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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失踪》

苟在北宋末年 趴蛤 2493 2024-07-06 15:30

  “你们,这是都谈好了?”陈凯那里向茶盏里倒着茶水:“那就过来,大家喝杯茶,庆祝下!”

  三人相视一眼,哈哈一笑,又坐回了茶几边上。

  “老冯,你这性子,不要遇见事就那里乱想,遇见事情,解决事情!闹情绪没用!以后多喝喝茶,养神,静气!”金铮端起茶盏,呲溜一口,缓缓摇着头“哈~”

  “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你说说。”冯德伦懒的搭理金铮,想到刚刚程贤问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的话题,便朝着程贤问道。

  “嗯,开始我们觉得冯德旺在山里,暂时不用去管他,现在看来,那边的信息也要收集了。”程贤望着冯德伦,面带疑惑的问道:“你到底在五指山能有多少能量?能探查到多少信息?”

  “你就直问我这个土官有没有用就是了!”冯德伦看着程贤的表情,有点尴尬,这是怀疑我在五指山没有根基啊!哼!小看于我!

  “五指山,我多少还是有点人脉的,老程,要怎么做,你说于老夫知晓!”

  “嗯,冯德旺在五指山的一切,重点是矿区,这次,失踪了这么多人,冯德旺母亲都被我们藏霞峒了,所以,这次,他们一定会闹出事的,七星岭的…”

  四人慢慢的再那里琢磨着后续的事项,对于今晚,最成功的是将冯德伦正式拉入队伍中,石碌铁矿,太过重要了!

  此时还在琼州府的吴提举,真惊疑不定的看着李通判:“方团练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

  李通判也拧着眉毛,摸着胡子:“提举,今日城门贴出了寻人告示,那王都监都闹到毛参军那去了,说军营军官无故失踪,是不是让盗匪给害了,要他那边,给个说法!”

  “胡闹!他的团练失踪,找毛参军做甚?”吴提举一拍桌子,大声喝到!想了想又朝李通判招招手,轻声的吩咐道:

  “这后日,就是与五指山那边,面谈的时候了,方团练这时候失踪了,这里面,怕是有些古怪!你使人去雷州,去他家看看,如人不在,家眷也要控制起来。”

  “嗯!明早就让人坐船过去,将他家眷,提回琼州府看管起来,这个时期,还是谨慎点好!”李通判点点头,忽然又想到什么,又凑过去低声说道:“提举,说道谨慎,五指山那些人,确是太过谨慎,我使方团练派人跟了几次,回来都说都跟丢了,找不着落脚点!”

  吴提举闻言点点头,这是,谨慎点自然最好!见着李通判准备出去的身影,忽然又将他喊住:“你说方团练使人跟了几次?前两日使人跟了没有?”

  “应该没有,方团练和那边人见过后,就直接回来军营,安排人与我通传了,后面,应该是没有,提举是怀疑方团练失踪和那边有关?”

  “那边应该不会节外生枝,但也不可不防,他们约定的地方,再安排妥当点!”

  “嗯,他们定下的城北的那个院子,我已派人先去查看了,目前空无一人,我使人盯着了。”

  “嗯,你去吧,小心为上,这些生黎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莫要让人参我们无得侵扰外夷。”

  吴提举看着李通判出去的背影,面色阴晴不定,后日,要顺顺利利才好。

  北城外的庄院里,那背着妇人的中年壮汉,面带恐惧,一头冷汗的在院子里疯狂的穿梭着。

  拼命的一间房一间房的推开,明明是空荡荡的房间,可是仍然在门后,床下,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都进去拼命的翻找着,那怕是犄角旮旯都不放过,期待着想要找的人能突然的出现。

  越找越是失望,越是焦虑,慢慢的绝望的浑身颤抖起来,仿佛天都塌了下来,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张开嘴发出呜呜的嚎叫声,又焦急又害怕的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不多会,张着嘴蜷缩在地上,发出一声声的嘶吼,那泪水汗水流了一脸。

  半晌,终于在地上起来,顾不得一身的灰泥,向着东边狂奔而去,跑出大约一里地左右,又缓缓的停住脚步,又蹲下嘶吼着大哭,站起来后,擦了擦眼睛,跪向东边,狠狠的磕了几个头,起身后却向着北面狂奔而去。

  琼州府城再向北,便是那无穷的大海,和遍布海岸的大大小小渔港,在靠近铺前镇的一座隐蔽的港湾里,泊着大小几艘海船,静静的藏匿在静谧的夜色里。

  中间一艘旗舰的舱室内,此刻传出了一声声的狂笑,和一阵阵的怒骂!

  许久不见的胡保正缩坐在舱角,垂着头,偶尔面带不忍的偷瞄面前不堪的场景,对耳边传的狂吼怒骂充耳不闻。

  一个被吊在舱梁上的赤身男子正发指眦裂的看着这一切,对着刘郎君和胡保正就是狂骂!

  那刘郎君确是在骂声中越来越兴奋,最后一声长啸,终是停了下来,趴在那里,边狂笑边猛喘着粗气,半响,终是恢复过来,径直抽身向吊着的那人走去,对着那人又是一番哈哈大笑。

  “胡浩!你把那些疍民的消息说出来,我就放过你家娘子,不若,本郎君让你日日见得好戏!”

  “呸!”那男子一口浓痰吐了过来,却是太过虚弱,只挂得自己的嘴边,滴在了身前。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这个畜牲!你迟早是个倒街卧巷的横死贼!”

  那刘郎君忽的又狂性大发,从边上一壮汉手里抢过条马鞭,对着胡浩没头没脸的抽了起来:“倒街卧巷的横死贼?小爷今日便叫你这鸟人先去做个横死賊!小爷一点乌腥的血花。

  刘郎君见着已经昏迷过看你最硬到什么时候!”

  不多时,胡浩身上被这马鞭抽的看不出新伤还是留创,只留下一道道滴着血的鞭痕,那血从伤口中泌出来,汇集成一滴,又溅落在船板上,渗透到木头里,成了去的胡浩,又歪着头,瞧了瞧仍处在烈药中扭曲的胡妻,又是猛一阵喘息,喘着喘着又变成一阵疯狂的大笑!

  胡保正浑浑噩噩的看着洗漱完毕的刘郎君向他走来,不由的胃里一酸,趴船板上干呕了起来。

  “保正?你怎的这么没用?这点场面都见不得,以后怎地跟着小爷干大事!”

  刘郎君轻蔑的瞟了一眼胡保正,勾勾手,对边上的大汉说道:“一会将他泼醒,她就交给你们伺候!看他能撑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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