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桓准备让众人退下的时候,张邦昌突然拱手问道:“陛下,臣请派人捉拿此事的罪魁祸首折可求和张孝纯,若非此二人的缘故,又如何会出现如今这般情况?”
张邦昌的话刚刚说完,吴敏便冷笑道:“那太原城如今被粘罕大军团团围困,折可求两万大军都进不去,捉拿张孝纯之事,你去?
再者,此时若是捉拿这两人,若是他们就此叛逃了呢?”
吴敏话音刚落,张邦昌就瞪着眼睛说道:“他们岂敢?”
吴敏撇了张邦昌一眼,沉声道:“他们敢不敢老夫不知道,但常胜军和义胜军的叛降却都已经成了事实!”
“这……”
张邦昌还想再解释什么,但李邦彦却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张邦昌看了一眼李邦彦,随即便醒悟过来,看向赵桓。
赵桓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张邦昌,随即语气严肃道:“此事暂且到这里,关于如何处置张孝纯和折可求两人,待战后再议!”
说完便将众人打发了。
……
刘府,今天刘远并未去第一厨,而是在家里拿着算盘算账。
刘远有一个习惯,就是没过十天就会算一下自己这十天的收入,而且是自己亲自计算!
可就在刘远算的兴奋的时候,刘府管家的声音就传来了:“阿郎,不好了!”
见到慌慌张张的老管家,刘远明显地眉头一皱,不过还是轻声问道:“宁伯,什么事?”
“哎哟,阿郎啊,皇城司的人来了,指名要让你去皇城司走一趟!”
宁伯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因为皇城司上门,那基本上都是代表着家破人亡啊!
听见皇城司上门,刘远也是一愣,随即便赶紧说道:“哦?人在哪里?快带我去!”
刘远并不担心皇城司找自己麻烦,毕竟这皇城司虽然手段狠辣,但却从来不会胡乱抓人,而自己又没有犯什么事,所以倒也不用害怕。
不过,皇城司既然有事情要找自己,刘远觉得自己还是得跑快点才行的。
……
皇城司,赵桓看着浑身伤痕累累,如同死狗一般的斡离不,不禁摇了摇头,对赵玉仁说道:“赵玉仁啊。”
赵玉仁听到赵桓叫自己,连忙拱手应道:“臣在!”
“朕只是让你劝斡离不做一个爱好和平的人,不要动不动就侵略别的国家,你怎么就将他打成了这样啊?”
“……”
赵玉仁有些懵逼,不是您让我使劲儿收拾他的吗?难道我幻听了?
而躺在地上的斡离不虽然没有睁开眼,但却明显地吸了吸鼻子。
见赵玉仁一脸懵逼,赵桓继续说道:“赵统领啊,这劝人的方式有很多,比如给他吃点‘好吃’的,洗洗澡挠挠痒痒,然后再给他扎扎银针,再……”
赵桓原本还想继续说的,但却突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所以就对赵玉仁问道:“这些都懂了吗?朕不希望看到斡离不身上有明显的伤痕,至于他身上的伤痕,就拿点盐给他敷一下,以免感染!”
赵桓说完便朝外走去,而赵桓身后伍小武和张勇缩了缩脖子也紧紧跟了上去,留下赵玉仁若有所思地看着已经缩成一团了的斡离不。
刚要走出关押斡离不的地方,赵桓便看见一名中年男子迎面走来,这人赵桓知道,是赵玉仁副手。
见到赵桓,中年男子拱手恭敬道:“陛下,刘远已经请来了!”
“嗯~”
赵桓点了点头,轻声道:“带他去后院吧。”
……
后院,刘远见到原本以为等待的是赵玉仁,所以当他看到赵桓的时候顿时一惊,脱口而出喊道:“官家?”
不过,很快刘远便反应过来,行礼恭敬道:“草民刘远,见过陛下!”
“嗯~”
赵桓点了点头,随即看着刘远问道:“刘远啊,你可知道朕找你来做什么的?”
刘远先是思索了一下,随即才恭敬道:“草民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咳咳~”
赵桓假咳一声,然后轻声问道:“朕听说你很会做生意?”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啊,刘远有些犹豫。
赵桓既然这般发问,再加上刘远也听说了赵桓卖宅子的事情,所以对于赵桓找自己的目的,刘远也有了一些猜测,可能就是想让自己为他做生意!
这事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自己只要做得好了,自己的子孙前途就不愁了,可怕就怕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啊!
所以刘远有些犹豫,这个问题会关乎他一家人的命运,他必须谨慎回答!
见刘远沉默,赵桓也不着急,就这样静静地等着。
片刻后,刘远一咬牙,直接跪在地上,恭敬道:“陛下,这经商之事,草民确实略知一二!”
刘远决定了,拼一把,不仅是为了子孙的前途,也是为了圆自己心中那个早已被深藏的梦想!
“哈哈哈,好!”
赵桓大笑,随即对伍小武喊道:“去,给朕打一盆水来!”
说完之后,又对梁师成道:“把东西拿过来!”
随着赵桓的吩咐,伍小武打来了一盆清水,而梁师成也取来了两个盒子摆在桌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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