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屈原几次流放,远离朝堂多年,他们还不肯放过我,实在太过分了。”屈原愤怒不平。
林昊安慰屈原道:“屈大夫,朝中有阳文君、景阳将军、庄辛大人在,相信用不了多时,你就能还朝了。”
屈原嘿嘿一笑:“只怕等我还朝,楚国已经不在了。”
韩然在这时候,没有插话,一直在思虑着什么,只见他蹲下身子,瞧了瞧这两士兵,随后对屈原等人道:“按理说,王宫禁军不应该挑选江湖术士进宫守卫王宫,保护大王安全,否则,一旦这些人被人利用,那王宫岂不是乱了套?我想楚王不会那么傻吧。至少我们韩国是不会的。我听说,秦国、赵国、魏国的王宫侍卫都会挑选知根知底的人进宫护驾,江湖术士,他们根本不会考虑。”
韩然这么一说,林昊、璇玑也再次检查了两士兵的尸体,最终他们发现了一点线索:“屈大夫!这两位守备营士兵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我们敢再次确定,他们被人蛊惑了,施了妖法。不过,这种妖法十分罕见,根据他们的刚才施展的妖术和功夫来分析,不像是湘鄂地区的巫术。”
这样一说,屈原似乎猜测到是谁干的了?
屈原流放陵阳七年,一直相安无事,至从复越会的人发起暴乱,再到陵阳子出面找他要人开始,所有的事情都朝他而来,他相信这不是偶然的,都是有目的的。
包括之前萧严、赵云天和锦衣少年来拜访他,也是有目的的,那就试探他。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萧严身为龙血铁骑营的人,在王宫大内,见多了钩心斗角,看惯了深谋远虑,自然也深受影响,行为做事,都十分的谨慎。
屈原想到这里,越发忧心,想着他和陵阳子等人之间的是是非非还没了,萧严奉命带着龙血铁骑营的人找上门来了,看来今后注定不平静了。
韩然、陈筮、林昊、璇玑、女嬃、承元和丘河看着屈原在想着什么?韩然问:“屈大夫!莫非你知道是谁干的了?”
屈原点了点头:“会这种法术的,除了陵阳山道教,不会是其他人。”
“难道你得罪过陵阳山道教?”韩然追问。
“没有!不过,陵阳山掌教白眉足下有一弟子,叫陵阳子,此人受闽越王指派,找了一些人,要除掉我。”
“他为何这么做?”
“因为楚灭越国,他们恨楚国人。”
“灭越,又不是你所为,关你什么事?再说了,楚国人多了,干嘛找你麻烦。”
“因为——不知道谁说的,得屈原者得天下,可能因为这句话,他们就要除掉我。呵呵,他们真是太高看我了。”
“如果这样,我们陪你去陵阳山,找白眉理论去。”
“不用了。陵阳山掌教白眉已将陵阳子逐出师门,赶下山了。我想可能是因为此原因,陵阳子怀恨在心,就用此下三滥招数来陷害我,以此来报复吧。”
林昊、璇玑听此,想不到屈原被流放陵阳,还遭如此待遇,实在气愤,他们一定要将此事禀告阳文君。
同时,他们也感到屈原的危险无处不在,今后他们要加强对屈原的保护。
此外,又让林昊、璇玑不明白的是,屈原怎么和韩国国君走在了一起?难道韩国国君有心请屈原去韩国?
韩然、陈筮离开后,林昊、璇玑等阳文君府兵目的是来保护屈原的,但他们又不能打扰屈原一家人的生活,于是,他们在房屋附近搭起了简易帐篷,同时,还在树上树下,明里暗里放了不少明哨暗哨。
赵国将军赵奢几次来找屈原,被这动静吓得不轻,后来经过屈原简单介绍,赵奢这才放心了。
陵阳子本以为以他高深莫测的法术,可以借守备营士兵的手除掉屈原,没想到居然失败了,这让陵阳子感到不可思议?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张百城、小刘、郭嘉、郭奉见下,也替陵阳子感到纳闷。
萧严、赵云天、杨九千和锦衣少年没见过这种法术,在他们看来,江湖骗术,都是来胡弄老百姓的,没什么真正的本事,失败是很正常的。
陵阳子在萧严面子失了手,感觉有点失了面子,他暗暗发誓,他一定要让萧严他们知道,陵阳山道教仙术不是吹出来的,是他们祖祖辈辈千百年修炼出来的。
韩然和陈筮回到客栈,为了韩然的安全,大臣王峥花了重金将整个客栈给买了下来,里面的掌柜、店小二、客人全是韩国王宫侍卫假扮。
韩然和陈筮下了马车,还没进门,就见燕秋寿早已恭候多时了。
韩然和陈筮一愣,尤其是陈筮,最怕看见燕秋寿,他们可是情敌啊,自然知道他的来意。
不过,毕竟燕秋寿是燕国太子,也不能失了礼数,两人先后行礼,韩然问燕秋寿:“燕太子怎么在这里?”
燕秋寿微微一笑:“我很想见一见赵晗姑娘,希望韩国国君和陈大人应许。”
韩然一愣,迅速扫了陈筮一眼,随即也听明白了燕秋寿的意思,但他却故意装着没听清楚似的,问道:“谁?”
“赵晗姑娘。”燕秋寿笑道。
韩然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燕太子,赵晗姑娘是陈筮未过门的未婚妻,这是他们的私事,本王虽为国君,但不能以王命对他施压,只要陈大人没意见,本国君自然是没问题……”
燕秋寿摆手打断了韩然的话,说道:“国君误会了,燕秋寿并不是要你们讨论联姻之事,在下只是想见一见赵晗姑娘而已。”
“哦?”韩然问道,“不知道燕太子想跟赵晗姑娘谈些什么?”
“赵晗姑娘是在下见过最美丽的姑娘,她不仅聪慧绝伦,还有一双能洞察世间百态的慧眼,我想请教一下她一些事情。”燕秋寿说道。
韩然心头暗道:“这赵晗果真如此厉害吗?我也见过许多美丽的女子,但跟赵晗相比,不必逊色啊,为何老是纠缠她干嘛?还是他的借口?”
韩然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他却不敢表现出来。
这时候,陈筮终于说话了:“不瞒太子,我对赵姑娘十分仰慕,乃一见钟情,她对在下也是唯君不嫁,你贵为太子,有的是美女仙眷,为何总纠缠着她呢?为何总和我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