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船主在瀛洲打下了成名之战,也给予了众大名应有的尊重。
血武士的祭奠是在汪船主和大名的带领下,数百的火绳枪和虎尊炮的轰隆声下葬而去。
血武士的弯刀赢得了敌我双方的尊重,每名武士都得到了最高的荣誉,更得到了最好的抚恤。
汪船主和众大名签订了同盟,都给予了汪船主的管制辖区,划给了海口,并再三保证以后绝不会在有人骚扰。
由汪船主给众大名带来火绳枪和虎尊炮还有粮食,并由众大名负责在瀛洲的面布。汪船主负责销售。
这一次的战争,让汪船主心有余悸。元气大伤。
“东家,你那小友听说现在已有了官身,并从应天府里带来了数名能工巧匠,他现在应该缺乏港口。手里最少有百人的文物双全的亲属子弟。另外还有着数目不详的火器。其他的消息还没有传来。”
“哦,你让汪海去拜访一下那狼伢子杨易,就说唯兄这里倒是有港口,看他能否而来。”
狼伢子在后院隐蔽的山坳处实验着燧发枪,虽然只有二百余米的铅弹射程,也是让狼伢子非常的满意,那重大百斤的火炮,长度一丈有余,炮口约有一尺。两尊火炮,黝黑的炮趟应有着不凡的威武雄壮。
连续数天的打造,目前百人的燧发枪已经在山坳中轮流射击,平均每天每人二十余发的射击,打废了五十多把燧发枪。
前院的杨华和杨洪在杨知的安排下,每人房间里都有着十岁左右的孩童跟着,当做书童。前院目前又增加了三百余人的孩童。
马赖子终于忍不住了,去了后院走去,在手弩的箭簇的下停立在院门前。后院目前只有寥寥数人才能进去。
进去的都是狼伢子救命的孩童的护卫,或者是狼伢子签发的木牌。那木牌都有着老糊涂虫特制的密法,每次的进入都要把木牌放进水中,只有在水中沉底并重新浮起来后。
在两名哑童的微笑下才能进入第一道岗,第二道是在可以划动在土地上的木舟而行,并且木舟上都有着特有的按钮,方能才划动。如有按错,舟毁人被木舟里的暗箭射击而死。
等了半天后,狼伢子才走出后院。
走进前院的厅堂中,“东家,地窖里粮食倒是有,每天海边的鱼虾海鲜倒是不缺,可是每次买的铁料可是众多啊,还有硝石,咱们手里还有上次东家从应天带回来的金五百余两外,银还有不到二百余两。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东家,你看看是否有新的……”
“准备一下,过两天后把火炮趁夜送到咱们船上,并准备去东北收购马匹,收购原木,看看能否在东北找到一小岛,建船。”
“公子,外面有一汪海的有拜贴而来。并声称是故人之子”
“请他进来,上茶。”
“不知,杨易可否记得这,”说着,旁边的随从抬着箱子,一箱银子一箱中有着一把手弩,和半箱银子。
“哦,原来是兄台之子,”
“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我父是汪直,我是汪海。不知可否听过我们海匪之名”狼伢子听到汪直的大名时,思绪已经飘到了后世的记忆中去,汪直可是名牛人呐。真是想不到。
“杨易,杨易。”
“哦,我对于汪老船主敬重,欢迎海兄来我府做客”
狼伢子让人准备酒菜,把礼物收下。
“不知汪兄来此是何事?”
“我父在东瀛而立,不过最近……”汪海把战争之事情重新道了一遍给狼伢子。
“好,不亏是汪老船主,此乃英雄此举,乃我辈之仰慕之人”
“你真是这么想?我们在这东南名声可是过街老鼠,偷偷摸摸的才能吃下那海商的货物,可是打劫出来的名声,呵呵。”
“不能这样说,像我们这等乡野之人,在这东南百年士绅面前就是走路的孩童,他们之间的利益错综复杂,连我们的屹立之处都没有,港口和海贸都被那十大家族和皇商插手其中。”
两人在酒桌上越聊越聊投机,汪海被狼伢子的航行知识和对那西夷的划分都了知,心中亦有了结交之意。
“我父,来此,亦知小兄弟刚来江南,只能在这舟山小岛荒野之处蛰伏,特来让唯兄过来邀请你是否可敢应邀而去?”
“好,多谢汪老船主的邀请。三日后,待我收拾一番就去东瀛走上一遭”
两人聊到深夜,同床而眠。
清晨中,狼伢子带着汪海在院子里众孩童的私塾外,听着数个私塾的房间在解读。还有练武厂中有着新收来的一百来余的乞童。
汪海心中大有感慨,收起来轻视之意,在同行中,暗自落了半步在后面跟立而行,这时才想从东瀛启程时他父的交待。
“你此去,切记,切记不可惹怒我那小友,我那小友将来成就必定在我之上。连我只能仗着年龄平辈相交,我这家业怕是以后你要多多求助于我这小友才能保主,切记不可有一丁点的傲气。
狼伢子又带着汪海去了松江府的徐记酒楼,马赖子陪同汪海去吃花酒。回到了舟山。
在黑夜中,在后山的地道中,推出了两尊虎尊炮。
悄悄的让杨行带着两艘大船,停靠在一旁的海边,在小舟和滑轮的帮助下拉到了斗艟当中,并把火炮推进了早已经打好的炮位。并用铁扎固定好炮位,用铁柳钉加固了船的甲板。
准备着远行,此次远行只带杨强的两屯之兵,和两艘斗艟。
狼伢子当中立下规矩,他若有半年未归,以后家里所有的事情听到杨文的吩咐。杨行和杨卫,杨知协助于他。如有不听,敢于捣乱者,杀无赦。
狼伢子把自己的配剑交给了杨行。赵四和杨华,杨洪跟着狼伢子而行,马赖子留在舟山留守,管理用度。
三天后的清晨,杨易带着杨强,铁牛,石锤,吴铁仗等人,和汪海一同往东瀛而去。坐在汪海的海船中,没有一丝颠簸之感觉。斗艟在海中就像小舟一样随时都有倾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