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胡赖说服始皇帝得以掌权
此时淳于越也给胡苏使眼神,扶苏作为始皇帝的长子,本应是太子之位,但扶苏受儒家淳于越的教导,早已变得性格软弱,一副儒家派作风,但好的一点是心肠好,所以跟胡亥性格完全相反。
所以始皇帝迟迟没有立胡苏为太子,对胡苏也是失望无奈,还曾反对自己的焚书坑儒。
而胡苏胡亥二人争夺太子之位乃整个大秦都知道的事,所以二人处处都在争着表现。
“父皇,儿臣以为皇弟之策不可取,若是置百姓生死于不顾,那必将引起躁乱,目前六国余孽尚未清除,必会趁此发动造反。”
“且现在百姓税赋繁重,若再增加赋税,哪怕是杀了他们,他们也拿不出钱粮啊。”
见胡苏此语,朝中有一半大臣赞成,但赞成的人中,大部分也是儒家学派的支持者。
始皇帝陷入两难,因为胡苏所说之言并无道理,这次还真不知道怎么选。
“父皇,儿臣有办法。”
正当所有人都无计可施之际,胡赖暗自高兴,因为自己的土豆正好可以解决这个令所有人头疼的事情,见到此等场景,正是个好机会。
“你也有良策?道吧。”
见到是胡赖,虽然最近比较惹自己喜欢,但是并不觉得胡赖能想出什么良策,反正现在也没人有办法,听听也无妨。
“父皇,儿臣以为十八弟所说的支援北方战线可取,因我国疆土,不能容忍任何侵犯,时时都要捍卫我们的王权,保护我们的子民。”
听到胡赖这么说,直接说到始皇帝心坎里了,心里默默赞成。
“但长兄说的也在理,现百姓本就温饱都是解决不了,若继续加大税赋,就是杀了他们,他们也没有钱粮上缴啊。”
胡赖借用前面二位的话,把问题透彻的分析了一遍。
“那国库钱粮短缺又该如何应对?”
始皇帝也直接把问题摆出来,直接问道。
“回父皇,儿臣的办法就是,税赋要增加,但是不是加在百姓身上。”
百姓本就一无所有,能收上来才怪了。
“不从百姓身上来,那从哪里来?”
始皇帝迫不及待的追问到,此时群臣也开始议论纷纷。
“是的,父皇,不但不增加百姓税赋,还要给百姓减税。”
此语一出,大殿群臣皆怀疑自己听错了,国库本就告急,此等操作等于断了国库之源啊。
“而是增加官僚、贵族、商人的税,且需加以重税。”
“因为现在钱财都掌握在此类人手中,而百姓却身无分文,不从此类人中征税,百姓哪有钱。”
“以前就是因为这个恶性循环,导致钱财都流入这些富人手中,所以只能从这些人手中征税。”
胡赖这话等于得罪了在场除始皇帝之外的所有人,因为胡赖这是准备放群臣和群臣亲僚的血。
秦始皇也没想到,胡赖能想出此等上策,但是这好像行不通啊,要放这群老油条的血谈何容易,这群人只知道天天在他面前哭穷。
“陛下,此策我以为不行,从古自今,从没有这等政策啊。”
“是啊,陛下,贵族富人,皆是臣服于大秦的前臣,若对他们下手,恐他们生变故造反啊。”
群臣看侵犯到自己利益,便找各种借口劝说始皇帝。
“那粮食呢?如何解决?”
始皇帝见人人不服,便绕开税赋问题理清问题再做决策。
“父皇,北方战线告急,儿臣建议将国库钱粮分两部分,先将一分部钱粮送去北方,够吃三月即可,剩下的全部开仓济民。”
“且也不用派王贲将军去北方了,我大秦军士吃饱了自然能抵御匈奴。”
胡赖还不忘把王贲留下,助自己一臂之力。
“陛下,若如六皇子所言,那国库可能支撑不了三月啊。”
治栗内史回到。
“嗯,那这样不加快国库告急吗?”
始皇帝道。
“父皇,儿子自有办法,只是这个办法得保密。”
“若父皇不相信儿臣,儿臣可以项上人头担保,三月之后没能解决这个问题,那我这人头在场人都可随时取走。”
胡赖自然是胜券在握,担保一个也无妨,因为土豆已经有了。
“哦!赖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并非儿戏,你可以慎重啊。”
始皇帝认真的说到。
“父皇,儿臣并非儿戏,只不过...”
胡赖也学着王翦的套路,始皇帝也看出来了,有点不耐烦了。
“快说,别绕弯子。”
“儿臣需要父皇给儿臣一些权力,儿臣才能开展,不然众群臣可能会不执行儿臣命令。”
胡赖直接索要始皇帝的权利,因为只有老爹放权,自己才能干大事。
群臣已及众皇子都陷入了恐慌,要是始皇帝放权,那自己可就要遭殃了啊,但是现在又不敢反对,都在心里祈祷,千万别放权啊。
“好!准了,赵高,取鹿卢剑。”
鹿卢剑是始皇帝的佩剑,象征着始皇帝的王权,见剑如见人。
“陛下,三思啊,此等大事还需慎重啊。”
这还了得,赵高本打算杀胡赖,这鹿卢剑要是交给胡赖,那自己还怎么杀,赶紧劝到。
“嗯!你这是在教寡人做事吗?”
始皇帝不耐烦的一问,赵高立马跪地求饶。
“还不快去取剑!”
始皇帝吼了一声,赵高赶紧爬起去取剑交到始皇帝手中。
“从今天起,见剑如见寡人,若有违令不从者,准你先斩后奏。”
“六皇子接剑。”
始皇帝当着众群臣下令,以提醒群臣服从胡赖命令。
“儿臣遵命。”
胡赖单膝跪地接过鹿卢剑。
“好,这大殿交给你了,寡人回宫了。”
“午时来寡人宫中一趟。”
说完,始皇帝便把朝堂交给胡赖走了。
胡赖手举剑站了起来,看着群臣。
此时众群臣心境胆颤,但都不愿臣服于胡赖,倒是王翦、王贲、胡苏等人无异议。
“长兄扶苏听令。”
趁热打铁,胡赖开始安排。
“臣在。”
“现我命你暂管治栗内史一职,统计税赋。”
“诺。”
因为扶苏性格耿直,所以让他代理治栗内史一直再合适不过。
“众文武听令。”
“臣在...”
“新税赋令:以户为单位,家中田地不足十亩者,免去一切赋税;十亩至百亩者,以十亩为单位,每十亩税赋为每年白银五两;百亩以上者,超百亩部分田地全部上缴,分配给不足十亩者,补足十亩,上缴后所剩百亩,按前条赋税;因军功所得田地者除外,免赋税;贵族以家丁人数,以五人为单位,有家丁五人者,每年赋税白银五十两,上不封顶;另,给当地富豪家产超过千两者,一次性上税百两,超万两者,一次性上税千两,以次类推,上不封顶;各地商人,经商收入,分十成,两成上缴国库。”
“从明日开始征收,若无进展着,杀无赦。”
“退朝。”
胡赖下完命令,群臣顿时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