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王朝到了寿终正寝的年岁,无非就是农民起义,然后把政权转交到另一个新生王朝手上。
而明朝这个庸碌的“老人”似乎更加顽强,内有农民起义和朋党之争,外有后金虎视眈眈,居然还是挺下了几十年,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对于沈苏御来说,适应一下眼前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说到沈苏御,当代双一流大学经济系毕业,被乡里乡亲誉为近百年来又一个大才子。
前些日子,苏沈御因要被编写入族谱,也是顺带回去祭祀祖先的缘故,来到山东西部苏家村。对于这个村子,苏沈御没有多大感情,毕竟从小就离开这里,就大城市生活。若不是,自己的父亲死拉着自己来,他也是不会来的,毕竟文人骨子里都有份“傲气”,也就是酸样。虽然不是所有的文人都是如此,但沈苏御实锤。
沈苏御望着祠堂上排着的一排牌位,望着望着便出了神,他发现第二排的最左侧留了一个空位。
“爸,那为什么留了一个空位。”沈苏御立刻发问,他刚才在盯着那个位置的时候,头便陷入了疼痛,那种钻心的痛,让他抱紧了头颅,然后陷入昏迷。
“御儿,你醒醒。”苏爸看着身边的儿子像中邪一般的表现,赶忙上前抱着沈苏御。
陷入昏迷的沈苏御看到一幅幅不属于他记忆中的画面。其中一幅画面,只见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他手持毛笔挥笔写下一句句诗篇,身边一个类似青楼歌姬扮相的女人为他研磨。
沈苏御慢慢走进那个画面,每走进一步,他的疼痛感就愈加强烈,同时欲望也变得更加强烈。
“沈苏御!!!”沈苏御终于看清那一句句诗篇的落款名。“这不就是我的名字吗?”
“御儿!”沈苏御被苏爸的喊叫声弄醒。
“爸!那个排位的名字是不是也叫沈苏御”沈苏御清醒了过来,他艰难的起身,指了指第二排那个空额的位置。
“小子,那可是我们祖先,不要指指点点。”一个沈家长辈赶忙压下沈苏御的手指,毕竟拿手指祖先的排位,实在是不敬,沈苏御也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不过,那位祖先确实和你小子名字相同。小六子,你取名字也不知会我们一声,与老祖重名是多不敬,小六子你可知道?”那位沈家长辈对苏爸喊道,近些年后辈们胡乱起名字,已是让他头疼,当他得知沈苏御更是老祖宗重名的消息,更是赶忙过来,让沈苏御改名。
“七爷,我给御儿起名字,也是查了族谱的,族谱之上根本没有这位老祖宗的名字啊!”苏爸对于七爷的责备,也是十分不解。
“罢了!罢了!让你们后辈人听听,我苏家的辉煌,免得某些人有了一些成就,就嫌弃自己姓苏。”七爷说着看了看沈苏御,这些日子沈苏御回到沈家村的所作所为,他也是有所耳闻。要是让他给沈苏御评价,那便只有“目中无人”,要是再加那只能是“有才无品”。
在天启六年的时候,我们苏家老祖宗是远近有名的商人,山东境内所有的商业,都得经过我们苏家商铺。我们沈家的少祖宗,更是远近有名的才子,十五岁便考上了秀才。只不过,可惜少祖宗不幸染上风寒,而我们沈家在清兵入关之后,被清军屠戮抢掠,最终只有少数族人逃了出来,来到这里。
“若是少祖宗不死,我沈家何止如此,所以小子,你承了少祖宗的名,才有今日的成就,所以……”
沈苏御听着听着再次陷入昏迷,不知过了多久,沈苏御耳边传来了声响。
“沈公子一晚上没碰你?”
“可不是嘛,扫兴,奴家也算是有些姿色,奈何那沈公子确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害!兴许是那沈家公子不行,他也在这里住下一个月了,一个姑娘也不愿意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