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重新拟定了人选,朱由检听到非常高兴。
可是看着内阁递上来的人选,怎么不是完全按自己意思,这个徐光启怎么写在候补上,看着施鳯来问道:
“这是内阁重新拟定的?”
“是的皇上,内阁经过大家商议重新拟定的。”这可是经过内阁大家一致商议拟定的人选,你皇上就看着吧!
一次二次拒绝内阁的商议的事情,就算你是皇上也不可以每次拒绝,这样是对内阁的不信任。
“嗯,这样朕明日回复内阁,有劳施阁老。”朱由检还是拒绝。
施鳯来气的说不出来话,只好不快的退出养心殿。
还在都察院的崔呈秀得到消息后,并没有说话,既然自己答应了皇上就一定有办法办成,不然让皇上怎么看自己,说到做不到?
崔呈秀不急叫来一名心腹。
“把这封信给工部左侍郎。”
等你看到这封信看你还有没有能力去抢工部尚书。
想到这里,崔呈秀不由得笑了起来。
晚上施鳯来回到自己的府邸,还没有还上居家服,就听见管家说工部左侍郎求见自己。
“请他进来吧!”
“阁老,下官见过阁老。”工部左侍郎迫不及待的见礼。
“怎么了,平先?”平先是工部左侍郎的字。
“施阁老,下官决定退出工部尚书的推荐。”
施鳯来正准备端起茶杯喝茶,被他这一说,手一颤茶杯差点失手,还好只不过哆嗦了一下,放下茶杯不满的看着叶侍郎,自己好不容易为他争取,说放弃就放弃,现在是放弃的时候,现在是内阁和新皇争权的时候。自己怎么和其他阁老说,怎么和皇上说,自己的脸面以后还怎么在朝堂之上立足。
“我希望平先刚才说的是一句玩笑话,我就当没有听到。”
“不行呀!施公,施阁老,还求施阁老救救下官,就算我做上工部尚书之位,也会让人拉下马的。”叶侍郎一脸想哭的表情哀求道。
“怎么了,难道有人开始威胁你,有本官为你做主。”
叶侍郎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施鳯来,施鳯来接过几眼就明白过来。
施鳯来的手已经开始哆嗦起来,这…。
“你,,,好你个平先,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事,你这是把本官放在火架上烤呀!”施鳯来气的真相一巴掌打死这位侍郎。
“是下官辜负了施公的栽培,是下官该死。”
“是谁递给你的?”
“是崔呈秀,那个满肚子不是东西的人,靠着魏忠贤坐上左都御史的崔呈秀。”叶侍郎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要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呀!
施鳯来苦笑起来,难道你自己没有责任,要不是你自己做了那些下三滥的事,又有谁敢这样攻歼你,身正不怕影子歪,还好意思说别人。
“老夫知道,你回去吧!”施鳯来有气无力的对着叶侍郎说道。
“施阁老你可要救救我呀!”
“老夫知道了,你先回去,让老夫静静。”
“那就不打扰施阁老,下官告辞。”
自己这脸被打的,这是自己把脸送给别人抽呀!
自己是绝对不能让叶侍郎坐上工部尚书的职位,不然他还没有坐上去就被一脚踢下来,到时候自己这脸也就更没有朝堂立足之地。
施鳯来有气无力的,仿佛精神气被一下抽空般,瘫倒在椅子上。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自己这个时候还不能倒,自己还要为那畜生收拾尾巴,不然自己可真的要告老还乡了。
施鳯来缓了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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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羽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第二天一大早,施鳯来就跑来找黄立极说叶平先叶侍郎退出工部尚书之选。
施鳯来无助的看着黄立极苦笑起来,点了点头苦涩的说道:
“平先让人抓住了痛脚,他是不得不退出。”
黄立极很生气,本来身体就不太好的他,看着一脸疲惫不堪的施鳯来,他知道施鳯来能做出如此大的决定,看来也是身不由己。
“这个平先呀!辜负施阁老的一片苦心,他怎么对得住羽王你呀!”黄立极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谁说不是,崔呈秀现在就是皇上的一把刀插在朝堂上。”
黄立极打断了施鳯来的话。
“这也要怪平先,要不是他为官不正,哪会被人家抓住痛脚,我看他是罪有应得。”继续说道:
“算了,我们只好补救,看来还是由本辅去和皇上说吧!这件事情羽王你就不要出头了,毕竟本辅才是内阁的首辅。”黄立极说完拿起施鳯来重新写好的工部尚书人选名单,看了看无奈的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那就有劳元辅了。”
“本辅原本就打算乞骸骨,一把老骨头了,趁现在还能挡下,以后朝堂就要靠羽王你了。”黄立极满脸的老年斑这段时间越来越深了,头发已经半白。
黄立极有气无力的站起身子,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外的风景,施鳯来没有打扰沉思之中的黄立极而是向外走去。
朱由检看着手中最新的内阁呈上的关于兵部尚书和工部尚书的名单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场自己和内阁的争夺,看来是自己全胜。
“大伴用印,马上下旨。”
王承恩看着一脸高兴的朱由检,心里也很高兴。现在内监除了魏忠贤和他的一些死党,基本都自己打过招呼了,这段时间自己收到的银子可是收到手软,昨天自己大概算了一下,好家伙已经有将近二十万两,这么多钱自己还从没有见过,一晚上自己都没有睡着。而且现在在皇宫内,不管是谁见到自己不是笑呵呵的和自己打着招呼,不知不觉脑袋高了不少。
旨意以最快的时间递到内阁,圣旨又马不停蹄的带着出了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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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朱由检满脸吃惊看着一盒满满的纸张。
“这些都是真的?”朱由检看着英国公张维贤问道。
“回皇上,这些基本都是真的,臣也在私底下确认过一些确实有其事。”
“这些还有谁见过?”
“除了臣还有就是左都督田尔耕和他的心腹杨衰,其他人知不知晓,臣就不知道了。”
“这些都是田尔耕给你的?”
“是的,是他亲手给臣的,他说过只有他和杨衰知道此事。臣想他应该没有必要隐瞒,他现在已经是秋后的蚂蚱,只要皇上一句话他就死无葬身之地。”张维贤自信的说道。
“嗯,朕知道,他们把如此大礼送给朕,难道他们没有要求?”
“他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求皇上能饶了他们一条狗命,他们愿意拿出这些保命,想必他们手里应该还握有副稿,皇上你说要不要?”
“让朕想想,不过这份大礼确实很重,不过这也是一颗定时炸弹。”
“定时炸弹?”张维贤有点不明白问道。
朱由检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定时炸弹现在这个时代可没有,解释道:
“就是一种在某个时间会爆炸的火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