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侦查粮车
就这个原因,张任也盯上了这个程斌,将他列为首阳山所有匪贼的重中之重,一定要将此人降服,当然此事只有张任自己知道,而程斌并不知道。
所有人面面相觑,这想法是很好,但是眼前的困难怎么过啊!
“各位当家,我们一般打劫的都是从西域回来的商队,因为他们经常带一些稀奇古怪的商品,但我听说世家豪族的商队,有些是偷偷的运粮到外族去交换商品,我们可以打听一下近期有没有商队是带粮食去的,毕竟年前各大世家的粮食已经收上来,要用粮食去交易,路上运粮,这段时间正是时候!”二当家下面一个头目说道,他比二当家三当家还要早入伙,后来被安排在二当家手下,算是首阳山老人了。
“嗯,我们之前没有打劫这些粮队,是因为等他们交易后,这样才肥硕,才能交更多的过路费!”程斌解释道。
“嗯,有马的都放出去,两、三人一队,对让应迪的鹰也飞出去看,给我查商队,有粮食的消息了,让余亮去查看,这老头子打劫一辈子,对各种货车都了如指掌,他看准的准没错。”秋雨做老大很多年了,山上这些人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还是很清楚的。
“是!”
当天晚上,所有人汇报,四个当家的听散出去的人汇报,最终有几个商队受到了注意,有袁杨两家的,有宋陈两家,还有大大小小十几路,还有一家很可笑,不是世家的,据说是一个镖局,是帮一个大家族送粮到塞外集市,换回所想要的东西,这是大当家的心腹打探的消息,那个镖局只有一百个护卫,还有雇了两百个苦力运粮,重要的是他们粮食最多,数了数足足有四十多辆粮车!探子解释了半天四个当家的才知道镖局就是帮忙送货的,据说被劫了镖局是要赔偿货物的。
“让余亮去看看那个镖局,这个不得罪官府和世家,如果真是有四十辆粮车,是最多的一路,我的目标就是他了,这比我们粮仓还多!对了,这四十辆粮车到哪里了?”秋雨发好着施令。
“报告大当家,快到平襄了!”
“大当家,小心点,我觉得这事有点古怪!”程斌总有点不祥的预感,说不出来的危机感。
“嗯,我让人查查这事情!”秋雨决定让二当家带人去查探。
二当家管敏二话不说,就点了几个属下上了马往平襄去了,他也没抱怨什么,毕竟是自己的下属不小心烧掉鸟鼠同穴山上的粮食的,如有可能自己把粮食抢回来,弥补自己属下的过失。
这期间的讨论,徐章从头到尾只是听众,,没有参与过任何发言,很多事情顺其自然,如果场中没有人提及打劫商队,那么徐章自然会稍微提点一下,绝不暴露自己,现在有人提及打劫商队了,自己就不用开口了。
五月底,武安日带着人继续上路,已经走了两个多月了,这一路已经进入夏初,有些是山路,特别难走,这些苦力也很辛苦,他特地放慢速度,他坐在马上,打开地图,知道到平襄最多还有半天,刚才他收到首阳山来的信息,知道首阳山派人来踩点子了,这很重要,至于其他窥视者,这并不重要,有个信息他有点吃惊,首阳山总共有五千匪徒,五溪聚那儿两个小山寨居然是首阳山的附属。
首阳山的情况已经大部分探知明白,首阳山有三个据点,还有两、三个山寨与他们呼应,一个山寨有两百人,另外两个山寨一百来人,但是这两个山寨如同开头山一样,主要是带着百姓务农,不参与任何打劫活动,而粮食主要是卖给首阳山,有的时候他们会去四周城市收购粮食,他们是首阳山的粮食主要来源,至少他们可以光明正大收购粮食。
武安日心里一叹,这程斌果然不同凡响,整个设计天衣无缝,在这大汉日薄西山的日子,这种山寨,官府根本不会去剿灭,黑道上,由于这两个山寨是依附于首阳山,没有其他匪贼敢窥视。
平襄城不远的的一个山坡上,余亮跟着二当家出来踩点子,他和二当家一路上谈,才知道这次这个对象是个镖局,是个新名词,以前可没人知道镖局做什么的,不过,这么说来,镖局也是刀口上混饭吃的,硬茬子,只是百号守卫者对于几千人的山贼来说真不算什么事,山边转角处,出现了一辆车子,然后第二辆,第三辆……
“余老头,帮我看看是不是粮食,帮我看好了……”管敏希望得到余亮的肯定,这就能给寨里带回粮食了。
车队在山脚下驶过,余亮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二当家,这车上面明显是些粮食,看车轮,入泥土三分,这重量明显是粮食。”
“好,余老头,这次拿到了粮食,给你记上一功!”管敏很开心的笑道,然后转身对另外几个属下说:“你们给我盯住这车队,找个人到平襄城等他们,打听一下他们,盯着他们,看看他们什么时候从襄平出发!”
“是!”
“等等……”余亮拦住管敏:“待会他们走过,让人去那条路上看看,一定会有洒落的粮食,确定一下!”
“好,还是你余老头心细!”管敏大笑。
之后,在确定了洒落下来的是粮食之后……
“余老头,我们先回去吧!”管敏先带着余亮骑着马回首阳山去了。
这天夜里,管敏抵达首阳山,迫不及待的进入大堂,兴奋的对着秋雨说道:“大当家的,那是粮车,足足有四十七辆粮车,一百个卫士,还有两百个苦力!他们出平襄的时候,我去将其截获!”
“再等等吧,我们再看看!”四当家徐章还是很冷静的说道:“小心点好,明天我自己去看看才能安心!”
“嗯,老四说的对,小心的好!”三当家程斌罕见的赞同四当家徐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