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刘武察觉奸计,蔡瑁调兵要反?
待蔡夫人离去,刘武离开客房跟随仆人一同前往刘表的书房。
刘武在路上越琢磨越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怎么这蔡氏突然朝着自己献殷勤?莫非是有什么计划不成?刘武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着,他饱读史书,历史上有太多的例子可供他借鉴。
等他的大脑将所有的可能一一排列组合合并,得到了两种可能:
一是蔡氏也已经看出来刘表已经时日无多,对自己实行美人计,想要趁机拉拢自己?为了刘琮上位,蔡氏和她的弟弟蔡瑁两人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他们广交荆州名士,许以高官厚禄,蔡氏又每日在刘表的耳边阴风不断,将襄阳城一半的防务交给蔡瑁张允。
这襄阳城防务约有两万人马,蔡瑁张允二人掌握约一万余人,谁人不知道这蔡瑁张允二人穿着一条裤子?这么看的话,蔡瑁张允二人接下来可能会有些动作,不可不防。
二是蔡氏单纯地爱上了自己,自己高大帅气,气宇轩昂,令多少女人夜不能寐,刘景升已有六十四岁高龄,而蔡氏才二十八九岁,这么高的年龄差距,蔡氏又是在这么一个如狼似虎,饥渴难耐的年纪,想必以刘景升的能力大部分时间都不能满足她。
可这蔡夫人是刘景升的女人,自己又怎么能这样?绝对不行!刘武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天下美女多了去了,为了一个蔡氏,确实有些不值得。
刘武简单明了的分析了眼下的局势和蔡氏蔡瑁二人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动作,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心里暗暗感觉不好。
刘武意识到自己和刘备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若是现在蔡瑁带领一万兵马进攻襄阳城官府,刘表和刘备二人岂不是砧板上的鱼肉?绝对不行!若是这样的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事,刘武可不干。
刘武急忙对着一旁的仆人说道:“且慢,伊籍伊机伯现在何处?”
那仆人答道:“伊机伯在庆功宴散后,就回到了府上,现在应该在府上歇息。”
“有劳你在前面带路,我有事要与伊籍伊机伯当面详谈。”
刘武立刻要求去见伊籍,这仆人可哪里会同意?他的任务只是将刘武领进书房,若是晚了时间,刘表可是要拿他是问,他道:“可州牧大人已经在书房等候多时了,不如先见了州牧大人,再去也不迟啊。”
刘武的表情看样子是非常的紧急:“出了事我担着,你放心,景升兄定不会怪你,事成之后还会重重重地你。”
这仆人知道刘武的才能,在庆功宴上也听得差不了多少,便决定相信刘武一次,这仆人领刘武来到马房,牵出两匹快马,出了襄阳城官府直奔伊籍家门口。
刘武手持襄阳官府令牌,在伊籍家一路畅通无阻,这令牌乃是刘表在刘备来投时赠予刘备,刘备在进城前又交给刘武,让他在襄阳城中走走逛逛,欣赏一下襄阳城中的人文风景。
见到此令牌,便是代表了襄阳城官府,这种令牌全襄阳也只有五个,一个在刘表自己手里,另一个在刘表的爱将文聘的手中,还有一个在长沙黄忠的手上,最后一个不知道刘表将他赠给何人,拥有这个令牌,在荆州可以畅通无阻,乃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刘武直奔卧室,见伊籍还在床上躺着,连忙上前将伊籍叫醒,伊籍正迷迷糊糊的做着梦,眯着眼睛瞧着眼前的这个人。
刘武晃了晃伊籍的身体,便喊着:“机伯,快醒醒,荆州城要变天了!”
“什么?!”听到这话,机伯一个机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睁开了眼睛,看见是刘武,忙问:“文良兄何出此言?”
刘武将他其中的情况及分析一一讲给伊籍听,当然,蔡夫人如何勾搭他这一段刘武并没有讲,只是说见荆州城东部和南部有兵马调动,保险起见特来通知。
伊籍听到是东部和南部有兵马调动,连忙补充刘武的证据:“城东与城南乃是蔡瑁张允二人的防务,莫非......”
伊籍沉默了一会,这种话他现在也不敢下定论。
刘武说出自己的策划:“为了保险起见,机伯还需速速北上前往新野,召翼德子龙前来助阵!”
伊籍是襄阳本地人士,自然是要比刘武了解襄阳,他道:“城北和城西是霍峻霍仲邈的防务,此人忠肝义胆,武义过人,霍仲邈与我是旧交,我去告知他事情原由,定能护主公和玄德公周全。”
刘武听后,顿时感觉局面有的救,他连忙向伊籍表示感谢,准备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多谢机伯!我现在即刻回到襄阳府,静候佳音!”
“好!文良路上注意安全,我再派人去通知翼德子龙,可有信物?方便确认身份!”
刘武一时间却找不到任何信物能够确认身份,忽然灵机一动,想起前几日教翼德骂人的事,他道:“我可书信一封,交于翼德,他一看便知。”
“好!快去取纸笔来!”伊籍吩咐下人取出纸笔,交给刘武。
刘武大笔一挥,写下暗号:麻雀啄了牛屁谷—雀食牛逼。
随后又是一番部署,命翼德子龙迅速领一万兵马南下,赶到襄阳城北的永林接应,不可靠近荆州北门城防,以防误会,云长在新野城镇守,防范贼人偷袭,简单部署后,刘武告辞了伊籍,立刻回到刘表的书房。
刘备见这么久没有刘武来,有些不悦:“文良去了哪里?让备可等了好久!”刘武打了个哈哈,现在刘表就在眼前,蔡瑁张允迟迟没有行动,或许还有可能隔墙有耳,漏洞太多,不可不防。
刘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了声吃坏了肚子,刘备和刘表也没有细想,碍于刘武的大才,也就这么过去了。
刘备立刻指挥刘武给刘表看病:“文良,你快看看景升兄的病情还有没有得救。”
刘武听到刘备这么说,也不禁有些无奈,他怀疑刘备把他当成活菩萨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刘武坐下来有模有样的学着其他人号脉,他对于医学的知识也仅限于科普频道。
不过他在曹营时曾在许昌偶遇过华佗华元化,与他日夜交谈,二人都有着相见恨晚之感,便当场结为忘年之交,华佗在许昌两个月,除了救死扶伤就是在与刘武交谈人生理想。
临别时,华佗赠予刘武五颗丹药和一些罕见病的药方,刘武收到这份礼物后,便将这些药方全部都记在了脑海中,此刻他观察刘表的症状,的确与华佗给的药方中所描述的一个症状极为相似。
为了更进一步的确认病情,刘武询问着刘表的一些生活起居:“景升兄,上次行房是在什么时候?”
刘武此话一出,给刘备和刘表都整愣了,刘备觉得这个询问有些不合时宜,但转念一想,若是能够确定病情,问问也无妨,便没有出声。
“这……”这对于刘表来说的确是有些难言之隐,他一个六十四岁的老头子,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问上一次行房是啥时候,该怎么回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