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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惊动了大佬

辽国小奸臣 鹤蛇散人 3244 2024-07-06 15:29

  今日的礼仪课程完毕之后,撒老不顾萧凛先这个非酋的怨念,带走了他的酒吞和茨木,理由是他们需要回去拿随身物品。

  结果等到第二天再次见到他俩的时候,酒吞和茨木明显变得拘谨了不少。回答萧凛先的永远只有两句话。

  “诺。”“酒吞(茨木)不知,请衙内降罪。”这让准备了好几种套话方式的萧凛先不禁铩羽而归。

  这是碎片没有刷够,还没有觉醒么?萧凛先恨恨地盯了一眼依然那副假笑脸的撒老,无可奈何地继续跟撒老学习。

  萧凛先隐隐发觉,自从交易过后,撒老对于自己的态度,也隐隐有些变化。

  其最直观的变化就是,在自己动作做错之后,随即到来的疼痛,没有之前那么生猛了,撒老的讲解也耐心了许多。而且他还会好心的解释,这个穴道是什么,点在这里会有什么作用。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被萧总管内定成为弟子的事情?萧凛先想了半天,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可是解释了。

  他哪里知道,不光因为如此,这位撒老还害怕这位心机深沉,身具枭雄之姿,主人内定的传人之一以后会对自己进行报复。

  现在都如此难缠,自己若是恶了他,待他以后成长起来,若是计较起来,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怎么顶得住。

  而在萧凛先在青牛卫当中,也有了一个仅有几人知道的代号。

  九尾狐!

  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性狡诈,将作妖,求髑髅而戴之,好食人!

  在这个时代,九尾狐的形象便从作为月老的瑞兽,变成了祸乱天下的妖魔。拥有这个代号的萧凛先,可见萧总管和撒老对其的重视。

  而他那句鱼眼泛着诡异的光,还有酒吞茨木这些貌似奇怪,但是听着就觉得有些诡奇的话语,则让某群老学究挠头不已,翻遍典籍,似乎也没有任何相关记载。

  于是,关于萧凛先的所有情报,被送到了一个人的案头。

  “当真如此乎?”一个龙眉凤目,狮鼻阔口的青年看着面前躬身侍立的老人,眼中射出威严的光。

  “若不是那人的传人,老臣实在想不出有少年会如此妖孽。谈笑间看穿老朽身份,将撒老狗玩弄于鼓掌间。想必那罗汉梦中所授,便是掩饰其传承的托辞,关键,此子亦是韩家血脉!”饶是萧总管,面对着这位青年的气势,亦是有几分战战兢兢。

  “韩王密录么,想不到当真存在。”青年望向极远处,露出神往的表情。“朕当真想看看那惊才绝艳的摄政王所留之学,到底是何等模样啊。”

  说话的这位,便是青牛卫真正效忠的主人,辽国的圣人,此时全天下权势最大的人之一,大宋人在公共场合骂他为恶龙转世的那位——耶律洪基。

  “相传,摄政王耶律隆运晚年之时,曾将自己一身所学著成一书,蕴含天文地理,山川形势,还有兵法与内政术,乃是摄政王一生心血,书成之后,交由他最信任的韩家影仆一脉保存,命其暗中筛选天纵之才,考验其心性之后,方将此书传授,用来扶保我大辽。”

  “现在想来,这萧家小子,怕是得到了影仆一脉的认可,学了那《韩王密录》。不然那小子为何足不出户,能制出这富甲天下之棋,不仅能将青塘,西夏,女真甚至天竺等地之物产说得如此明白,而且那行棋之法,更是暗含兵法与纵横术?”

  “所以,汝这老狗便动了心思,抢先收起为徒,还将手下最宝贝的奔牛送其为仆?”耶律洪基哈哈大笑起来。

  看吧,叫人老狗的人,终究免不了被他人叫做老狗。

  “老臣亦是为了我大辽万世基业,说来亦是天意,若不是此子为了自保,说不定还会选择继续蛰伏。为国举才,老臣义不容辞!”萧总管也得意地捋起了胡子。

  “传闻得韩王密录者,若是太平盛世,则隐世不出,逢大辽又大乱方才出世,用尽一身所学扶保大辽。”耶律洪基兀自沉吟起来,“这般说,在这位韩王传人眼中,吾大辽将有大变?”

  “纵观这位韩王传人所作所为,圣人还看不出么。大辽之变,在内不在外。”萧总管阴恻恻地说。

  “哈哈哈哈。皇叔之心,连一小童都能看出,吾岂会不知也?天下兵马,大半在其手,青州军,幽州军亦被他打造得铁桶一般,但蛟终究是蛟,任它如此之恶,终究当不得真龙!这位韩王传人,终究还是年轻了一些。”年轻的耶律洪基站立起来,气势为之一变,似乎整个大殿都被他的身影给填满了。

  “吾要想除去皇叔一脉,反手之间,其为齑粉尔,吾无非是顾忌其乃我耶律一脉,存着一份香火情罢。”耶律洪基朗声说道。

  “若其能放下诸般心思,朕可以保他这一脉万年富贵,若其当真有异心,朕不介意行那太宗之事!至今并未动作,朕所虑者,乃是完成父皇之之愿,意图一统天下尔。”

  “圣人胸怀,果然非臣所能揣测,老臣拜服。”萧总管似乎被耶律洪基的龙威所慑,战战兢兢地低头拜到。“愿为圣人伟业效死!”

  “汝这老狗,收起这一套罢。不过这个小子,当真妖孽如此?”虽然明白萧总管的这幅样子是装出来的,但是年轻的帝王依然很受用。

  扭头看着桌上的叶子戏和富甲天下,耶律洪基叹到“这世上,真有如此多智近妖者乎?”

  “圣人,韩王之机,鬼神莫测,这富甲天下之棋,想必就是那韩王密录上所记载。想那韩王初露峥嵘时,便正是这般年纪。”萧总管小声提醒到。

  “哈哈哈哈,我大辽能出一个韩王,就不能出第二个?说起来,朕还要感谢那位皇叔啊,若不是其嚣张跋扈至此,哪会激出那韩王传人?吾这皇叔,可是送了朕和皇儿一件大礼啊。”

  “臣为圣人贺,若不是圣人海纳百川,胸怀天下,那会有贤才出世,纵观此子所为,桩桩件件,俱是针对皇太叔,可见其忠君之心。”

  “那是自然,韩王传承,首重心性,若是落入歹人之手,岂不是害了我大辽,故此,对于韩王传人的忠心,朕是信得过的,那小子乃萧韩家之后,俱是我朝忠烈,耳濡目染之下,怎生会扶保那乱臣贼子。只是这韩王传人,便这般不看好朕么,这般着急出世?”耶律洪基突然收起笑容,不怒自威,空气都沉重了几分。

  本来嘛,自己刚刚接过老爹的基业,外有强敌环伺,内有重臣不轨,虽然有些波折,但是自己有信心将其一一摆平,正在励精图治的时候呢,这个时候,自己上一辈留的暗手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说是觉得自己可能玩不转,这看不起谁呢?

  萧总管看着耶律洪基长大的,自然明白其心思,立刻出言劝谏到。

  “老臣想来,其出世的原因有二,其一,他年纪太轻,虽然胸怀韩王绝学,但阅历太浅,又未曾见过圣人之雄才伟略,忧心大辽之下,故此才提前出世,可见其忠。“

  “这其二嘛,想必此子已然看出皇太叔一系必然败亡,其家与皇太叔一系牵扯太深,为了自保,不得已而出手尔,可见其智。”萧总管认真地分析到。

  “哈哈哈,你这老狗,弟子尚未正式入门,便诸般回护,当真以为朕看不出么?”耶律洪基笑骂道。

  “老臣岂敢,老臣为了大辽之心可昭日月,日日殚精极虑,夙兴夜寐,岂敢有半点私心乎?”天威难测,上一刻皇帝明明笑着跟你说话,下一刻便要你项上人头,这种戏码,萧总管可是见得多了。

  因为他是皇帝,是全天下最有资本任性和最危险的人。他要是骂你一句杀千刀,那你真的可能被片成一千片,放到火锅里一涮就熟的那种。

  所以,哪怕萧总管是两朝老臣,面对着耶律洪基的煌煌帝威,自然也不敢怠慢,打起十二万分小心。

  “汝这老贼,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想来也是,无论那韩王传人如何惊才绝艳,此时不过一童子尔,缺乏阅历,心忧大辽与自家身家性命之下,做出此事,亦是正常。”耶律洪基点点头,总算认可了萧总管的说法。

  “既是如此,待明日文会之后,汝便将其带来,汝好好看看,这位韩王传人,到底是何等人物!”

  “老臣遵旨!”萧总管单手抚胸,躬身行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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