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人人讨厌,因为可算是分别之季,皇宫的银杏显然枯萎了许多。
虽说朱常洛继了大位,朝臣希望他和万历皇帝要有所不同,但,朱常洛其他的毛病都改了,唯独沉溺后宫没有改掉,这也是许多朝中大臣所担心的问题。
早朝刚罢免了万历朝的矿税,方从哲想为一些优质大臣拨乱反正时候,泰昌皇帝就让李儿退朝,无奈的方从哲也无了事干。
朱常洛觉得自己有点想吐,所以才匆忙退朝,他让李儿去御医馆找郑御医,到了御医馆,对御医说了后,带着就来了。
可这时,郑贵妃来到了这里,看到了郑御医来到。便问皇上怎么了,朱常洛回了一句没事,先让郑贵妃回去,郑贵妃回去后把此事告诉了太监崔文升,并对他说道:“你过两天以掌御医馆太监,给皇上买点通利药,然后给了皇上,没准皇上还赏赐点好东西。”
崔文升傻傻的回答道:“好的,娘娘。”
崔文升向御医馆买了点通利药,御医馆的马御医问道:“崔公公,您要这通利药干什么?”崔文升回道:“一个小御医,你管的着吗?”之后就走出了御医馆,马上给皇上拿了去。
到了皇帝的宫殿,崔文升不敢进,但又怕娘娘责罚就只好去了。
“皇上,崔公公来了。”李儿说道。
“哦?他来做什么?”
“皇上,奴才叩见皇上。”
“起来,说有何事呀?”
“奴才知道皇上有点发热想吐,所以给皇上进献好东西。”
“哦,好东西,你吃过吗?”皇帝疑问道。
崔文升笑了笑说道:“奴才,当然吃过,很管用尼。”
泰昌皇帝有点相信他所说的话:“那就给朕吧。”
“给,皇上。”这崔文升很会阿谀奉承。
“那奴才退下了。”崔文升笑了笑退下了。
到了殿外便开始骂起人来“狗皇帝,好心给你献药,你连一个大太监都不给我,哼!”吐了口唾沫就走了。
泰昌皇帝吃了点,开始觉得没事,可不仅一会儿的功夫,这皇帝的肚子里就像翻江倒海一样,紧忙去了茅房,回来后,便想睡觉,可又想去茅房,来来回回反复做些事,这一夜就去了茅房四十多次。
到了天明,赶紧召郑御医进宫,问道怎么回事,郑御医说:“皇上身体虚弱,应该进补,而不该用通利药来治呀!”
泰昌皇帝坚持着身子上了一回朝,泰昌皇帝微弱说道:“怎么看此事呀。”
给事中杨涟说:“贼臣崔文升不知医……妄为尝试;如其知医,则医家有余者泄之,不足者补之。皇上哀毁之余,一日万几,于法正宜清补,文升反投相伐之剂。
“臣认为,皇上本来身体就虚弱,应当进补,而崔文升反而进以泻药,其心叵测。”
“行了,行了不要再说了,退朝!”皇帝在李儿的搀扶下,回了宫。
八月的二十八天,皇帝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便让太子朱由校来到宫殿内,准备接受大臣的跪拜。
“快宣,快宣,大臣!”李儿看到皇帝快不行了!
“宣:英国公张惟贤、内阁首辅方从哲等十三人,进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十几位大臣一同说起,而泰昌皇帝把太子叫了出来“由校,快坐那里。”朱由校坐到了那里,几位大臣都跪了下来。
大臣们出宫后,方从哲说道:“看来,这皇上有点刘备托孤的意思。”别的大臣都点了点头,便,各奔东西了。
而在皇帝的宫殿内,皇帝让李儿拟了一道旨,李儿来到郑贵妃宫殿开始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郑贵妃降为美人,崔文升驱逐出宫,赐庶人!接旨!”
“臣妾接旨。”
“奴才接旨。”
李儿走后,崔文升对郑美人说道:“怎么办,娘娘?不是说给我封大太监的吗?”
郑美人也无奈,只好把崔文升放走。
到了八月二十九这天,上朝也无事,就马上退了朝,下朝后,鸿胪寺丞李可灼说有仙丹要呈献给皇上,但太监们做不了主,李可灼就对内阁首辅方从哲说,“有仙丹可以试一试。”
但,方从哲不信,就派一个太监看看皇上在干嘛,太监回来后,对方从哲说,“皇上在料理后事,还说太子让内阁辅佐。”
这时,皇帝让首辅过去,首辅到了宫殿,皇帝问他:“鸿胪寺丞有仙丹?”
方从哲说道:“有是有,但……”方从哲还没说完,皇帝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朕知道命不久矣,试一试吧!快快拿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中午,鸿胪寺丞李可灼把炼好仙丹呈献给皇上,皇上很快的服用了仙丹,过了一会,皇帝说道:“朕觉的还好,让内侍传话说:圣体用药后,暖润舒畅,思进饮膳。”
到了晚上,李儿多留了个心眼,怕皇上有事,便把一些御医召开。
泰昌皇帝要睡觉时说道:“朕要再服用一个仙丹。”大臣们听到这都表示反对,但,泰昌皇帝坚持完再服用,只好李儿又给了皇帝一个,皇帝服用后,对大臣们说:“看朕没事吧,哈哈!”
从这以后,皇帝每天都要服用两个,尽管,药性没有发生,但总会是个头的。
九月的天气赶上了冬天,下了一场小雪,这个时候之前泰昌皇帝天天服用。
但,意外还是来了。
二十六日这天五更,泰昌皇帝驾崩,大臣们都觉得奇怪,泰昌皇帝在位不到一月就驾崩了,自然的把矛头指向了这位炼仙丹的人。
但,李可灼认为只是抱着试一试的给皇帝,但,皇帝天天吃责任不在于他,但怎么说皇帝都死了,后来,经过御医们的仔细调查才知道:其实泰昌皇帝与嘉靖皇帝当初服用的红铅丸类似,是用妇人经水、秋石、人乳、辰砂调制而成,性热,正好与当初崔文升所进的大黄药性相反。本就虚弱的朱常洛,在最后的岁月连遭性能相反而且猛烈的两味药物的折磨,便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