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权势日盛以后,对成帝刘骜更是言听计从,不加干涉。
成帝刘骜乐得清闲,与富平侯张放和淳于长日夜相聚,时不时出宫四处游玩,倒把一众嫔妃冷落在旁。
王太后见成帝刘骜贪玩,本想约束,又怕他一天到晚在内宫胡搞把身子骨搞垮了,见他与富平侯张放、外甥淳于长常在一起,虽举止荒唐,神色倒也见好,也就不加过多干预。
王太后曾令侍中王音多次约大将军王凤过来商议,
“大将军,皇上私服出宫,常常夜不归宿,这有违体制,该如何是好?”
“太后,老臣也是几次规劝,奈何皇上自有主见,听时言是,转身即忘,老臣也奈何不得。”
“说多了,只怕皇上着恼,再来一个王商与老臣多年作对,使得老臣多年政令不畅,功效大打折扣,这是得不偿失之事。”
“既然皇上无意过多朝政之事,太后放心,老臣当鞠躬尽瘁,为皇上分忧解难,理顺国事。”
王凤见妹妹王太后忧虑,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以劝慰为主。
王太后见自家大哥王凤也没辙,想想朝中有自家人把持,想必不会出大的乱子,只能放下对成帝刘骜的约束念头,只希望他安安稳稳、平平安安就行了。
“大将军,我唯一遗憾就是皇上至今没有一子半女啊。”
“太后,不可着急,皇上尚年轻,你我设法让他多与宫内嫔妃来往,适度雨露就是了。”
王凤也只能这样了,无法给出更好的建议。
王太后见了,知道大将军王凤也无能为力,只好叹了口气,让王音送了大将军王凤出去。
帝皇之家有帝皇之家的烦恼,百姓之家也有百姓之家的烦恼。
这几天,王莽母亲王夫人也很苦恼,过去几个月了,不见王莽有进一步的动作,还是继续与赵飞燕姐妹往来,与王静烟卿卿我我,就是不提那婚姻大事。
王夫人几次问情况王莽,王莽总是说:
“阿母,诸事繁忙,待孩儿我忙过这阵再说。”
王夫人想想这不是办法,暗暗让赵妈留意,待哪一天赵飞燕姐妹再来大新厨学院时,截留一下赵飞燕姐妹。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次逮住机会,赵妈把赵飞燕姐妹邀请到了大新粥铺,赵妈跟赵飞燕和赵合德说道:
“合德姑娘,你先外面坐会,我亲家母想跟你姐姐单独聊几句。”
赵飞燕有些心慌,心中好像知道王夫人要跟她摊牌似的,有点局促不安。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不要紧张。”
赵妈似乎看出赵飞燕的内心想法,拉起赵飞燕的手宽慰着道。
“嗯,只是一时与妹妹分开,单独去见王夫人有点不大习惯,让赵妈见笑了。”
赵飞燕羞涩地说道。
“老身理解的,我也年轻过,当初见死鬼那父母,也紧张得要命,心脏哔哔跳,手脚不知放哪里好。”
“没事的,亲家母只是想跟你聊聊你和少君的事。”
赵妈抚摸了几下赵飞燕的胳膊,赵飞燕渐渐平静了下来,和赵妈一起往内庭走去。
王夫人见赵妈引赵飞燕到来,她迎上前来,拉住了赵飞燕的手说道:
“赵姑娘,见你多次往来,我们娘俩一直没机会单独说话,这次我特地让亲家母邀请你过来聊几句,你别嫌老身唐突啊!”
“不会的,王夫人,我也一直想与王夫人亲近,只是每次来见少君也是来去匆匆,没来拜会老夫人,要请老夫人见谅才是。”
赵飞燕见王夫人客气,她也连忙说了一句歉意。
“嘿,嘿!赵姑娘,亲家母,你们就别相互客气了,先坐下来再说吧。”
赵妈见了,笑着对王夫人和赵飞燕说道。
赵妈见小红已奉上茶水,就道了声:
“赵姑娘、亲家母,你们聊,我到前面粥铺照看一下,陪陪合德姑娘。”
“好的,你去吧。”
王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见赵妈出门,王夫人拉起赵飞燕的手说道:
“飞燕姑娘,我知道你与君儿相好,已来往有好长一段时日,老身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一直在犹豫不决。”
“老夫人,您是少君家母,犹如我的亲人长辈,但说无妨,只是飞燕不知是否会让老夫人满意,心有忐忑不安。”
“飞燕姑娘,你也不用紧张,我们娘俩就聊聊家常,也无多大的事情。”
“只是老身见少君也已成年,事情繁忙,也该考虑成家立室之事了,所以老身有点着急,想跟赵姑娘谈谈。”
赵飞燕一听是这事呀,有点激动,又有点羞涩,可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脸噌噌地起来了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