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欺负小孩子,你怎么敢的?!
“第一时间发觉张绣是个大挂逼的时候,就应该赶紧跑路,而不是选择在这里和他硬抗。”曹纬暗暗后悔。
现在好了。
张绣每次错马而过,就会第一时间回转马头,然后立即向着自己冲来。
明显是不肯放自己离去,要把自己杀死。
“特娘的,张绣匹夫,你今天虐小爷虐的很爽是吧?”
“不就是拿了你几根兵器,取了你几套铠甲,你至于如此?!”
“混账!”
张绣突然听到曹纬破口大骂,居然也勒停了战马,伸手指着曹纬大骂。
一时间,场上竟然突然变成了中场休息。
“无耻小贼,既然你我两军交战,那便堂堂正正的战过一场。”
“战场上不是某的对手,你居然能如此下作,诈作某之麾下,进城偷取某的府库,你又有何道理?”
“今日不杀你,不足以平某之恨!”
张绣回嘴骂了几句,虎头湛金枪再次一舞,这就要再次冲上来。
曹纬看张绣纵马就要再来,头皮都炸了,赶忙冲着张绣连连挥手。
“且住且住!”
“不就是几把破兵器,还有几套衣甲吗,小爷还你就是!”
“这么大张旗鼓来追我,I真的是服了U!”
见曹纬挥手,张绣再次勒住战马,可是听清了曹纬所说的话后,张绣的面皮立即狠狠抽了抽。
虎头湛金枪再次舞动,指着曹纬。
“小贼,你若不想死,就把偷取的全部东西留下,率领所有麾下下马投降,某或可考虑留你活命!”
“休想!”
曹纬翻了个白眼,立即张口回绝。
别看这一次宛城之战,张绣和刘表似乎是赢了,但是过不两年,张绣又得投靠曹操,自己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投靠张绣。
“那便死来!”
说了这么多,最后还是这么个结果,那一开始自己又和对方废什么话?
张绣大怒,立即催动坐骑前奔,这次不留下任何余地。
不管对方再说什么,张绣都绝不再停下。
曹纬思前想后,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再忽悠张绣停下的借口,只能奋起余力,再次迎战。
他倒是想拿邹氏来说上几句。
可是张绣本就对邹氏被曹操收了愤怒,更是在曹操仓惶逃离之后,将邹氏活活逼死在了张济的墓前,这个时候如果扯到邹氏身上......
曹纬怕张绣会当场暴走。
要是再被张绣开个外挂出来,自己绝壁要立即完蛋,撑都没法撑下去。
“铛!”
就在两根长枪在空中相会的瞬间,一支力道极大的短戟,突然飞到,一击之下,就把两根长枪成功分开。
“张绣小儿,欺负小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典爷爷来战你!”
被这只短戟分开,曹纬立即拨转马头奔回本阵。
在本阵的方向,典韦大踏步狂奔而出,与曹纬相错而过的瞬间,还冲曹纬咧咧嘴笑了一下。
只是典韦那张脸本就狰狞。
现在他的脑袋和身上又缠了许多布条,咧开嘴笑时,看上去极为恐怖。
曹纬回到本阵,这才发现本阵后面还有大批的曹军正在汇聚,远远望去,得有两三千人。
而在典韦之后,于禁和曹休也来了,刚从后面带领士卒们跟上来。
两人面色复杂,来到曹纬面前只是盯着他看,却都没说话。
“哈哈,于叔,文烈,太好了,你们也来了!”
被这两人盯着看,曹纬也是有些尴尬,只能出言打了个哈哈。
而典韦奔到阵前之后,指着张绣就是破口大骂,连他叔父张济也被捡起来一块骂了。
张绣气急,舞动虎头湛金枪上来就和典韦大战。
只是仅仅是草草交手了两合,张绣就放弃了继续再战,奔回了本阵带兵离去了。
曹操的援军已到,看这阵势后面不知道又有多少兵马,他赖在这里也没了取胜的可能,还是尽快离去为妙。
“哇呀呀呀!”
“张绣匹夫莫逃,留下命来!”
看着张绣离去,典韦又骂骂咧咧的嚎叫了几嗓子。
只不过,典韦一直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他只是张口冲着张绣远远的恐吓,等张绣跑的远了,典韦这才将地上的短戟捡起来,也回来了。
典韦一回来,却完全没感觉到气氛的尴尬,来到曹纬身边,上来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曹纬的肩膀上。
“安民,你小子很不错,居然能跟张绣过手了!”
“典叔谬赞了,刚刚若不是典叔出手相救,曹纬恐怕都要身死当场了。”
“而且,仅仅是交手两合,张绣就被典叔给吓跑了。”
“典叔才是一将既出,万敌辟易!”
典韦大大咧咧的夸了曹纬两句,被曹纬连夸带捧的赞了回来,一张大嘴笑的都要合不拢了。
见于禁和曹休不说话,典韦这才觉得有些好奇,问道:“文则,文烈。你俩这是什么表情?”
“怎么,安民能在张绣手下过了二十合,你们不为他感到高兴吗?”
于禁和曹休对典韦的粗神经感到无可奈何,脸皮再次抽了抽,只能摇了摇头。
“并不是,我们自然也替安民赶到高兴。”
“只是...算了,还是等见了主公再说吧!”
“鸣金收兵!”于禁出言道。
立即有士卒传令鸣金,全军撤离。
看曹休也是欲言又止的模样,曹纬心里暗暗觉得有些不妙。
或许自己这一趟出奇兵,这是犯了什么忌讳了,于禁和曹休才这么讳莫如深。
走在回军的路上,曹纬越想心里越不踏实,对麾下五名百夫长递了个眼神,叫他们机灵点,自己则是凑近曹休,然后用手指头捅了捅他。
“文烈,你给我说实话。”
“我这次奇袭宛城,是不是做错了?”
被曹纬当着大家的面戳了戳,曹休嘴角立即就抽了抽,翻了个白眼看向曹纬。
“你奇袭宛城,倒也说不上错,不过...算了,我就直说吧!”
“安民,身为子侄,咱们本不该妄议叔父为人。”
“但是叔父行军打仗之时,最忌讳的,就是部下不听军令肆意妄为。”
“或有触犯,便会被叔父忌惮。”
“这一点,你难道不清楚吗?”
曹纬心里一惊,这才明白自己的问题出在了哪里。
“确实是自己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