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4年,也就是兴平元年。
这一年马腾与李傕两人兵戎相见。
这一年有着独特口味的曹操兵临郯东攻打‘老好人’陶谦。
这一年大耳贼刘备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地盘。
这一年杀父正道的吕布担任了兖州牧。
这一年离袁术称帝还有三年。
而这一年对于刘基来说也是特殊的一年。
一个白衣少年端坐在小溪旁,手中拿着木杆,百无聊赖的看着河中的水纹,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平静的河面一道道水波弥漫开来。
“就是现在!”
刘基手臂使力提起了手中的木杆,两眼冒出了精光。
但看着空空如也的鱼钩。
刘基嘴里骂骂咧咧;“怎么古代的鱼儿都这么贼吗?”
随即刘基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再次把木杆放了下去。
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炎炎夏日,一个少年就这样端坐在小溪旁,盯着河中的水纹,一刻都没有放松过。
不知过了多久。
刘基抬头望向天空,硕大的太阳好似也如他一般,盯着水中的鱼儿。
这让刘基心烦不已。
随即他站起身来,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大吼道。
“书来,笔来。”
虽然这个动作有些中二,但效果还是很显著滴。
只见金光一闪。
刘基手中便多了这两样东西。
“哼,我让你晒我。”
刘基手拿纸笔撅起了他那甚是圆润的小翘臀,便在书上写道。
“公元194年,七月二日,天气晴。”
“穿越已有三月,我今日怀着兴高采烈的心情出门钓鱼,但鱼太贼,我战果凄惨。”
“全因这天气太热,并不是我技术太差。”
“所以我想要风!”
“搞定!”
刘基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的点了点。
只见书中金光闪耀,一个字便出现在扉页之中。
“许!”
“呼!”
一股透着清凉的小风便夹杂着几片脱离的树叶,从刘基的脚下潇洒而过,
阵阵凉意如同一只纤纤玉手一般,撩拨着刘基的心扉。
要是有路过之人看到,一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道风仿佛是为刘基一人准备,之刮方寸之地。
“爽啊!”
刘基不由的呻吟了一声,随即恶狠狠的看着小溪中朝他吐泡泡的鱼儿。
“来啊,今日我看咋俩谁能熬死谁。”
他一个穿越者跟你搞这个东西。
老子可是天气之子。
这个能力便是与刘基一同穿越过来,期初他刚到这个群雄逐鹿的年代,还满怀高兴之情。
但得知他是刘繇之子刘基时便心凉了大半截。
这个名字让刘基心里可是想了老半天。
这也不能怪他。
只因他这个便宜老爹,纯粹在三国中是一个打酱油的角色。
能知道他是何许人也。
也是多亏了弓马震雄狮的太史慈。
而今年便是他这个便宜老爹被任命与扬州刺史的一年。
当然他这个老爹虽然是个打酱油的角色,但人也不痴不傻。
扬州驻地寿春乃是袁术的老巢,这要是去上任,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吗?
所以拖家带口的在广陵逗留了一会,便被吴景与孙贲这哥俩给找了一个地方。
名为曲阿。
然再过三年他这个老爹便会死。
刘基阻止了吗。
并没有。
他知道接下来这个便宜老爹,会如同渣男一般,把吴景与孙贲这两位难兄难弟驱逐与江北,后招惹到那个拿着一杆枪乱捅的孙策。
这一切他都知道。
但为何刘基没有阻止,只因他年少。
没有办法,人小言轻谁能听他呢。
不过正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
入住曲阿也不是一件坏事,并且刘基穿越过来的三个月不仅只是钓鱼玩。
经过他深入研究便已经搞定了三件事。
其中之一,便是他便宜老爹手下的许劭字子将。
这位仁兄虽然谋略差亿点,但看人的眼光那可是有点带预言家的节奏了。
那句评价曹操的话语,可是被世人所传唱。
“治世的能臣,乱世的奸雄。”
所以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么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不用白不用。
要知道在东汉末年混,要是没有一个响亮的名头,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刘基便隔三差五的跑到许劭面前,卖弄一下自己的风骚,呸,是文采眼界。
但不知这老小子是避嫌还是怎么滴。
不管刘基怎么搞,就差把三国归晋都说出来。
可这老小子眼中赞许,除了一句好以外便没有下文。
这让刘基很是气愤,不就是搞了一个‘月旦评’吗?
竟然敢在我面前装大拿,我看你是不想在东汉末年分三国里混了。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于是刘基便蹲在许劭家茅房外,只要他上,刘基便敢拿石头扔之。
扔完还就那个拂拂衣袖跑路。
霎时间,江湖传言有一个小子专门到许劭家茅房外扔石子玩。
一时之间成了众人餐饭之余的笑谈。
当然刘基没有参加,不是因为做贼心虚,只是觉得太味。
直到一个月之后,那天阳光明媚,天气晴朗。
许劭一脸震惊的握着刘基的手说道。
“此子胸有乾坤,乃不世之才也,可当的起渊龙二字。”
从此江湖上便多了一个渊龙,少了一个往茅房里扔石子的少年。
而其中之二,便是刘基心念念的弓马震雄狮的太史慈。
当然搞太史慈便没有那么多的麻烦,毕竟是刚来投奔他这个便宜老爹。
只需他这个少主往地下半跪,便大功告成。
从此刘基便有多了一个便宜师傅。
而重中之重便是其三。
那就是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可以安身保命的东西。
俗称金手指!
起初这个金手指并没有给刘基带来多大的兴趣。
毕竟他没有叮!
没有“叮”!
便意味着不理解,不理解当然就没有兴趣。
刘基刚开始以为是像死亡笔记那种,可以搞死人的东西。
但经过他无数次的实验,好像并不是。
刘基是正经人吗。
很显然不是。
所以他某一天便心血来潮开始写日记。
以便祭奠一下这百无聊赖的生活。
就当他写道,今日天气有些热,要是有风就好了。
忽然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股股还没有放屁风大的小微风,便吹了他脸庞两下。
这让正撅着屁股写的刘基,深感震惊。
随即便开始一次次的尝试最终他总觉到了经验。
原来自己是天气之子。
只要在那本谁人都看不见的书本上,写上今日的心情与原因,想要什么气象,便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风,雨,雷,电,尽在掌握之中。
而且随着他那个便宜老爹前几日入驻曲阿的时候,刘基便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召唤能力也开始增大。
这让刘基那一颗小心脏激动的都要喊出来。
可控天象啊。
那周瑜这个小白脸想在借东风火烧赤壁,那不是要看本少爷的脸色。
那曹阿瞒想火烧乌巢,岂不是要先拜一下码头。
还有红着脸的关羽,想搞一下水淹七军,先问一下本大爷是否愿意。
哈哈哈,刘基想到这些依然是仰天大笑。
在东汉末年这个农耕年代,刘基便是这里的神。
附我者敢叫你吃穿不愁,风调雨顺。
逆我者敢叫走路必下雨。下雨必不带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