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作完后,朝着卢植深深一拜,他是真的很敬重卢植。
卢植此人性格刚毅,品德高尚,在年轻之时,提出八策,也是历史上著名‘上陈八事’即用良、原禁、御疠、备寇、修体、尊尧、御下、散利。可惜汉灵帝刘宏并未采纳,若是采用卢植这八策,说不定汉室王朝还能延续。
黄巾之乱时,灵帝拜卢植为北中郎将,卢植连战连胜,张角率军退守广宗县,据城死守。眼看就要攻破张角,而这时,刘宏派小黄门左丰到卢植军中检查工作,有人劝卢植向左丰行贿,卢植拒绝。左丰没讨到半点好处,于是怀恨在心,到汉灵帝那搞卢植,结果卢植被囚车押送回雒阳,判处无期徒刑,又拜董卓为东中郎将,接替卢植在冀州平定黄巾军,但董卓战败。
之后董卓进京,掌控朝政,董卓欲废帝,拥立陈留王刘协为帝,便召文武百官商讨,当时无人敢言,只有卢植独自一人出来反对,董卓大怒,下令将卢植处死,幸好得到了蔡邕以及议郎彭伯相救称‘卢尚书是海内大儒,士人之望!如今若杀他,天下人都会震惊失望。’董卓这才作罢,罢免了卢植。
就是现如今这样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为大汉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为大汉做了他所能做的所有事,这种人才能称之为士之楷模,国之桢干,也是最令陶商所尊敬。
众人听完陶商这首诗念完,卢植已泪流满面,不仅是卢植,还有张温、朱儁、皇甫嵩等等,最终全场皆掩泣,身上的衣裳被泪水打湿的大有人在。
陶商这首诗让他们回想到了自己讨黄巾时,开始如何的意气风发,到被宦官诬陷时的无奈,再到对汉灵帝昏庸的失落,最后重拾信心为汉朝流尽最后一滴血。
卢植哽咽道:“好啊,好一个可怜白发生,仲明,我没有看错你。”
可怜白发生啊,若是自己再年轻二十岁,定要再次披挂上阵,扳倒那丧尽天良的宦官集团。
其余人也皆发出感慨,称赞陶商。
之后提议者倒是破泣而笑:“好你个陶仲明,让你作诗开个好头,活跃气氛,倒是被你搞的,老夫等人皆无作诗的心情。”
提议者名彭伯,也是一位大汉忠良。
陶商却不好意思的挠头道:“都怪小子,小子自罚三杯。”
说完陶商立马喝下三杯(我看你就是来骗酒的)。
“仲明这首破阵子,道出我们多少人的泪,好诗啊,好诗啊,仲明你还年轻,我等皆已老,听伯父一句劝,多跟子干学点本领,到时候我等皆可上奏陛下,为你寻一处地施展本领。”张温开口劝着陶商。
陶商搞了这么多东西,不就是为的这句话,有在场的众人保着,自己在洛阳只要不造反应该死不了。
“伯父说的是,定会想卢师好好学,造福百姓。”陶商连连点头说道。
“仲明倒是小我二位儿子不少,但也算得上是同龄人,若是有机会可来我府上,见一见,年轻人只见就该多谢走动。”袁逢这时对陶商说道。
毕竟以陶商展现出来的才能,武能上阵斩黄巾,文能宴会吟壮词,还拜在卢植手下,今后定是不可限量。
若是能拉到袁家这边阵营那就是极好的,若是不能,也可以交个善。
陶商也点了点头,称日后有空定会去袁府(那会不会去呢?)。
接着众人,又开始相互敬酒起来,陶商无疑是他们攻击的第一目标。
就这样,陶商又醉了,趴在桌上,一醉不醒。
最后还是典韦进来,把他扛起,扛上马车,回到麋府。
侍女小梅看见大公子又醉了,又是心疼又是埋怨,一晚没睡,在陶商的房内照顾着陶商。
次日,陶商清醒,头晕目眩。
过了一会才看见小梅趴在自己旁边,不由得伸出双手将其秀发拨至耳后,仔细地打量着这美人。
肌如玉石,越看越美,就像个瓷娃娃。
也许是被陶商的动作吵醒,又或是被陶商盯醒,小梅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第一眼便看见在打量着自己的陶商。
瞬间红了脸,害羞的低下了头,避开陶商的目光。
陶商笑着,然后将其头拜正,恨恨地吻了下去。
“呜”小梅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其摆布。
没过多久,陶商将其松开,自己准备起床练会枪。
小梅满脸红晕,柔柔弱弱的说道:“大公子,老夫人走之前吩咐过,让我看着你,不让你去风月之地,也不让你多喝酒,这次你醉酒我就原谅你了,下次再喝醉了我就,我就告诉老夫人了。”
陶商听后,哈哈大笑,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说道:“好好好,都依你,告密精,下次不会了。”
说完陶商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小梅不满的鼓了鼓嘴,嘴里念着:“我才不是告密精。”
随后看见陶商要起床,便起身为其更衣。
陶商在更衣期间,小梅嘴里一直小声嘀咕着:我不是告密精,我不是告密精。
倒是让陶商有些好笑,没想到小梅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陶商又是练了一个时辰的枪,之后走进屋,小梅已早就叫下面的人准备好热水,为陶商沐浴。
陶商沐浴完,穿戴好后,让人前去叫戏志才去书房,自己有事情与其相商,说完后,自己便前去书房,等待戏志才。
待戏志才来时,陶商已拿起《尉缭子》看了一会。
“见过大公子。”戏志才进房向先问候了陶商。
“哦,志才来了,快坐。”陶商听见戏志才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书,开始与其说其昨日之事。
听闻陶商已拜师卢植时,戏志才拱手笑道:“恭喜大公子。”
陶商摆了摆手,又将之后宴会发生的事告知了戏志才。
戏志才更是大喜道:“大喜啊,大公子,我看现在满洛阳城都在讨论大公子昨日之事了。”
“志才先前教我,低调行事,这次闹得满城皆知,也算好事吗?”面对戏志才的恭喜,陶商却有些忧虑。
“大公子,这当然是好事,我先前教你低调行事是不与其他人发生冲突,这次宴会之事,大公子贤才的名字定会传遍整个司隶,到时候别人想动你。也要有所顾虑。”听到陶商的忧虑,戏志才耐心的讲解道。
听完戏志才的话,陶商才释然,随后与戏志才商量何时为吉日,要准备什么物品,再去卢植府上行拜师礼。
此时此刻,陶商的大名也再次传遍洛阳。
洛阳城内,一酒店里。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洛阳出了个才子,昨日卢公府上宴客,他在府上作诗两首,震惊四方,满座的文武大臣都哭了。”一中年男子问着正在吃饭的众人。
“我知道,我知道,听说那人还是卢公新收的弟子,就是不知叫什么名。”一青年说。
“这个我知道,那人好像叫陶商陶仲明,是徐州来的,就是之前作将进酒的那个,昨日那首破阵子,真的道尽了卢公的一生。”一走南闯北的商人道。
“陶商陶仲明,我也有所了解,听说他一岁便能流利的说话,三岁就会作诗,五岁习武,九岁便能一拳打倒一成年人,十三岁时更是一人打死一只老虎,今年才十七岁,就一人前去剿灭徐州黄巾,以一敌万,砍了黄巾渠帅的狗头。”一书生对众人说道。
“确实,我隔壁邻居家的姐姐的舅舅的儿子的朋友就是徐州人,他跟我们说,这陶商三头六臂,能口吐水火,开口便能让行恶之人下地求饶,是天上下来的神仙。”一老奶奶很是认真的说道。
所以说谣言就是这样的一传十十传百,然后中间越传越离谱,陶商自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成为了神仙。
不过陶商的大名,在洛阳是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