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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汴梁城(3)

万世铅华集于宋元 农浅山墨 2399 2024-07-06 15:30

  函谷关。

  晚上,一众人都出来逛街。

  “哎!齐浩正!你看这里有说书的!说的是齐国远锤灰收裴元庆!”赵括兴奋的大声喊道。

  “什么!”齐浩正一把拉着李世明的左臂,就颠颠倒倒的跑了过去,“说书的!重新讲一遍啊!俺听!”

  “什么人啊!这是!怎么说重新讲一遍就重新讲一遍!”一个小孩气愤愤的说道。

  “就是啊!凭什么啊!”一个大娘跟着说。

  瞬间,那些人都嘁嘁喳喳开了。

  “赵括兄弟!我们两个没有零钱,把那钱都给他又亏的很!”齐浩正笑着对赵括说道。

  “嗯,也行吧!不过你要教我功夫!”赵括说道,顺势拿出五两银子,给了齐浩正。

  齐浩正把五两银子递给说书的老人,说,“老师傅,重新讲一遍吧!”

  那个小孩一下子扑在齐浩正身上,说,“凭什么!我们都听了很久了!想听待会讲完了打烊的时候再拿钱重新听。”

  “你小子!贼眉鼠眼的别碰我!少了钱拿你是问!”齐浩正恼道,今天刚来了五十两白银,就有小偷盯上自己了,看样自己还是太兴奋了,没有控制住。

  说到这,齐浩正一把抓住小孩,一手往怀里拿出五十两白银看看,艹!一块石头了!

  齐浩正一怒之下,把小孩举过头顶,然后摔在地下骂道:“你这厮!敢偷你齐爷爷的银子!”

  小孩摔在地下,连忙爬起来就跑,赵括一脚踢在小孩的小腿肚子上,一个踉跄,扑倒了。

  “小子!我看你往哪跑!”齐浩正上去一把抓住小孩的领子,裂开衣服,就露出了五十两白银都一半。

  大街上的人看了看,都在嘁嘁喳喳。

  “把这小贼孩送衙门里去,不打死也把两只手给剁了!这么小就偷东西!”一个妇人恶狠狠地说。

  “是啊!你们看,这贼孩子贼眉鼠眼的到处摸索,你看就是经常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另一个妇人斥责说道。

  有一个人说“这不是鼓上搔时迁吗?前一段时间,偷了城防将军传家宝玉,偷来卖了,被抓住后,在地牢里越狱跑了,城防将军有令,发现时迁,不必上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立刻杀了送城防将军府,城防将军有重赏!”

  “为什么啊!这样太……”一个妇人不解的说道。

  “是啊!偷东西也不至于就这样弄死,太丧尸人性了吧!”另一位妇人嗤骂道。

  那个人又说“你们知道什么!这个鼓上搔可以轻功了得!要是送衙门去,在路上就跑了!如果废了他的话,这孩子到了那就……”那个人说着说着就停下来了。

  “就怎么了?怎么不说了!”齐浩正激动的说。

  赵括拉了拉齐浩正,李世明不解的看了看,赵括摇了摇头说,“齐浩正,这孩子确实长大也不是什么正直的人,留他也无用,杀了吧!”说完递过一把刀。

  齐浩正拿着刀,手臂哆嗦,强忍着几次,最终每次都没痛下杀手。

  娄应这时带着三个护卫和娄煜单廷珪等人过来了。

  “不行!我下不了手!他太小了!”齐浩正最终惶恐的说道。

  “不妨,留他一命吧!”娄应走过来说道,把齐浩正手里的的短刀拿了过来,递过赵括,接着说道,“这孩子年纪轻轻就轻功了得!不妨,到时候陪你们在沙场上一起建功立业!”

  单廷珪这时走出来,因为这时确实需要他出面。单廷珪说道,“此事,就听娄伯的!只不过,要让他心服口服才行,不然,到时候……麻烦就不断啊!”单廷珪说完看向时迁。

  “嗯!这事确实要做落利!”娄应点了点头说道,接着说,“这事,怎么弄落利,要不先带回去!”

  说完,娄应看向这群人。

  “行!”众人说道。

  ……

  在娄应的客房。

  一众人都在,左边单廷珪十人依次摆开,右边娄煜在前,赵鼎赵括及三个护卫,马夫在马厩看马。

  众人把时迁围在中间,三十六双眼死死地盯着时迁,一时,没人说话,场面极其尴尬。双方各执其词。

  赵括率先说道:“时迁!你可有羞耻之心!偷盗街人财物!如有重事岂不耽误!况乃他人所劳得物,岂容你所盗!”指着时迁骂道。

  “《礼》有云:货恶其弃子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再者《论语》云:不义富且贵,与我如浮云!”赵鼎念叨,说,“自己有手有脚,而且有一番本领,当今国泰民安,政治清明,无兵荒马乱,无贪官污吏扰乱你生活,为何非要做贼!”赵鼎一副特别不理解的看向时迁,显然不知道宋朝贪官污吏的严重。

  小时迁惶恐的看向周围人,一时也不敢说什么,想反驳赵鼎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嘴,由咽下去了。

  尤长博扭了扭头,看了看好兄弟程达,毕竟齐浩正是他和程达的派系,程达不擅长表达,这种事也要他来。往前走了一步,尤长博说道,“此事,因我兄弟齐浩正而起,多少要受一些惩罚!不如这样!把他的头发剃掉一些,一来表示惩罚,二来,避免明天出城和城防将军发生冲突!”说完,看了看娄应和单廷珪秦明。

  古人视发须如命,士人更是如此,而时迁不过一小毛贼,根本不注重这些,对于城防将军众人还是略有担忧。

  “单小兄弟,这件事你的看法!”娄煜笑着说道。

  “要我说,断了那只手!就什么都好说!”单廷珪说道,“留他迟早是祸害!不是落草就是投敌,一点骨气都没有,留他有什么用!省着不放心他!”说完看向娄应。

  秦明跟这说,“确实如此,此人贼心不改,在我们有事的时候,还会在背后捅一刀!确实不明智!”

  ……

  最终,经过讨论,单廷珪用小刀把时迁的头割了下来,让护卫给送城防将军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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