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德军的支援炮火来袭。
密密麻麻的火箭弹落在苏军阵地前200米处的空地上,将这个区域生生梨了一遍。那些倒霉的“敢死队”没能等到德军坦克的接近,就被肆虐的冲击波和破片付出了惨重的伤亡,甚至有的爆破手身上的炸药被引爆,整个人炸的连渣都没剩!
一轮炮击将苏军“敢死队”打的几乎全军覆没。
这时天空中传来战机俯冲时的尖啸声,几架德军攻击机俯冲而至,机枪子弹犹如雨点般朝苏军战壕中倾泻,战壕里霎时就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及惨叫。
在德军地、空几乎完美的协同进攻下,苏军阵地上的重火力被德军坦克和飞机完全压制,而零零散散的轻火力根本对德军造不成什么威胁,苏军的形势越发严峻。
“哒哒哒!”
德军坦克不紧不慢的缓缓向前推进,坦克上的机枪猛烈的扫射着苏军防线,幸存下来的苏军士兵只能狼狈的蜷缩在战壕内,连头都不敢抬。
很快,冲在最前面的一辆豺狼坦克的履带碾过苏军的战壕。并不宽敞的战壕可不是反坦克堑壕,轻易就被德军坦克越过。一个抱着集束手榴弹的苏军士兵猛地跳起,可还没来得及拉开引信,被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打成了筛子,无力的倒在战壕内。
坦克虽然是一件威力强悍的武器,但是在作战当中,还是需要有步兵的配合。坦克用强悍的防御力为步兵提供保护,同时用犀利的坦克炮为步兵的进攻扫清障碍。同时步兵又为坦克提供近身保护,免得坦克遭到地方的步兵的攻击。可以说,步坦协同的战术,德国陆军已经非常的熟练,这使得德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轻易就能够打败那些强大的敌人。
一枚枚手雷扔进苏军战壕里,剧烈的爆炸声过后德军士兵们纷纷跳进苏军的战壕内,干净利落的清理掉那些还能喘气的苏军士兵。
一举突破苏军的防线,德军步兵们在坦克和装甲车的协助下开始清剿防线中残余苏军。虽然在被突破后仍有不少苏军士兵依旧顽强抵抗,可惜他们的英勇无法改变这一局势,德军的坦克毫不留情的碾过这些敌人。
“司令,斯摩棱斯克的南部和西部的郊区防线已经彻底崩溃,这些守军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后方的德军指挥部里,一个参谋向费多尔.冯.博克司令汇报战况。在德军的强悍攻击之下,苏军的抵抗仿佛像是螳臂当车一般,除了完全被碾压成粉碎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结果。“根据前线士兵的反馈,这些外围的守军战斗力非常差,不但是武器装备老旧,就连士兵的战斗素养也跟刚入伍的新兵差不多。”
“看来苏联人把精锐都屯在了斯摩棱斯克城内。”博克司令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之前就得到相关情报,虽然苏军在斯摩棱斯克的郊区防线上集结了近二三十万兵力,可这些部队是装备相当简陋,训练不足的垃圾部队而已;真正的精锐部队,都在城内。
斯摩棱斯克守将沙波什尼科夫司令根本就是铁了心要跟他们打巷战,怎么可能把精锐放在这些外围防线上。城内守军不但有不少大口径反坦克炮,反坦克火箭筒,机枪,迫击炮等重型武器,还有数量不少的各种型号的坦克。可以看出,苏军这分明就是将希望全部都寄托在城内的部队身上。博克司令不知道的是沙波什尼科夫司令原本还打算制造大量的燃烧瓶,最好是人手一瓶来用来对付德军的装甲坦克,可惜此时的苏军燃油严重缺乏,根本没有多余的燃料供他们制造燃烧瓶。
博克司令冷笑一声。“这些苏联人倒是打的好算盘,死守城内,用精锐部队来让我们付出代价。可惜,如今大半个斯摩棱斯克城都已经被炸成废墟,我看他们还怎么和我军抵抗。”如今郊区防线也彻底攻陷,德军的大炮可以抵近射击。炮兵可以跟着巷战部队步步推进,能够用大炮来解决的问题,绝对不会让步兵去冒险。依靠强大的火力,直接摧毁苏军的抵抗。当然,这样的战术,对于德军的后勤补给线来说,压力无疑是相当大的。不过在雅尼克看来能减少士兵伤亡,后勤有点压力根本算不上什么。
此时前线的苏军阵地上,一群德军士兵围着几具尸体指指点点。
这是一名穿着苏军军服,没有打绑腿,也没有戴钢盔的老人。看他那张因为死前痛苦而扭曲的脸,起码有60岁了。这根本不是当兵的年纪,让他的孙子来当兵还差不多。更让人惊奇的是他手里紧握的步枪,并不是如今苏军制式步枪莫辛纳甘,而是一把老式的陌生步枪。
一个德国班长掰开老人的手指,将步枪拿了起来,上下打量一番。“有意思,这是沙皇时期的俄军制式步枪,伯丹单发步枪。”
伯丹步枪,发明人是美国的海勒姆.伯丹将军,即是美国的职业军人也是著名的发明家。他发明了伯丹式底火和伯丹式步枪,特别是伯丹式底火的影响持续至今。由于伯丹式底火的弹壳自带火台(在冲压弹壳时就已经制造出来了)所以主流的军用步枪子弹广泛应用,这也是伯丹的主要发明之一。
伯丹将军设计的伯丹式步枪,尽管此型步枪是为沙皇俄国设计的,充分的汲取了美国南北战争的经验,此枪虽然由美国人设计但是这款武器俄国感十足,就像后来的莫辛纳干一样。I、II分别定型于1869年、1870年,俄国第一款制式后装步枪,俄军在1877俄土战争中的制式枪,性能稍好于斯奈德-恩菲尔德,比马梯尼-亨利和雷鸣登要差,发射4.2线的枪弹,约等于10.75mm的口径。
“要被这东西打死,那真够倒霉的。”看着膛线都快抹平了的老枪,班长啧啧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