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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秦罗结义 长安访卢师

  “鲜于将军……鲜于将军你怎么样了?”

  鲜于辅朦胧的睁开双眼,模模糊糊的看到好像有一位银甲白袍的将军,在呼唤自己。

  等他用力睁开眼睛,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白袍将军,不是公孙瓒又是谁呢?

  他连咳数下,缓缓说道:“将军这里是哪里?”

  公孙瓒笑道:“这里是蓟县啊,鲜于将军。”

  “那将军,鲜卑王庭可曾破得?蓟县城下怎么样了?”鲜于辅急忙说道,言罢又连咳不止。

  公孙瓒望着鲜于辅,严肃说道:“鲜于将军,你大伤未愈,不可激动,王庭已破,鲜卑军也撤去了。”

  他又缓缓叹了口气,说道:“将军你身受数创,血流不止,昏死了过去,已经几天了,将军何必如此,倘将军有事,瓒如何安心。”

  鲜于辅苦笑道:“事急从权,在下实在顾不上了,倘若不迎上去,兄弟们就白死了。”

  “莫非将军这几日一直在照料末将?”鲜于辅感动道。

  公孙瓒看着他感动的样子……本来想顺风推舟的,可是转念一想不太厚道,笑着说道:“这几日我但有闲暇时间就来看望将军,平日里与魏攸他们商量些政事。”

  鲜于辅苦笑道:“既然如此,公孙将军且去,在下已然醒来,并无大恙,将军不必挂怀。”

  公孙瓒好生叮嘱了鲜于辅,好生休息,自己有时间就会来看他。

  鲜于辅目送公孙瓒出去以后,靠在枕上,不禁苦笑,公孙将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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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罗成这边,一路突围向辽东而去,数日后才到。

  他找卫兵,通知来意,要其赶忙通报。

  太守府内,公孙度捏着他的小胡子踱来踱去,公孙瓒派人来为何?

  他虽与公孙瓒同为一宗,却永非一脉,他是辽东公孙这一支,而公孙瓒是辽西一支。

  而且自己这个辽东太守还是靠同乡徐荣的举荐,董卓任命的,公孙瓒刚刚讨董回来,怎么想也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啊!

  想来想去还是不解来意,可是使者都到门口了,也不能避而不见,只能让罗成进来,听听他的来意。

  “将军,如今鲜卑乌桓举众而来,将军何不率辽东军马,北击乌桓,护百姓平安,立不世之功呢?”罗成拱手说道。

  公孙度故作为难之色,笑道:“我也想率众攻袭乌桓,但是我任职不久,实在不敢轻动啊。”

  看着公孙度不愿出兵,罗成只能掏出怀中书信。

  “将军,在下此来特意带来了一封公孙瓒将军的书信,请将军一观”罗成拱手说道。

  “哦,即是兄长书信,定要观看,”公孙度故做意外道。

  “瓒自辽东得拜君颜,天各一方已经数年,听闻君被委任为辽东太守,手掌雄兵,

  而今异族联军前来,刘幽州已然离逝,此诚幽州危急存亡之秋,君何不北袭乌桓,我率众西破鲜卑,若事谐,定举君为度辽将军,领乌桓中郎将,瓒拜上。”

  公孙度看完书信后,大笑说道:“即是兄长有令,我必率众北击乌桓,罗壮士此行辛苦了,在下略备了些薄酒,慰劳将军。”

  罗成拱手说道:“不必了,在下既然完成了使命,此时正要赶快复命了。”

  公孙度看着罗成浑身的血污,惊讶道:“莫非罗壮士从蓟县而到辽东,仅凭孤身一人?”

  罗成笑道:“一路上遇敌不多,侥幸而来。”

  公孙度大笑道:“罗壮士真是少年英雄,既然有此勇力,何不来我军中效力?我辽东境内百胡诸多,正需要将军这种勇将,护卫百姓平安啊,校尉偏将随将军挑!”

  罗成拱手笑道:“多谢将军好意,然在下使命未达,不得不回,恳请将军让我离去。”

  公孙度见留不住罗成,又急忙说道:“我有一女,正值妙龄,与罗壮士真是天配之合啊!不知道罗将军尊意?”

  罗成被公孙度搞的不耐烦,赶忙说道:“时候不早了,在下需早点回去了,打扰将军了。”

  公孙度笑道:“既是如此,罗壮士早些回吧,我来送壮士。”

  罗成拱手说道:“多谢将军。”

  待到目送罗成远去,公孙度甩袖怒骂道:“哼,不识好歹的东西。”

  数日后,罗成赶回蓟县,得知公孙瓒率军奇袭王庭,鲜卑军已退,不由佩服道:“将军用兵有方,想不到短短数日鲜卑军就退了,哈哈”。

  众人相视大笑,又看向罗成与秦琼说道:“前些日子事急,未得仔细观辩,今日看下罗壮士与秦将军眉眼多有相似,莫非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不成?”

  秦琼笑道:“罗壮士少年英杰,秦琼若是真有这样的兄弟就好了。”众人闻言再一次大笑。

  罗成拱手说道:“在下与秦将军,虽相识不久,在下也有一见如故之意,若秦将军不弃,我二人结为兄弟可好?”

  秦琼闻言大喜说道:“能有罗壮士这样的兄弟,可谓此生无憾,秦琼愿与罗壮士结为兄弟!”

  众人见他二人意气相投,也有意见此美谈,赶忙说道:“既然如此,何不准备香案三牲?”

  罗成与秦琼斩鸡头,取鸡血置与酒中,二人又划破手掌,将血低于酒中,焚香叩拜道:“左伯桃,羊角哀在上,秦琼罗成虽为异姓,既结为兄弟,

  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兄长!”

  “贤弟!”

  二人相视大笑。

  却说秦琼与罗成自结拜以来,二人情同手足,经常互相切磋武艺。

  秦琼不但枪法高超,秦家锏法更是精妙,而罗成一手罗家枪法,更是鲜有对手,二人在切磋中互相敬重,有了互传武艺的意思。

  “兄长,小弟这枪法如何?”罗成笑道。

  秦琼叹道:“好枪法,真可谓枪出游龙,令愚兄叹为观止!”

  罗成笑道:“兄长的锏法也精妙无比,今日我二人互相传艺,立个誓言如何?”

  秦琼大笑道:“有何不可?”

  二人双双跪地,对天盟誓道:“若我罗成授艺,如有隐藏,日后必当万箭穿心而死。”

  “倘秦琼未倾囊相授,日后定吐血而亡。”

  “叮咚罗成秦琼互相授艺,二人习得秦家锏法,罗家枪法,基础武力+1,当前秦琼武力为98,罗成为99。”

  公孙瓒听着系统的消息,心想二人是真会玩啊,不过增长了武艺总是好的,像他们这种级别,武道能进一步,都是难如登天了。

  数日后,公孙瓒在太守府中议事,除鲜于辅受伤未愈未来以外,其余诸将皆到齐了。

  公孙瓒目视魏攸,只见魏攸缓缓说道:“主公此次军议,是想向派使者去长安向朝廷禀告,此次幽州之事,令朝廷委任主公为幽州牧。”

  听闻此言,秦琼赶忙劝道:“主公为何派使者,前往长安觐见董卓,这不成了附逆之举嘛?”

  魏攸拱手道:“秦将军此言错了,这怎么会是觐见董卓呢?虽然董卓在京师独揽朝政,不过天子仍在长安,此番乃是觐见天子才对。”

  公孙瓒笑道:“魏别驾说的是,此番乃是觐见天子,刘幽州已然离逝,正需要觐见天子,以正名分,

  况且吾师卢公仍在长安,我挂念他安危,正想借此良机,遣人将卢师从长安解救出来。”

  秦琼听闻此言,微微点头,若是觐见天子,好像也并无不对。

  公孙瓒笑道:“此番救卢师前来,一路凶险,正需要猛将前去护卫。”

  秦琼赶忙拱手道:“在下愿意前往,请主公恩准。”

  罗成也连忙说道:“在下愿随兄长同去。”

  公孙瓒笑道:“好!罗成听封,你不远千里,只身前往辽东送信,凶险异常,现封你为校尉之职!”

  罗成神色激动,单膝跪地拱手说道:“罗成多谢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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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后,罗成秦琼与魏攸等人轻骑往长安而去。

  长安城外,罗成对秦琼说道:“兄长前番讨董,三英战吕布天下扬名,此番入长安恐有危险,不如兄长在城外接应。”

  秦琼笑道:“好,罗兄弟保护好别驾,我这就去东北二十里处的客栈等候你们。”

  一日后,魏攸觐见天子,高呼道:“臣幽州别驾魏攸觐见天子,吾皇万岁万万岁!”

  天子身旁,又有小座,正是董卓,他做了丞相还不够,竟称尚父,将自己与兴周八百年姜太公相比!真是不要脸要极致了。

  董卓看到公孙瓒派使者前来,不由大笑道:“公孙瓒怎么想到来觐见老夫了?”

  魏攸凛然说道:“公孙将军非是觐见丞相,而且觐见天子。”

  听闻此言,众人目光不由像魏攸看去,而董卓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笑道:“说的对,正是觐见天子。”

  魏攸拱手说道:“启禀陛下,前段时间鲜卑乌桓联军劫掠州郡,幽州牧刘虞平乱被杀,现今幽州无人管辖,刘虞临死前,托付公孙瓒暂领幽州事,公孙将军特向在下向朝廷传达。”

  小皇帝听到刘虞身死的消息,身子不由晃了一下,眼下董卓专政,他朝不保夕,大汉天下更是摇摇欲坠,失去了这位忠贞不渝的汉室宗亲,幽州牧刘虞。

  他真不知道将来,凭借何依靠匡扶天下,凭那些诸侯嘛?至于后面说的公孙瓒领幽州牧,他根本不想听,自己囚在深宫,天下名义是自己的,但是自己又能管辖何地呢?

  而李儒又对董卓连使眼神,董卓咳了几下说道:“别驾退下吧,此事重大,需要我等与天子商议。”

  魏攸告退天子以后,转瞬直奔卢植府中而去,仆人听说他是公孙瓒派来的使者,赶忙将他接近府中。

  丞相府内,董卓询问李儒道:“前番朝堂之上,文忧是何意示我?”

  李儒缓缓说道:“公孙瓒世之虎狼,不可使其辖幽州,虽其已统领幽州,也当使计分化。”

  董卓抚须说道:“何计?”

  李儒笑道:“可使公孙度居辽东,其属下阳仪领北平,公孙度与公孙瓒必生龌蹉,以做制衡。”

  董卓笑道:“好啊,文忧果然妙计。”

  而卢植自朝堂回府以后,看见魏攸在此等候,顿时不乐。

  “魏别驾不在馆驿等候,来我府中作甚?”卢植冷冷说道。

  “特来拜见卢公,公孙将军甚是思念卢公,如今朝堂生乱,董卓专权,非久居之处,卢公不如随我同去幽州。”

  “朝堂生乱,正是有小人作祟,诸侯割据,如今天子身陷泥泞,我为臣子如何能走?”卢植笑道。

  “正因如此,才需要卢公此等英杰襄助,若时机到,公孙将军便可手提大军,解救天子。”魏攸拱手说道。

  “你且退去吧,此事我需商议。”卢植叹道。

  “卢公……卢公”

  未等魏攸说完,卢植便匆匆离去。魏攸吃了一个瘪,只能返回馆驿。

  深夜,王允拜访卢植。

  “卢公,听说公孙瓒属吏魏攸来过?”王允小心翼翼的问道。

  “子师是如何得知的?不错,魏攸劝我离开长安,叫我训斥而去了,天子陷于泥泞,时时刻刻处于危机,我又如何能离去。”卢植冷冷说道。

  “依允看,此事未必不可,今董卓手握雄兵,我等在朝中无可作为,难道我等陪着天子就能改变局势了嘛?”王允笑道。

  卢植扫了一眼王允,缓缓说道:“身为大汉臣子,倘若事急危难,不能保护天子,定当殉国而死!”

  王允缓缓说道:“听卢公所言,莫非对公孙瓒有何成见?”

  卢植冷冷说道:“你不了解我这位弟子,他生性暴虐,之前为了晋升,曾不惜犯法保护刘其,所求只为名罢了,将天子安危放在他身上,可笑。”

  王允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卢公,既然我等难以作为,卢公身负大才,不如往外郡而去,举兵再次讨董,说不好大汉还有生机。”

  王允离去以后,卢植望着天空的明月深思,彻夜难安。

  次日,魏攸赴朝,封公孙瓒为幽州刺史,领护鲜卑中郎将,公孙度为度辽将军,领护乌桓中郎将,阳仪为北平太守,魏攸拜谢而去。

  傍晚,董卓听闻卫兵来报,卢植远遁京师,他异常震怒,唤吕布前来说道:“奉先,卢植海内人望,且多次辱我,绝不能让他逃离长安,你领兵前去,速速抓拿!”

  吕布冷冷说道:“孩儿遵命,请父亲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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