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感叹!却笑道:“刘备此人,不是个东西,”“啊”
见我突然说出如此粗鄙之言,戏志才几人都是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对我如此评价惊愕不已?
我心中暗笑,却沉声道:“刘备,字玄德,自称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此人不是很喜欢读书,性格宽和,不太爱说话,喜怒不行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生的身长七尺,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眼睛能看到自己的耳朵,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昔日刘胜之子刘贞,汉武帝时受封涿鹿亭侯,后酎金失侯,因此遗这一支在涿郡,玄德祖刘雄,父刘弘,他父亲曾被举建为孝廉,也曾做过官吏,后来去世之后,留下刘玄德一个人,孝敬他的母亲,家里贫穷,就以贩履织席为业。”
戏志才听到着说道:“那看来此人还是个孝子咯,怎么会是小人呢?”我看了眼戏志才道:“别急”。
“他家住楼桑村,他家的东南方向有一棵大桑树,高有五丈有余,远远的看过去,就像车盖一样。”有算命的说:“这个人家里必然有贵人,刘玄德小时候,和同村的小伙伴在树下玩耍,说道““我要是做了天子,乘坐马上的车盖必须跟这棵树一样,”他的叔父刘元起好奇他说的话,说道:这个刘玄德不是常人啊,因为看见刘玄德家里贫穷,常常资助于他,他十五岁的时候,他母亲让他去游学,拜了郑玄,卢植为师,和公孙瓒是好友。”我说道这,喘了一口气道:“你等以为刘备此人如何?”
张辽道:“若主公所言,刘玄德此人到是个英雄,”我看了眼张任,张任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张辽说的话,“不然”此时郭嘉突然找出来,否定了张辽的评价。
我大喜过望,“奉孝有何高见,”郭嘉拱手道:“高见不敢当却有些拙见,”我心里嘀咕道:“你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开枪了啊”。
“奉孝快快讲来,”见我有些不耐烦了,郭嘉暗自一笑,道:“我观刘备此人如若不是至人,至善的大英雄,大豪杰,那就是大奸若善的真小人,伪君子”。
“郭嘉先生何出此言啊”?张任和张辽问道。郭嘉看了一眼戏志才,接着说道:“志才兄定已知晓,不如让志才兄来说吧”戏志才也不推辞,接着说道:“单从主公说刘备此人不喜欢说话,喜怒不形于色,又有大志,喜欢结交天下英雄,就可看出,此人城府极深,看不出此人深浅,之后主公又说刘备幼年时说过,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来看,刘备野心甚大,甚至有取天子而代之的意思,由此看来刘备此人,绝不是甘于人下之人,此人若为友便罢,若是为敌恐怕是个隐患。”
“志才之言正合我意,不错,刘备此人乃是假君子,真小人也,此次去涿郡,当杀刘备此人,将潜在敌人扼杀在萌芽之中,以绝后患,”我哈哈大笑,很显然戏志才对刘备的评价满意万分。
郭嘉道:“不知主公有何打算,”我沉吟片刻,张辽他们都紧张的看着我,就连李元霸也是瞪大了双眼向我看来,只有郭嘉这小子神神在在的,“咳”我轻咳一声,道:“我本来想直接去洛阳,但是突然想去涿郡会会这个刘玄德,故,我只带戏志才和元霸两人前去,奉孝,文远,守义,彝凌,佑维前去河间寻颜良文丑他们几个。待事成之后,我们前往洛阳回合。
“主公不可”平日里一直沉默寡言的高顺突然站出来阻止,我心里一奇?“守义为何不可?”高顺道:我为主公护卫,当保护主公安危。我哈哈大笑说道:“守义我的武艺比你之高不低,在说还有元霸在侧,天下何处去不得”?高顺尴尬的看了眼李元霸好吧,有这个变态在,确实不用担心主公。
我转过头来对张辽和张任说道:“文远,彝凌你们两个文武双全粗中见细,此行当于右维和守义保护好郭嘉的安全,记住颜良等人可以不要,但是汝之几人一定要毫发无损的到洛阳和我会和”。闻我此言,张辽几人热泪盈眶道:“主公放心,我等一定会把颜良,文丑他们请来,保证不会让郭嘉先生少一根毛发。”
郭嘉也是激动万分,道:“主公但请放心,嘉一定凭三寸不烂之舌将,颜良等四人,尽数说服。”我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一拱手,道“既如此,奉孝你等保证,我们洛阳再见,”“主公保重,洛阳在见。”
我与戏志才和李元霸一起向涿郡赶去,由于我特意选的路线,经过三日便赶到了涿郡。”
“主公为何执意要来涿郡?那不成只是单纯的想会一会那刘玄德”?我笑道:“会一会刘备是次要的,此地还有应该还有一位大才,此人性情高傲,非常人可以收服之,我若不亲自来,岂不是便宜了那刘大耳?”
说着话几人便牵着马进去涿郡地界。涿郡的人口不算多,但是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几人也是无比的困难。几人牵着马来到一家较大的铺子,我把手里的缰绳叫给戏志才,迈步走到铺子里问道:“请问老板的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姓张的杀猪买肉的屠户”?
老板抬头看一眼,道:“你不是本地人吧,那姓张的屠户,可是不好惹,这位公子你找他做甚?”
听到店铺老板说那张姓的屠户不好惹,李伯衍自然就知道,那定然就是张飞无疑了。
“麻烦老板你告诉我他在哪就行了,”老板你看自己也算有礼,于是指了指远处,“这位公子,你看那围了一圈人的地方,那就是张屠户的肉脯了。”
李天出了店铺,三个牵着马往张飞的肉铺走去,三个人走到近前,戏志才向身边一个中年人问道:“为什么这里的人那么多?”
那个中年人拿眼打量了一下戏志才又看了看他身边的李元霸和李天道:“你们三个是外来的吧,这是那张屠户仗着家里有钱,不好好的卖猪肉,而是将那猪肉放在水井当中并且压了一个磨盘,只要有人能抬起那个磨盘,那井里的肉便可自取并且不要钱,所以别看这里围的人多,但都是想白拿肉的,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把那个磨盘举起来”。
戏志才听到这个人一说,他想起了自己主公说过这张飞是个富户,家里并不缺钱,卖肉也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营生。
李伯衍刚刚也听到了这个青年人说的话,他笑道:“这个张飞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和他一样大力的英雄豪杰罢了。想到这,李天看了一眼李元霸,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比试方法。
李天带着李元霸和戏志才往前面挤,等到穿过人群之后,李天就看到又有四个壮汉在抬那个石磨,可是合四个壮汉的力量,也才挪动那个石磨一点点。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不仅发出一阵惋惜的声音:“可惜,太可惜,只怕是没有人能拿到井里的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