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刘玄德挥师入川 王子均葭萌斩将
子均在救援江东以后就直接回到了南郡江陵,玄德让子均抓紧时间休养身体,只待孟达到来,便挥师进兵。
王锋、王雅(自己拜托庞军师给我的一对儿女起的名字,庞统说这两个名字乃是他费了三天两夜,夜观天象得出来的好名字,自己憋得差点没把隔夜饭喷到他脸上去。)跟我呆了一天时间,已经会冲着我笑了,夏侯大姐(就是张飞老婆)笑着对我说:“你出去带兵这段日子,可把我家翼德害惨了,锋儿、雅儿,再加上一个璇玉,三个妹子根本管不过来,他们三个又酷爱翼德的胡子……”
这时,张飞的声音从门外闯了进来:“孟达这家伙为什么还不到?俺老张巴不得快些入川打仗,再不进兵,老子非让王家那三个小崽子逼疯了不可!”旁边是黄忠的声音:“翼德不要焦躁!咱们仨可是入川的先锋大将,你这话让子均听见可影响团结啊!”
子均抱着锋儿迎上前去,张飞进门一抬眼,脸上顿时露出尴尬的笑,子均也忍俊不禁,张飞下巴上的浓密胡子比以往稀疏了不少,估计是让自己家三个小家伙拔的……
“翼德将军,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你了!哈哈!”子均举着锋儿凑上去,锋儿果然又去伸手够张飞的胡子,吓得张飞退后两步:“别!别!兄弟,我不怕别人,就怕你这三孩子,打吧不忍心,骂吧他们又听不懂,求求你让他们离我远一点!”
黄忠捋着花白长髯,大笑道:“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张益德终于有所畏惧了,幸亏这孩子不喜欢白胡子,要不然我也惨喽!”
欢笑声从庭院响起,一直传到云天之上,几只南归的飞雁鸣叫几声,继续前行。
子均跟张飞回襄阳安顿各自家属,待到襄阳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张苞听说父亲要入川作战,吵着非要跟着一块去不可,张飞心中明明欢喜得很,嘴里却在咋咋呼呼地吼:“你以为是过家家啊?爹爹我可是要去打仗,是要砍别人脑袋的!你小子才十二岁,难道不害怕?”
张苞一仰小脑袋:“怕什么?听子均叔叔说他第一次杀人也在十二岁,我怎么就不行?”
子均冲张飞撇撇嘴,说道:“翼德公,你自己解决吧!”说完,子均一溜烟钻回了自己的屋子,耿金花正在明亮的灯光下等我,双目含情、香肩微露,对子均轻轻一笑,万种风情。
子均用最快的速度把门一脚踹上,顺手穴上三道门闩,一个恶狼扑食,向着耿金花扑去,耿金花发出一阵不胜思宠的娇呼,用手轻轻挡住猴急的我,脸色绯红地说:“夫君,先把灯熄了,好吗?”
完了事情之后,耿金花蜷缩在子均的怀中,用指尖轻柔地在子均的胸口上画着圆圈:“夫君,这次出征又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结束,真盼你能早日辅佐主公成就霸业,兴复汉室,那样我们才能过上安定的日子啊!”
子均对耿金花说道:“金花妹子,你现在正在养着身体,不能过多的练武,我想带云镜,还有金娥一起入川,但是我又担心她们两个不在,你怎么办呢?”
耿金花娇笑道:“夫君,旁边还有夏侯大姐和樊氏妹妹,你也可以不必过于担心。我也可以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子均抚着耿金花光洁的肌肤,说道:“金花,我这一生,能娶到像你这样贤惠的妻子,能为左将军这样仁德的主公效力,已经没有任何遗憾,等到我辅佐主公真正完成大业之后,璇玉、骁儿、樱儿也长大成人,我便天天带你还有云镜和金娥游历天下名山大川,尽享人世间富贵繁华!”
耿金花靠得更紧了,用力搂住子均的脖颈:“好!我会记住,我会等着这一天!”
大事记:“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刘备接受了益州牧刘璋的邀请,留关羽,徐达,诸葛亮,赵云等人镇守荆州,自己亲自率领庞统、黄忠等人,起兵两万前往益州,刘璋派遣法正连好刘备,又令孟达率领精兵数千,以车乘装载物资钱帛一千余辆,准备亲自前往涪城迎接刘备.......”
成都州牧府,主簿黄权入谏曰:“主公此去,必被刘备之害也,某食禄多年,不忍主公中他人奸计。望三思之!”
璋乃叱权曰:“吾意已决,汝何逆之!”
张松曰:“黄权此言疏间宗族之义,滋长寇盗之威,实无益于主公。”
黄权又继续劝谏道:“主公,此举乃是引狼入室啊,万万不可。”
刘璋怒喝道:“还不给我退下。”
权叩首流血,近前口衔璋衣而谏。璋大怒,扯衣而起。权不放,顿落门牙两个。璋喝左右,推出黄权。权大哭而归。
一人叫曰:“主公不纳黄公衡忠言,乃欲自就死地耶!”伏于阶前而谏。
璋视之,乃建宁俞元人也,姓李,名恢。字德昂,时任建宁督邮。
只见李恢叩首谏曰:“主公,窃闻天子有诤臣七人,虽无道不失其天下,诸侯有诤臣五人,虽无道而不失其国。大夫有诤臣三人,虽无道不失其家,士有争友,则身不失于令名,父有争子,则身不陷于不义,黄公衡忠义之言,何不纳之?若容刘备入川,是纵虎于山,引狼入室也,何能制之乎?”
璋曰:“玄德是吾宗兄,安肯亲而向疏也?再言者必斩!”叱左右推出李恢。
李恢出去的时候叹道:“唉,直言不纳,必有死地也。”
张松曰:“今蜀中文武各顾妻子,不复为主公守关;诸将恃功骄傲,欲有外意。不得刘皇叔,则敌攻于外,民攻于内,必败之道也。”
璋曰:“别驾,黄权、李恢等人虽然出言不逊,然则古语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今吾待左将军以上宾之礼,若他有夺我基业之心,岂不应了众人之言?”
张松劝谏道:“昔日刘备作为一个区区的平原相,尚且不惧怕曹操的兵威,救徐州陶恭祖于水火之中,后在荆州客居七年,也从未觊觎过刘景升的基业,今为荆州牧,实乃刘琦病故而领之。足见左将军乃一个大仁大义之人也,安能背信弃义夺取蜀地乎?主公多虑了。”
璋曰:“如公所谋,深于吾有益也。明日我亲自前往涪城迎接玄德,别驾可留守成都。”
刘璋正准备出发之时,人报从事王累,自用绳索倒吊于城门之上,一手执谏章,一手仗剑,口称如谏不从,自割断其绳索,撞死于此地。
刘璋教取所执谏章观之。
其略曰:“益州从事臣王累,泣血恳告:窃闻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昔楚怀王不听屈原之言,会盟于武关,为秦所困。今主公轻离大郡,欲迎刘备于涪城,恐有去路而无回路矣。倘能斩张松于市,绝刘备之约,则蜀中老幼幸甚,主公之基业亦幸甚!”
于是刘璋不听王累之言,只见王累隔断绳索,摔死了。
正好玄德入川之后来到了涪城,与刘璋兄弟情深,日日欢饮至晚,群臣之间也相安无事,此时,张鲁命他手下将领杨昂和其弟张卫领兵侵犯葭萌关,刘璋请玄德出兵守关,玄德慨然应允,令子均与张飞为先锋开路,率军直抵葭萌关。
开战第一天,杨昂部将卢闰与我战不三合,被子均一刀劈于马下,杨昂与张飞相斗十合,大败而逃,子均和张飞解了葭萌关之围,遵玄德之命,严禁军士,广施恩惠,收取葭萌关民心……
不知道玄德在蜀地会做下一步行动呢?
未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