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西门庆
武馆安顿下来以后,雏鹰找了一辆马车花了几两银子,来回搬了两趟。东西不多,就是有些家具太陈旧,雏鹰想扔了,武松觉得挺可惜的,最后也搬了过去。
胭脂铺已经过去了十来天,雏鹰觉得差不多了,晚上叫马车拉了几趟,送到辉哥哪里。辉哥看见香水来了,赶紧搬进去放到地下仓库,要不然香水容易变质。
胭脂店女子,看着一箱又一箱的香水,对着雏鹰道:“天呐,这次发财了。”
雏鹰不想动手,一直都是辉哥在忙,胭脂店女子,又给辉哥擦汗,又倒水的。辉哥感觉有些不习惯,自己喝了两口,又开始干活。
时间过得很快,雏鹰一直在武馆研究大宋武将的名单。武松闲的时候在院里里面练武,他觉得在这个年代,只有武功才算厉害。
放下名单,雏鹰算了一下时间,他走到门外叫了武松,来到房间里面。武松扔下手中的磨盘,坐在椅子上道:“哥哥,叫我何事?”
雏鹰道:“兄弟,你去汴京一趟,我估摸着林教头应该在家,过不了些时日,就会得罪高太尉,被发配充军。”
武松喝了一口茶道:“哥哥如何得知?”
雏鹰拍了拍武松肩膀道:“林教头为人刚正不阿,以他的性格。高太尉怎么容得了他?”
雏鹰接着道:“兄弟,你顺便去一趟华阴县,哪里有个差官叫鲁提辖,为人豪情壮志,也想办法弄过来。”
武松瞅着雏鹰道:“哥哥,怎么对二人这么熟悉?武馆刚刚开张,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雏鹰道:“哥哥我自有安排,兄弟只要照办就行,说着雏鹰拿出几百两给武松。”
武松想拒绝,雏鹰没有同意,他知道武松没有钱,生怕出去在路上遇到麻烦,耽误了事情。
收拾好东西,武松来到房间给雏鹰道别,雏鹰买了一辆马匹,早就准备好了,武松笑了笑道:“谢谢哥哥!”
一人一马就这样驶去。
回到家里,雏鹰看到磨盘在门口,想搬回原位,发现太重了,怎么使劲都纹丝不动。
他想了想这个武松就是厉害,一只手玩的磨盘在空中随便飞,这种技术就像魔术一样,怎奈梁山好汉再多,最后能安享晚年的也没有几个。
磨盘是抱不动了,雏鹰打算放弃了,就让他扔在这里把。雏鹰来到厢房,看见潘金莲在绣花,他想进去看看,想了想算了。这个女人欲望太强烈了,搞不好将自己榨干了。
雏鹰正在看书,辉哥跑了进来,雏鹰道:“你不好好帮忙,怎么跑到这里做甚?”
辉哥笑道:“大郎,香水卖完了。”
雏鹰看辉哥满头大汗,倒了一杯水,放下手中的书道:“几十箱都卖完了?”
“完了!辉哥放下杯子道。”
雏鹰算了一下,大概四十多箱,每箱三十瓶,一瓶当初定价卖100两,没想到三天就卖完了。
雏鹰来到店里,胭脂店女子正准备关门,看见雏鹰和辉哥来了,就留了个门缝,两人走了进来。
胭脂店女子,笑了笑,倒了两杯茶道:“大郎,是听到香水卖完了,睡不着来奴家这里。还是怕奴携款跑路,来要钱?女子来玩笑道。”
“哈哈,雏鹰笑道,没想到你们两个这么厉害!几天的功夫就卖了十几万两。”
辉哥拿起旁边的鸭梨咬了一口,吐了出来,扔到旁边道:“坏了,没法吃了。”
雏鹰和女子笑了笑,都挑了几个鸭梨咬了一口,觉得很甜,看着辉哥哈哈大笑。
聊了半天,雏鹰要走,女子说把利润给算一下,雏鹰直接拒绝了,他让辉哥改天去自己哪里拿货,暂时让胭脂店女子保管,把应有的一部分给辉哥。
女子很开心,觉得雏鹰这个人与众不同,好像很信任自己。也没有多说,给辉哥算了一下,给了六百多两,辉哥吓得不敢拿,看着眼前的银票,目瞪口呆。
女子直接塞给辉哥,她没有少给。反而,多给了辉哥几百两,都是自己的那部分。
辉哥拿到银票想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然后娶个媳妇生一大堆娃娃,教他们卖鸭梨。
女子听了笑了笑道:“辉哥,理想真是伟大,祝辉哥早日成家立室。”
这边,武松离开有十几天了,雏鹰一直提心吊胆的,就怕武松这个脾气把事情办砸了,或者,林教头和鲁提辖不会来。
这日,武馆门前来了十几个小孩子,手里拿着糖果唱道:“大郎长,大郎短,大郎丑的像枇杷,枇杷圆,枇杷扁,大郎就像……”
其中一个小孩好像忘记了歌词,向旁边的几个孩子看去。几个孩子摸摸头。也不知道所措,对着手中的糖葫芦咬了一口。
雏鹰给了他们一个人几文钱,想知道是谁恶意重伤自己,问了半天,几个孩子支支吾吾的就说是一个坐在轿子里面的,大官人。
不用想雏鹰都知道,那一定是西门庆了,看来西门庆是要对自己发起进攻了。
雏鹰并不知道,西门庆一直在暗地里观察动静,前段时间武松刚走。王婆就告诉了西门庆,西门庆给了王婆几两银子,王婆屁颠屁颠的跑到武馆门前,躲在门前石狮子后面偷看,如实的汇报给了西门庆。
西门庆知道后,让狗腿子立马去雏鹰武馆闹事,雏鹰知道这个狗屁歌曲肯定是西门庆编排的,要不然屁大点的孩子怎么可能来捣乱。
来到仓库,雏鹰挑了一把加特林,他觉得太沉,还是放了下去,坐在坦克上面看了看,觉得还是手枪比较合适。
选了一把五四手枪,安装了一只消音器,他满意的走了出去。雏鹰觉得一把手枪足够了。西门庆要是敢按下黑手,一枪就了结他的狗命。
至于潘金莲,已经死心塌地的跟着雏鹰了,雏鹰觉得没有问题。他现在最大的障碍就是西门庆,雏想过一万种杀人方式,他不想给西门庆一个痛快,他想把西门庆留下来,慢慢的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