般自作主张。
“呃……有什么不对吗?”
徐朗真是不知道该说啥好,这小子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应天府早就跟葡使馆同穿一条裤子,还把消息放给马涛,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你你你…你都跟司马涛说什么了?”
忽然间,徐朗感觉有股不祥的预感,这是要出事儿呀。
“呃…我…”
陆得志还没来得及解释,外头猛然间传来一阵动静,像是有大队人马闯入。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麻烦来了吧。”
徐朗真是恨铁不成钢,为啥他身边总有这些猪脑子。
“啊这…王爷,我……”
陆得志一时吓瘫了,软在地上,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只是个技术人员,政治上的斗争,他不懂呀。
“快,赶紧把种苗收起来,不要让他们发现。”
话不多说,赶紧藏匿证据,要让应天府发现这事儿,徐朗得吃官司。
“啊这…哦哦哦哦…”
陆得志猛然惊醒,吓得一屁股爬了起来,赶紧招呼了几个手下,立刻着手销毁证据。
“我先去拖住他们。”
徐朗踱着步出门,好巧不巧,正遇上气势汹汹杀过来的葡大使。
“虚王爷,怨来逗石腻在告跪。”
葡大使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还道怎么无故招来大火,原来都是徐朗精心策划的阴谋。
徐朗舔着脸,满是不爽道∶“嘿你这小洋鬼子,说什么呐你?谁搞鬼了?讲话要有证据,小心老子告你诽谤……”
司马涛带着人马,跟在葡大使后头,一见徐朗在这旮瘩,突然感觉情况有点不大对。
“徐…徐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应天府的人马,已然列队开来,只等司马涛一声令下,便立刻打响冲锋的号角。
“你问我,我问谁去?”
这时,五公主听到动静,第一时间跑了过来。
“干什么这是?想造反吗?”
朱玉榛双手叉着腰,虎视眈眈地瞪着应天府的人。
众人一见这个女魔头,气势顿时矮了一节。
“窝们大使馆失了窃,鱿青爆说是神机营干的……”
葡大使不明情况,依然那般我行我素。
司马涛恍然捅了他一下,拼命地给大使使眼色。
“腻怎魔了?眼睛瘫换了?”
“哎呀,我真是…”
司马涛拍了拍脑袋,兀自解释道∶“啊哈,是这样。今早应天府得到线报,说葡使馆失窃的货物,就藏在神机营里……”
徐朗大吃一惊道∶“这怎么可能,是谁瞎传的情报,这明显是要栽赃陷害嘛。”
司马涛点点头,应道∶“这………或许吧,不过此事牵涉到外交纠纷,按理说应天府也应该搜一搜。”
“不行。”
徐朗直接拒绝了他,就算这小子跟自己很熟,但也不可能让他动了自己的蛋糕。
“徐王爷,这事儿…您说了恐怕不算。”
一见徐朗不同意,司马涛也翻脸了。
虽说俩人从小一起长大,徐朗还差点成了自己姐夫,可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现在两家关系有点微妙,既不来往也不交好,没必要给徐朗面子。
“你啥意思啊?这里是军营重地,难道你还想强闯不成?”
徐朗有点看不惯司马涛,这司马家没一个省油的灯,跟着朱棣升了天,尾巴都不知道翘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