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听了一夜的治国安民之说,打着哈欠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硬生生的熬了一夜,铁打的人都撑不住。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朱由检伸出右手,趁着周婉言不注意的时候,轻轻捏着周婉言那白白净净的小脸。
突然起来的触电感,惹得周婉言惊呼一声,看清是朱由检后,又是娇羞不已,毕竟孙传庭还在这里看着呢,皇帝就敢这么做。
“咳咳,皇上,您为何一直在盯着皇后看,而不直视着臣呢?”
孙传庭干咳几声,质问起朱由检来,我跟你讲了一晚上的治国之道,你却在那里跟皇后嬉闹,这成何体统,哪里有一点作为天子的样子。
朱由检歪着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干笑两声,便又跟周婉言玩闹起来。
“呵呵,你对一个男人能提起兴趣吗?有佳人在旁,还看你这个老头子,是我脑袋不好使,还是你取向不正常。”
不知不觉之间,天边已经有些发紫,月亮也若隐若现,从鼓楼传来的鼓声,先是快击十八响,再是慢击十八响,这昭示着亮更已到。
越捏周婉言的脸,欣赏着她那娇羞的表情,朱由检越发觉得自己的心中,有股邪火在慢慢涌起,小腹处也愈发火热。
“孙侍郎,你也辛苦了,快早些回去休息吧,这里有皇后陪着我就好了。”
“不可,臣还有一些地方未能与皇上讲解清楚,切不可中途而废,误导皇上。”
孙传庭挺直身躯,义正言辞的对朱由检说道,身为臣子,就是要对皇帝负责,否则就是国家的罪人。
“你看天也亮了,你夫人一人在家,想必等你也等着急了,留你在这也不好,显得朕不体贴臣子。”
“还请皇上放心,内子会理解臣的,臣不着急。”
“你不着急我着急,让你走就赶紧走,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朱由检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我都提示成这样了,你还不懂,没看见我还有正事要办吗。
“臣……”
“滚,麻溜的。”
抓起孙传庭的衣领,把他从凳子上拽起来,孙传庭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朱由检连推带攘的赶出乾清宫。
朱由检顺便把乾清宫的屋门也给关上,用门栓插紧,防止孙传庭缓过神来,再冲进来。
孙传庭刚一转过身,便准备莽着头载冲进去,不想正巧遇上门关上的那一刻,差点脑袋被门给夹上。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孙传庭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进不去了,便准备回家补个觉。
不过察觉到外面站岗军卒,看向自己那诧异的目光,孙传庭清了清嗓子,整理好身上的朝服,背负双手离去。
朱由检趴在门上听了有好一会,直到外面没有动静了,悄咪咪的打开一道门缝。
探头四顾,见外面已经没有孙传庭的身影,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背靠着殿门,朱由检嘴角露出一丝邪笑,看着周婉言,一步一步的接近。
“皇上,您……”
周婉言显然是被朱由检的样子给吓到了,坐在座位上有些不知所措。
“婉言”
听到朱由检说出这个名字,周婉言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眼角有些湿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上,你可知晓,我有多少年,没听到你这么叫我了。”
朱由检牵起周婉言的手,将她从座位上拉起,拥着周婉言的纤纤细腰,往乾清宫两旁的暖阁走去。
起初周婉言还有些不明所以,不知晓朱由检要带自己去干什么,就乖乖的跟着他走,在她看来,只要朱由检能在自己身边,便已经很满足了。
但逐渐就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朱由检把所有人都支出去,搂着自己的腰,是要往暖阁里走。
想明白这些之后,周婉言顿时羞涩不已,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推推让让的想要挣脱朱由检的怀抱,但奈何她身体娇弱,力气又太小,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小声的埋怨朱由检,用小手轻轻都扭了一下朱由检的腰。
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更加让朱由检更加热血沸腾,说实话,自从穿越到崇祯身上,他还没有好好看过崇祯后宫团的颜值。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沦陷,朱由检今天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一眼万年。
周皇后今年刚刚满十八岁,是位美丽端庄的女子,皮肤洁白如玉,十指犹如削葱尖,朱唇轻启,仿佛天籁之音。
天姿国色,但体质比较柔弱,让人一看便会心生怜惜之情。
皇后颜如玉,不事涂泽。(出自《崇祯宫词》)
皇后玉体,从容而定。初无金张四性之心,及进谒至尊之前,神人佑助,国色朝酣,见者识其有凤翥之贵矣。(出自《旧京遗事》)
从这两段文献之中,就不难想象,在当时的那个年代,周婉言是多么一个倾城倾国的佳人。
玩弄着周婉言的纤纤玉手,朱由检的哈喇子都快从嘴角流了出来,连眼神都是那种色咪咪的眼神,也幸亏周婉言此时是低着头,没有发现。
没办法,谁让周婉言长得这么好看,身材也是一级棒的那种,该发育的地方,发育的也都还不错。
两座傲人的双峰高高耸起,腰间紧束的束腰突现出身体的菱角。
朱由检也明白了,自己以前看的都市小说中,所说的那种“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感觉。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龙床之上,朱由检搂着已经疲惫不堪的周婉言,玩弄着她垂落在玉肩上的缕缕青丝,在她的耳边吹着阵阵热气。
周婉言被朱由检这么一吹,感觉身上有些麻酥酥的,却是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他,只能任由他做着坏事。
“举杯独醉,饮罢飞雪,茫然又一年岁。”
“若是此时有一杯温酒,当有多好啊。”
见朱由检的目光向自己看来,周婉言脸上红晕更浓,忙把头往朱由检怀里埋了埋。
“皇上若是想喝,臣妾去为皇上温上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