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攸率领自己的亲卫匆匆的向上方谷赶去,心里不断的冷笑,我段攸没有把握的事会干。
可仅仅数天,段攸与当朝众官员打赌之事传遍天下。
各地士人本还觉得段攸才华横溢,现在一看也是徒有虚名。
联军各路诸侯本对段家的起势忧心忡忡,现在一听段攸这样灭蝗灾,心里都纷纷冷笑。
看来年少轻狂的青年,如今猛然身居高位,得意忘形了啊。
西凉段家,如今已不足为虑。
袁绍看着这个信件,不由的放声高歌,他最近被压制的太狠了,让段攸的骑兵一直压制,没法扩大胜利规模。
要不然早把公孙瓒灭了,现在都想着如何占据青徐了。
公孙瓒接到这消息时,立马松了口气,接着带齐兵马攻进州牧府,直接杀死刘虞。
若不是段攸给他的压力,他早就想杀刘虞了,如今终于可以得偿所愿。
此时的段攸来到上方谷,只是跟邹氏说了几句贴心话,直接让成公英安排手下,把鸭子全部抓入笼子。
接着这数十万的鸭子不断的投入到受灾最严重的洮阳,典韦、法正带着先头部队赶到时。
看着一望无际的蝗虫时,脸色都变了,主公,咱靠这鸭子成吗?他们嘴里不由的发苦。
等众人把数万只鸭子放开时,本来还有些萎靡的鸭子顿时来了精神。
它们如同冲锋的骑士,不停的去蝗虫堆里冲杀,每只鸭子如同勇猛的战士,不停的吞下蝗虫。
法正、典韦愣住了,这、这好牛啊,这鸭子好勇猛啊。
两人开始率兵马驱赶这些鸭子,让他们不断厮杀这些蝗虫。
当马超带来第二批鸭子赶到时,他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住了,主公难道是神人不成。
他怎么知道鸭子可以灭蝗灾,这鸭子好猛啊。
马超赶紧把鸭子放出,接着也是驱使着鸭子对蝗虫不停的猎杀。
可陇县姜叙和段波此时面色凄苦,尤其是姜叙,他觉得自己最近霉运不断。自从跟着段波就没有过好事,他想抓紧离开段波。
他想抓着段波的领子问,你是天煞孤星吗?跟你去并州,差点没死那,跟你来凉州,又是如此大的蝗灾。跟人家仲远,那舒舒服服的,你呢?
两人还在灵魂拷问呢,手下李傕来报,“那个州牧,左将军过来协助救援蝗灾了。”
段波和姜叙一听大喜,段波忙问道,“二郎带来多少钱粮啊?”
李傕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听说左将军没带粮食,只带来几十万鸭子前来。”
段波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哎!二郎也不容易,现在鸭子都拿出安抚百姓了,看来也是粮食紧张啊。”
姜叙不要疑惑,二郎再是穷困,粮食也是有的,益州的存粮应该不少。
李傕嘴角抽抽,接着说道,“左将军让我报信,他率领几十万鸭子,先去平灭蝗灾了,让我们派人去送吃食。”
段波、姜叙顿时愣住了,段波立马怒声说道,“二郎这不是胡闹吗?这漫天蝗虫,他的鸭子不是给蝗虫送菜吗?”
段波带着兵马匆匆的赶到洮阳,可当他们看见黑压压一大批的鸭子,疯狂的吞食着蝗虫时,他们愣住了。
这鸭子平时这么勇猛吗?让人们谈之变色的蝗灾,被这群鸭子不断的吞食。
段波兴奋的来到段攸身前,高兴的喊道,“还真有你的,这群鸭子你哪来的?”
段攸随意的说道,“几年前大规模养的,本打算用他们的羽毛做衣服,如今正好遇见此事。”
段波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二弟能行。”
赶来的姜叙幽幽的说道,“不知谁说胡闹来着。”
段波立马怒声说道,“谁敢诋毁我二弟,他们不知道段家之狐的威名吗?”
段攸一看段波这来人了,接着说道,“别在这闲聊了,派你的人指挥鸭子大军,继续剿灭蝗灾,我的人手有些少。”
段波立马回头看向李傕、董越,两人立马兴奋的率领大军驱赶鸭子军团。
看着蝗虫被一片片的清理,洮阳的百姓都兴奋了,纷纷给段攸下跪行礼,高喊段攸神明转世,给我等生命。
段攸把众人都拉起,这才高声喊道,“诸位只要众志成城,天灾又如何,他们压不垮我们凉州民众。”
段攸看着他们一个个原本还麻木的眼神,已经慢慢看见了希望,接着又高声喊道,“如今受灾严重的也不要害怕,没有存粮的去上方谷找活,那里能让你们活下去。”
“家里有存粮支撑到冬季的,我会赊欠给你们猪仔,家禽,你们养着,等冬季我用粮食和你们置换。”
“只要我段家在这凉州,绝不让父老过不去这个寒冬。”
百姓纷纷高喊段攸仁德,他们此时双眼都充满了兴奋。
段攸身后的马云禄静静的看着他,她的双眼不禁痴迷,这男人虽然不魁梧,可天下又有几人有他那胸怀。
荀攸此时不由叹息,轻声的说道,“文若,你劝我去投奔曹公,看来我要爽约了。有如此雄主,我为何舍近求远?”
段攸等人一日日的围剿着蝗虫,他们如同用兵一样,不断的包围分割这些蝗虫。
在数十万鸭子大队面前,不到一月的时机,凉州的蝗灾被平定。
而段攸更是拿出英勇的鸭子让各个穷苦百姓饲养,又送给各家小猪。
虽说田地没有了,可各家有了小猪,有了家禽,至少等冬天换了粮食,还能撑过去。
当段攸带队回去的时候,又把贫苦家的孩子带到上方谷,让他们在那里帮闲,学习,最重要的是,让他们能少吃家里点粮食。
段攸这才有空来找邹氏,邹氏与段攸这几日疯狂的缠绵,如同熟透的桃子,让段攸去品尝。
可男人不能总陷入温柔乡,段攸轻声的说道,“夫人可愿跟我回家,不要自己一人在这。”
邹氏轻轻的摇摇头,柔声说道,“妾身哪里也不去,只在这就好,若郎君能闲暇来看妾身,妾身就更开心了。”
段攸还是狠心走了,那个女人又是站在那个山头,她静静的看着段攸。男人就该志在四方,要不然天下哪有这宁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