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开我,我要见太子”
“喊什么喊”士兵恼了,从马背上抽出一根绳子将这个细探绑了起来。
“营门为何如此吵闹?”朱良奇道,这时远处一个士兵跑来:“禀报将军,抓了一个刺探”
“刺探”朱良心里一惊,莫不是闯军的探子?那可了不得。
朱良连忙朝营门走去,只见一个士兵绑住了一个中年儒士,那中年儒士被士兵丢在地上,衣冠不整,狼坝至极.
“好了好了”朱良有些不悦,命那士兵放开了中年儒士,那中年儒士起身先整理了衣冠,嘴里念叨着有辱斯文。
少顷,他仿佛认清了谁是头,对着朱良做了个揖,:敢问是不是朱大人?
“哦,你认识我”朱良有些疑惑。
那中年儒士夸赞道:“将军受先帝遗令,不但救出了太子,还把闯贼的黄金都卷跑了,如今真可谓是天下无人不识君啊”。
朱良脸有些发烧:,心想“这个人也是有跟脚的,怎么他得到消息?比我跑的还快”
“谬赞,谬赞”
朱良客气道。
“唉,这是护驾之功,又是从龙之功”将军少不了一个护国公之位。中年儒士马屁上不要钱一样往朱良身上拍。
“这个,不知先生所来何事?朱良决定直切主题。
中年儒士脸色一红,再开口仿佛连凛然正气都散发出来:“我是来报国的”
……
…
…
荷泽县靠近黄河的一处坞堡,朱良一行人被好好款待,就连日日吸风饮露的五百名士兵,也终于摆脱了斋戒的苦恼,每人都分了一碗头的猪肉,而他们又个个像没吃过饭一样猴急。弄得朱良十分尴尬。
中年儒士姓施。施舍得,举人出身,当过两年荷泽县令,后来闯贼肆虐,麻里麻烦,苦没少吃,活没少干,差点连命都没了,当然,这都是施舍得私下跟朱良说得。
朱良也能听懂,无非这老小子想当官了,这好办啊。可关健您老人家办事牢不牢靠啊。朱良想道。
“朱贤弟”,喝过两杯酒,施舍得立刻称兄道弟起来,朱慈烺在堂屋另摆了一桌,毕竟太子是有身份的人,臣子们不方便跟太子一桌,犯忌讳。
施舍得有些口吃得说道:“我要给你一个消息,听说南京那边已经打算立新帝了”。
又喝了半杯,施舍得仿佛更清醒了一些:“我估计他们有些人大概也知道朱贤弟你把太子救了出来,可又能如何?关健还是需要人支持。”
施舍得脸露精明:“朝廷里大部分还是支持太子的,,所以朱贤弟你得尽快护送太子回南京,以免被人捷足先登?”
朱良点了点头:“施先生高见,竟连朝廷的事也有知晓”
“嘿嘿”施舍得有点小乐:“贤弟,愚兄家里颇有家资,也是能为太子多少做点事的”
“贤弟是否发现黄河岸边船只甚少,说实话,都是被余兄收拢起来的”施舍得傻乐道,殊不知朱良已经对他咬牙切齿了。
施舍得献上一计:“贤弟,我们带上太子和少量人马,轻车简从,沿着运河南下应天府,剩余人马再沿陆路南下,这才是上佳计策啊”。
朱良一听,有道理啊:“施先生,真乃大才也啊”
“唉,当不得,当不得”施舍得满面红光。
两人相视一对,发出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