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后的几日,段攸先在蜀郡和汉中的各县开了钱庄,也幸亏成公英培训了不少人手,尤其段攸教导的数字,更是让这些培训人员对计数略有心得。
当段攸的货品都需要纸币购买时,这帮豪族不得不低下头颅,他们只是准备购买货物时,再去兑换纸币,绝对不敢躲兑换。
段攸并没有在意这些,有些东西都是如此,当大势所趋,一切都水到渠成。
在众人的众志成城之下,通往凉州、长安的道路全部竣工。
段攸从这些蛮族里抽出了不少青壮,给高顺的陷阵营多了五千人,张任的军队增添了一万人,段煨的军队增添了一万人。
段攸又分给铁矿山,冶铁厂,作坊安置了不少蛮人。又划分了一处,给这些蛮人分地,又安排人教这些人种田。
段攸这边一直忙碌着,此时的长安如同乌云压城一样,各个大臣在董卓的淫威之下瑟瑟发抖。
自从董卓从洛阳撤回,顺利削弱了段公的势力,他如今行事更是肆无忌惮。而当初的野心,如今也变的慢慢淡下去了。
他尝到了权力巅峰,他爬到那高山之巅,如今俯视山脚下的蝼蚁,却感到索然无味。
自从退回长安,各路群雄互相撕咬,已没有任何势力危及自己。
董卓学会骄奢淫逸,他开始在郿县修建乌堡,把让手下把钱粮、宝物全部存放于此。
老董就在这乌堡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如今朝政之事一般都交给王允管理,让李儒盯着些就好。
反正反对自己的都已经被杀死,连老段公这只能呆在陇县不敢与自己争锋。嗯,是该让段家再献一些英雄泪了,老夫也想尝试一下,什么叫做酒池肉林啊。
还有那个逍遥丸,是个好东西啊,只是自己身边的美女,都看厌了啊。
董卓是真的飘了啊,他不知道,已经无数个人在盯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死期。
而最近王允每日宴请吕布,更是把自己的干女儿喊来,给吕布起舞。
吕布突然陷入进去了,他何曾见过这种闭花羞月的美女,那轻灵的身姿,那如凝脂般的肌肤,水灵灵的眸子,小巧的朱唇,那悄然一笑的妩媚。
吕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想把这个二八少女占有,不愿任何人与其分享。
随后的几日,吕布每日前往王府,饮酒已经无趣,有趣的看那红颜的巧笑,听她对自己轻柔的诉说。
往往红颜薄命、天妒英杰,如此郎才女貌的两人,却往往不能在一起。
这一日,董卓还在郿乌饮酒作乐,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想出外狩猎一下。他直接跟手下说道,“去把我儿奉先喊来,让他准备人马,随老夫狩猎一下。”
手下面色犹豫,不过还是说道,“吕将军这几日有事,不曾到来。”
董卓面色不渝,直接说道,“去派人把他找回来,让他保护老夫,怎能如此懈怠?”
手下还没等出去,就见李儒缓缓的走来,李儒拦住准备寻找吕布的人,接着平静的说道,“主公不用寻了,奉先应该在王允那里。”
李儒又幽幽的说道,“听说王允有一女,奉先很喜她,每日都前往王府,只为见那少女一面。”
董卓一听勃然大怒,怒声说道“我儿怎能如此陷入温柔乡呢,老夫要看看,到是何等妖女竟然磨灭我儿的英雄气概。”
董卓带着数千护卫,直接来到王允府上。
王允和吕布慌忙出门迎接董卓,吕布看着寒着脸的董卓也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不言语。
董卓突然哈哈大笑,对着王允说道,“老夫听说子师有一义女,把我儿迷得神魂颠倒,老夫倒要看看,她到底何等模样?”
王允和吕布面色难看,不过王允还是先把董卓请到府上,接着让下人把女儿王秀儿喊来。
王允这时才说,“我那义女原是宫中貂蝉,迁都洛阳时,被人遗弃而哭泣,老夫见其可怜,就收其为女,带到这长安。”
董卓点点头,也没说话,只是低沉的对吕布说道,“奉先大好年华,本该奋勇向前,怎能被一女子而消磨气概?”
吕布有些尴尬,那只是低头没有言语,那硬朗的面容却带着一丝温柔。
董卓一看更是生气,直接怒斥道,“看看你那模样,还有一丝英雄气概吗?在如此下去,老夫还敢把大事交付于你?”
吕布正准备向董卓请罪,可突然一少女轻盈的走来,她对董卓微微一福,接着那如同黄鹂般的声音响起,“民女秀儿,拜见董丞相。”
董卓听到这如此舒服的声音,这才把目光看向秀儿,肤如凝脂发如墨,清纯的面色却带着一丝妩媚,灵动的眼睛修长的眉,那娇艳的朱唇忍不住想让人尝试一下。
董卓一见这国色天香的美人,董卓不禁看痴了,不由说道,“我有此女,这逍遥丸又有何用?”
董卓这才说道,“如此美人,怎能还待守闺中,走随老夫回郿乌,老夫教你什么是周公之礼。哈哈哈!”
吕布面色大变,马上跪倒在董卓的面前,低声乞求道,“义父,孩儿甚喜秀儿,求义父把秀儿赐给孩儿。孩儿日后上阵奋勇杀敌,已报义父对孩儿的厚恩。”
王允这时也硬着头皮的说道,“丞相,我已把小女许配给奉先了,这样不好吧。”
董卓看着两人,接着沉着脸说道,“老夫这么多年都没对一女人如此动心,你俩真的要扫了老夫的兴致。”
吕布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停的对董卓磕头,头上已经血迹流出,可依然对董卓磕头。
董卓没有理会吕布,直接走到秀儿的身前,一把抱起,接着放肆的大笑而去。
吕布还在对着董卓磕头,可董卓大笑的离去,头都未回一下。王允看不惯,这才拉住吕布,叹气的说道,“这都是命啊!可怜我那女儿啊。”
吕布什么也没说,直接回到自己的府上,拿着烈酒就喝,那一夜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是那个未曾低头的汉子,如今却额头通红。
他的眼神变的迷离,又有一丝阴冷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