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宰一行人没多久就被检查完毕,有一只手刚想从张希宰身上拿开,可没想到却被张希宰狠狠地抓住。那只手的主人惊怒交加,连忙大喝一声:“歹!哪里来的刁民,还不把你的脏手拿开!”那官差的同伴,也是一脸怒气的盯着张希宰。“小小的门将,无官无爵,居然敢偷别人的钱财!师兄,你检查一下,有没有丢失银两。”张希宰一边死死的抓住那人的手臂,一边提醒着陈泉秀。“还不快把我的银子还给我!”张希宰冷漠的看着那个官差,那个官差立刻神情就有一些慌张。“我是门将!你敢!你……”那人刚想说什么,一把锋利的,寒光冷冽的匕首,就来到了那人的脖颈之间。周围的门将都大吃一惊,立刻都拿着长枪都对准了张希宰。
“师弟!”陈泉秀被这突发的情况吓了一跳,小胖墩,立刻躲在陈泉秀的身后。陈泉秀顺势将小胖子抱在了怀里。
“师兄,快把你的委任状拿出来!”张希宰对着陈泉秀说了一句,他自己从包袱里拿了出来。
“交邻司,正五品,翻译官,张希宰。”听到张希宰的声音,陈泉秀也出了声“内医院,正五品,医官,陈泉秀。”有人一听,立刻上前检验,那人看起来是识字的,也认识朝廷颁发的文书样式。那人立刻就跪了下来,看样子是那队人马的领头人。那个人带头跪下,其他人一看,也都慌了。其余人纷纷的跪了下来。“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两位大人,还请两位大人,饶了小人一马。小人必定鞍前马后,请大人放过小的吧!”为首的官差,急忙道歉。被张希宰把刀驾在脖颈上的官差,冷汗直冒,两股战战,全身不停的颤抖着,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银钱袋子,张希宰一看,确实是自己的银钱袋子。“大人,小的,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小……嘶……”那个偷钱的官差,被吓了一跳,只感觉疼痛感从脖颈上蔓延到了自己的四肢百骸,那官差,着实被吓得不轻,脸色惨白,想要给张希宰下跪,却又不敢。陈泉秀连忙捂住了小胖子的眼睛。“给你留个教训。我的东西,不是谁都能碰的,我不给,谁也不能拿走,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行!”张希宰对着那个官差,微笑着说道。那个官差不停的点头。“师兄,你的东西没少吧,要是少了什么,我就跟他们,讨回来……”张希宰问道。陈泉秀说:“没有,没有。我刚才检查过了,师弟。”张希宰扫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人,“算你们识相,还不快让开,我们要进城!”那些人一听,立刻,就让出了一条道路。张希宰,用刀背敲了敲,那偷他银钱,官差的脸颊。然后就把沾了血迹的的匕首,往对方的衣襟上擦了擦,“你们谁有酒!”张希宰问了那些正在一旁看热闹的群一群百姓,人群里有一个人立刻举起了手,那人将酒葫芦,恭敬地递给了张希宰,张希宰接过酒葫芦,他将酒葫芦打开,顿时一股酒味出现,张希宰闻了闻,点了点头,“还算是好酒一壶。”张希宰一边说,一边把酒水倾倒在了,沾着血迹的匕首上面。不久,匕首被洗干净了,张希宰拿出一块布,仔细的擦拭着,最后又把匕首从新送回了刀鞘。张希宰,还回了酒葫芦,顺便又给了那个送酒的人几文买酒的钱。就这样,在别人的瞩目中张希宰他们一行人,有惊无险的进了城。受伤官差看着张希宰远去的背影,瘫倒在地,他捂住了自己的脖颈,向旁边吐了一口唾沫,“今天真是晦气!”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