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正为能够招募到优秀的冶铁大师和铁匠犯愁的时候,这时前任县令范成,却带着一名奇女子姗姗来到了县衙。
年约四旬有余的前任县令范成,长着一副慈眉善目的面孔,颇受治下百姓的拥戴,天生喜爱当官的他,只是因刘虞将涿郡让给楚歌做为封地后,才成为无故被解职的地方官员之一。
随着一部分官员因立下功劳而被贾诩重新启用后,他在家中自然也有些按奈不住,听说楚歌急需铁匠和冶铁大师,便也派人处处寻觅着,也希望借此立下功劳后,能够重新被任用为官。
谁知他的运气实在是不错,从一伙逃难的流民中发现这样一个奇女子,经过无意间询问时,她竟然声称精通铁匠和冶铁技术,原本祖上就是大名鼎鼎冶铁为生的世家。
只不过到了她这代后,家道没落,父亲膝下再无男丁,只能将一生所学的锻造与冶铁技艺传授与她,并在临死时盯嘱,以后为传承技术,必须招纳男子入门为婿方可。
“小女魁山,拜见弘农王。”
声音温婉动听如黄莺绕谷,让闻言的楚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精致的五官巧妙地排列在一个巴掌大的小脸上,长着一副小萝莉的面孔。
一颦一笑间,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这是他继貂蝉之后,所遇到能够在容颜上与其不相上下的美丽女孩。
“哎哟!”一时失了神的楚歌,却没有发现貂蝉的到来,一只柔夷悄然地伸到某人的大腿内侧,狠狠地拧了几下,一股浸入心扉的剧痛涌入心头,才让他幡然醒悟过来。
之所以说堂下这个女子“奇”,是因为她的身材实在是魁梧高大,就是典韦和张飞与其相比,都要略矮上一头,而且她天生的膂力过人。举起数百斤之重物,如若无物般玩耍。
她姓孔,名魁山,芳龄不过二十,却有着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可是身材却如同前世跳棋的棋子般,一颗小小的头颅却有着孔武赫人的身体,简直就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奇得让人惊叹,令人惋惜。
她自称祖先原是魏国孔家之人,家中世代以冶铁为业,在战国时期便富有盛名,经过数百年来的研究,对冶铁和打造重骑兵的盔甲颇有经验。
经过楚歌带往牛头矿山进行实地测试后,魁山对造炉、选矿、熔炼、锻造等工艺流程都非常的娴熟,甚至还懂得百炼钢的提炼技术。
欣喜若狂的楚歌,马上任命她为工匠师的主管,并给她提供铁匠和冶铁师各二百人,楚歌提出将重盔甲的重量将到最低,却不能损害坚固性的锻造要求,她只是还尚须一定的时间去研究。
这次范成举荐人才有功,考虑为人做事细致热心,擅长与人沟通交流,总是表现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楚歌便让其协助魁山,负责对外联系与事务性的工作。
同时楚歌又派往一千士兵前往牛头矿山长期驻扎,除了日常训练外,主要就是保护工匠们和矿山的安全,让他们安心地进行兵器的研发工作。
楚歌想不到的是典韦这个家伙,自从无意中远远看了魁山一眼后就害了单思病,开始过上了一日不见,便茶不思、饭不想、夜不寐的日子。
没有几日这货居然消瘦了许多,实在看不下去的楚歌,也曾想过给典韦去保这个媒,却生怕让魁山这个奇女子给当面拒绝,那可就大丢主公面子了,于是便暗中给典韦出主意,挑动他大胆主动地去追。
如果让典韦抡着双戟去杀人,他是一个万夫不挡其勇的好手,可是一见心仪的女孩子,却自动矮了三分,不但走路不利索了,就连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俺俺俺俺俺叫典韦,俺俺......”面色涨红如同猪肝的典韦,在楚歌的鼓励下,可算大胆地来到小女魁山的面前,紧张得舌头都打了卷,连话不会说了。
“滚!”
魁山一手摇着鼓风箱,一面低头看着炉内的温度,根本连抬头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没有,直接野蛮地说道。
“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典韦,马上转身就跑掉了,事后找到楚歌唉声叹气地说道:“大哥,她为什么不理我呢?”
“女孩人喜欢会说,有才华的,最好是巧舌如簧那种,不过看你笨得如此,这方面是恐怕没希望了。”典韦一听双目失去了光彩,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
“不过嘛,女孩子还喜欢关心她的男人,无微不至的那种,如果你能感动她的话,那就太好了!”楚歌将前世泡妞的一点心得,勉为其难的都给了对方。
典韦再一听到这句话时,顿时感觉到希望又回来了,马上如小鸡啄米般,拼命点着头说道:“放心大哥,俺以后将她当成娘一样关心!”
有一天中午,典韦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头百斤左右的活猪,洋洋得意地抗着就往矿山上爬去。要知道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里,能吃上一口肉都是一种奢侈,更何况是整头的活猪了。
正在牛头矿山上吃中午饭的矿工和工匠们,远远就在半山腰上看到典韦抗着一头活蹦乱跳的猪,正往山上赶来。
“魁头,你快看,典将军来了!”有些顽皮的工匠开始挤眉弄眼起来。
“看来我们晚饭要开荤了,你们都少吃点,省得晚上肚子里连肉汤都喝不下喽!”有的矿工直勾勾盯着那头猪,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连忙捅了捅身边的工友说道。
拿着硕大的盆吃得正香的魁山,闻声往山下一看,顿时那两条秀眉凝在了一起,说句实话,她对典韦并没有心动之感,对方这么死皮赖脸追求的样子,反而让她心里很是厌烦。
过了数分钟,典韦在众目睽睽之下,抗着猪来到了魁山的面前,看到那张寒气溢人的俊俏脸孔,他路上曾反复练习过的情话,又因为紧张的气氛而忘记得一干二净。
“那个,猪......”典韦将肩上的猪放在地上,指着魁山说道。
“你骂我什么?”魁山闻言顿时气愤地将饭盆摔在地上,指着典韦的鼻尖说道。
“猪啊?噢,不是,我说是猪给你当饭吃......”典韦急得脸都紫了,结果却是越描越黑。
“滚,猪留下!”魁山往山下的路一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