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羊祜营帐中
“羊大人,我国御史要抓您,我家都督命我带您出营!”
“陆大人呢?”“都督正在御史那里呢”
“都督让我转告您,御史要亲自督战,请您赶快回去准备。”
“御史亲自督战,那战书之事......”
“羊大人,您还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吧!”
“都督,我们快走吧。”
前方一阵人马赶来,为首大将喊道,“羊祜何在?”
正在掩护羊祜撤退的吴将邓香便说“不知道!”
“不知道?那都督的命可就保不住啦。”
“羊祜在此!”
“都督您快走,这里有我挡着。”
“若陆抗有失,襄阳也难保太平,我得回去救他。”
“都督,您这是何苦呢。”
“我只想让襄阳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
“都给我带回去!”
陆抗营帐中
“好你个陆抗!竟敢私放羊祜!”
“大人,人给您带回来了,羊祜是自己跑的,跟都督毫无关系。”
“哼,就算你没有私放,也是办事不利!押回去一块治罪!”
“都督要是不在,谁带我们打仗啊”
“笑话!我大吴兵强马壮,英雄辈出,还找不到一个能带兵的人吗?”
此时,羊祜说到“带兵打仗的人虽多,但能守住襄阳的只有陆抗。”
“谁让你说话了”
“当地百姓虽有战乱之忧,受陆抗庇佑,才能安居乐业,为吴国纳税供粮。御史要将陆抗带走,还不如将襄阳拱手相送,也好免去一场战乱。”
“羊祜!这可不是你的军营,容不得你放肆!”
“要保襄阳太平,陆抗必须留下,见吴主,带我羊祜一人足矣。”
“大人,军中将士们少不了都督啊。”
“罢了罢了,陆抗,你就戴罪立功,打好这一仗,明日我就押送羊祜回朝,若再有人逃跑,一律按军法处置。”
“羊祜,你回来做什么?”
“陆大人,你我还有战书相约,我怎能独自苟活。”
“来人,送羊大人回营帐,安排士兵守在帐外。”
“遵命!”
“羊祜,战必克期,恐怕不是你我想象的那么容易。”
“古今以来,世间君子之事皆非易事,但都并非不能。”
翌日清晨,城外。
御史的马车突然停下来了。
“谁让你们停下的?”
邓香说道,“来人,把御史给我拿下!”
“你们是谁?敢抓本官??你们。。。”
“羊大人,请下车。”
“邓将军冒险救我二人,又该如何交待呀。”
“羊大人,我敬佩您的大仁大义,也想为襄阳百姓做件好事。”
此时一阵人马赶来,“都督!您没受伤吧!末将来迟了!”
“无妨。”
“多谢邓将军舍命相助!”
“昂将军快请起,羊大人在吴营能保平安全是靠昂将军舍命护主呀。”
“都督,他怎么办?”
“既是吴国官员,便要以礼相待。你去派人将御史送回吴营。”
“都督,他可是要害您的。”
话音未落,赶来一队人马,为首的便是陆抗。
“来的正好,都督,请下令吧!”
“羊大人,还请放回我国御史,”
“都督,我去为您拿下陆抗!”
羊祜急忙摆手,大喊“不可”
“都督,这场仗已经开始了。”
“陆大人,可否单独说几句。”
“陆大人,今日之事,绝非羊祜有意安排,多有得罪,还请您带着御史和将士们回去。”
“羊大人,事到如今,我不能就这么带兵回去。”
“两军现在开战,襄阳城中的百姓难逃战火,若陆大人遵循战必克期之约,也好有时间让百姓避难。”
“羊大人,你我身后站着的可都是要来打仗的士兵,你要保护襄阳百姓,我也不能不顾手下的安危。”
“若陆大人心有顾虑,我便先你一步,下令撤兵,保证不会趁机偷袭。”
“羊大人的话,陆抗不敢不信,但此事我一人无法做主。”
羊祜转头便向御史说道,“御史大人,襄阳对晋吴两国都是军事重镇,但天下百姓才是一国根基,还望您能成全。”
“羊祜,战必克期,难道你就不怕战败吗?”
“胜败乃兵家常事,但若因此牺牲全城百姓的性命,恐怕是两败俱伤啊。”
“好哇好哇,我总算知道邓香为什么会叛变了,陆抗,下令回营吧,我亲自写这封战书。”
“多谢大人!”
“我还要多谢羊大人不杀之恩呢!”
陆抗说道,“羊祜,若没有这场仗,你我能否成为知己?”
羊祜答道,“战书往来,你我便是知己。”
羊祜营帐中
“大人,邓香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邓将军快请起,有邓将军相助,是我的福分。”
“都督,您受了那么多委屈,这口气我咽不下!”
“这帐中的美酒你都拿去,准能咽的下。”
“传我军令,严肃军纪,战必克期!”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