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好东西啊!
“这位客官,我看你豪爽,我这里还有件宝贝,你可以看看!”商家一看,拿出自己的珍藏。一块红布裹着,红布打开是一个破箱子,破箱子外面是一道道刀痕,这么多刀居然没有将这盒子劈开,就算有这么多刀痕也掩盖不了这上面古色古香的花纹,张任总觉得上面的花纹好熟悉,说不上的亲切。
“彩云飞渡!”杜筱雨眼尖,一看就认出花的品种。
“姑娘好眼力,就是花中君子,彩云飞渡!”
啪嗒一声,箱子被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小的玉瓶,玉是纯白的,上面有些花纹,张任拿起来打开闻了闻,里面是一种血。
“客官,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块玉瓶里什么东西,你看这箱子古色古香,被劈成这样,明显是有人抢,怎么样?开个价吧!”
张任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但纯粹这个玉瓶的价值就很高了,但这玉瓶的箱子外彩云飞渡的花纹就值得自己好好研究一下了,于是张任笑着说:“这可不对,你是卖家,你不出价,身为买家的我出价好像不对吧!”
“呃!”商家一听愣了愣,理是这个理,但自己也不清楚价值啊,才会让买家出价啊,自己是从一个破落的农夫家收来的,只用了百两银子,然后鼓起勇气:“两万两白银!”
“好!”张任迅速从包里拿出二十锭黄金,每锭都是百两,放在台子上,然后将玉瓶子收起来,放进了自己怀中,箱子放进包里。
张任这掏钱快的,看的商家目瞪口呆,商家感觉都要哭了,拉着张任的袖子,连忙问道:“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卖的太便宜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就是冲着这个玉瓶子和箱子去买的!”张任将商家的手轻轻卸下,甩了甩衣袖,留下目瞪口呆的商家,拉起杜筱雨就走。
“公义,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就买了?”
“筱雨,我真的不知道!不过,这个玉瓶子和箱子应该就值千两黄金了,里面的东西还会便宜吗?”
“就这样?”杜筱雨有点吃惊。
“对啊!”这时候,张任看到一个商铺,商铺不起眼的一角,一个黝黑枪头,上面还是锈迹斑斑,只有半截枪的样子,不,是矛,张任两只眼皮直跳,张任拉起杜筱雨,疾走几步,站到这个商铺正前方,这是一个标准中东样子的男人,典型的穆斯林的样子,当然这时候是没有穆斯林存在的,毕竟伊斯兰教还没有出现,一个中东人。
张任拿起那把断枪,这是一把典型的中东长枪样子,上面有两道血槽,仔细观察,张任总感觉这把枪很奇特,不知为何一股寒意从张任心里升起,张任的直觉这把破枪对自己威胁极大,张任仔细观察着,在枪头与枪杆交接的地方,有一圈字,张任看到了几个弯弯曲曲的字母L…o…n………us,中间有一段字母有点模糊了,看不清楚,张任想了又想,想了好久,总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但就是想不出来。
“你买不买?不买就放下吧!”中亚商人有点不耐烦了,没见过这样看东西的,看了这么久。
“怎么卖?”
“用布匹,或者瓷器,或者用等价的五千两白银!”中亚穆斯林商人一下狮子大开口,他知道这家伙是真的喜欢!这是他在一个古墓里找到的,大概两百年的古墓,一根断枪头而已。
“给!”张任直接塞了五锭百两的黄金给中亚商人。
中东穆斯林商人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位客人,看你豪爽,我再送点东西给你吧!”然后拿起旁边的一条破布,黑黑的,一点光泽都没有,跟抹布一样:“这布和这断枪是一个墓里挖出来的,一起给你吧!”
张任也没说什么,人家送的,虽然不起眼,出于礼貌还是收起来了,自己一下子想不出来,就将矛头收起来。
然后张任带着杜筱雨继续闲逛,杜筱雨没有再看东西了,自己觉得花了张任好多钱了,张任零零碎碎给杜筱雨再买了点,两人就往若兰的房子去了。
由于若兰不在家,张任跟杜筱雨就在房子外面等候着,马也、陆龟和若兰是后回来的,若兰打开房门,大家鱼贯而入。
“少主,若兰说我们还有些东西要准备,让我们在这再等两天!”
“这没问题,若兰先生!”张任总算看出来了这个若兰是个不择不扣的男人,“还需要钱跟马也拿就是了!”
“是!”
等若兰出门了,张任打开那张破布,张任也觉得这破布或许能找到这杆枪的由来,毕竟一个地方发现的,这块布是通体黑色的,包括破掉的洞,张任也仔细看过了,都是黑色的,布很柔软,张任仔细看着,手轻轻抚摸着布的每个角落。
“公义,这里是不是字啊?”杜筱雨点着一根蜡烛仔细看着。
张任看过去,一行很细小的字,Mary…m,中间一个字母消失了,这是个人名,张任早就快忘光了英语了,但这么简单的人名还是知道的,玛丽母?张任脑子里搜索自己所知道的,这时候特想念度娘,上去搜索一下就行了,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外面突然间一阵乱哄哄的声音起来,脚步声,吵闹声没有掩盖两个声音。
“快去看看,好像抓到一个小偷,中东人要处死他们!”
“中东人杀个人有啥好看的?”
“他们杀人跟我们不一样,一般他们在我们这边都是用最恶毒的法子!他们杀人看着都害怕!”人声渐渐远去。
“少主,我想……”张虎挠了挠头问道。
“想去看就去吧!小心一点!”张任此时两耳不闻窗外事,天塌了地陷了也不会影响到他仔细研究。
于是,张虎也出去了!
屋里只剩两个人,杜筱雨突然害怕了起来,自己跟张任这么久,单独的时候,自己是最开心的,但是也是这个坏蛋最胆大的时候,这家伙可是除了最后的测量,啥都敢的,上次这家伙把自己亵衣都解了,穿了一件外衣,手放进去捂在胸前说帮自己,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一次就在窗口,看着外面熙熙攘攘,自己都觉得羞死了,还好没人发觉的,杜筱雨想着想着,感觉到心里嘀咕着,手上一抖,蜡烛整枝的掉了下来。
“不好!”杜筱雨说道,带火的蜡烛落在那块破布上,那块破布居然没有燃烧起来,张任捡起蜡烛,仔细看了看这块布,居然还是凉凉的感觉,张任将蜡烛放在布下头,让烛火烧这块布,丝毫烧不动。
“看来这块布也是非凡之物啊!”张任感叹说,然后将布放在杜筱雨手里,然后往后面钻,找东西,一会儿又钻出来,拿了一杯水,浇在破布上,水沿着布的表面滴到地上,破布上一丝水渍都没有。
“水火不侵?好东西!筱雨,这给你了!想个法子给你做个披风!”
“公义,这不大好吧,这可是水火不侵的宝贝啊!”
“我的就是你的,这东西可不能说出去,怀璧其罪啊!越土越好!”张任折叠好将这块破布交到杜筱雨手里,“待会洗一洗就好了!”
门开了,张虎走进来:“少主,这中亚人太狠了,那小偷大概十八岁都不到,他们将他绑在十字架上,用枪刺进肚子里,杀死了!”
一道亮光在张任的脑子里闪过,张任马上拿出那杆枪,看着那行字母,L…o…n………n…us,Longinus?圣枪?传说中只要手持有该枪,一百二十尺范围以内的人皆臣服,持有这枪者更可主宰世界的命运,但同时有个诅咒,就是失去的人会即时毙命,看起来一百二十范围内也没人对自己臣服嘛,没这么夸张,还是这只是它的一部分,要一个整体才行?这上面沾的可是神之子之血,张任开心至极,就算没什么用,也是很好的收藏品,那么那块写着Mary的破布不就是传说中的圣袍了?不然怎么会水火不侵呢?记得有个记载,藏圣袍的教堂失火了,整座教堂都坍塌了,最后人们在废墟中找到了这件圣袍,没烧坏一点,至于那座教堂的名字,张任早就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或者说,大汉的一些宝物被贩卖到西方去,而西方的一些宝物也会被不知道的情况下送到了东方,找这两件东西的西方人找死找活也找不到的,他们哪会想到这宝物跟长了脚似的,跑到了东方来呢?那么圣杯、法柜呢?当年夺宝奇兵自己可是粉丝啊!张任想了想,眼睛亮了一下,宝动人心啊!
晚上,杜筱雨在张任怀里,背对着张任美美的躺着,这是张任最喜欢的睡法,因为手有地方放了,两人身体紧贴着,弯曲成一样的姿势,杜筱雨就觉得自己全面受侵犯了,包括头颈,被这家伙的呼吸吹得痒痒的,他们现在在一个帐篷里面,张任的另外一边就是龙腾枪,赤凤刀和龙腾枪是一套,自从这套长枪打制好以来,张任就带着它们,白天包布裹着,张任手提着,晚上就放在一侧,可以随时抚摸着,这是犹如当年拥有小黑的时候一样,一起睡觉一起起床,这样也算是培养与他们的感情。
沙漠和戈壁就是这样,白天太阳出来,沙漠就成了高温,晚上太阳落山了,沙漠就极其冷了。
杜筱雨很害羞,这家伙手有地方放了,但是总是揉啊揉的,于是说道:“你不是就会这样才把我的胸部变大吧!”
“呃,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了!”
杜筱雨晚上喜欢听张任讲故事,当然大部分正儿八经的故事到了张任口中就变味了。
“今天我们讲讲铁杵磨成针的故事,不过,这个故事我们要讲两次!”
“为啥?”
“故事理解不一样,时间跨度不一样!”
“咯咯咯……”杜筱雨笑了出声,这家伙总是这样,说的很大气很磅礴,其实这时候就是黄黄的故事,虽然不知道这次他想说什么,但是自己敢确认这样的氛围下十有八九是黄黄的故事。
“啪嗒!”一只大手在杜筱雨屁股上拍了一下,“笑什么?”
“嗯……”杜筱雨扭了扭屁股,“打我屁股干嘛?”
“老师讲故事,让你不认真听!”
杜筱雨像转过身子报复,张任一把抱住杜筱雨,“开始讲故事了!安静!”
张任顿了顿,慢慢开始讲道:“从前有个著名的诗人小时候从不认真读书,经常是把书本一抛就出去玩耍。一天这个诗人碰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拿着一根大铁棒在石头上磨,觉得好奇,于是问‘你在做什么?’,老婆婆告诉他,“我啊!要把这大铁棒磨成绣花针!”,这个诗人深受感动,从此就用功读书,终于成为一代文学巨匠!”
杜筱雨想了一遍,没感觉黄黄的,难道自己误会了这坏蛋了?
“你看啊,人家老婆婆将铁棒磨成针,要有长时间的耐力才可以做到,我这是反着来,才能将你的小胸变成大胸!”
杜筱雨脸红了,这家伙意图很明显了,头埋进被子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真的是……让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