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准备出发
凉州一处河流旁,乐进擦拭着沾满血的长枪,刚刚击败五百马贼,乐进和飞骑军都处于亢奋之中。
商队管事坐到乐进身边,递给了乐进一囊酒:“现在边地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以前见到我们飞骑军,羌族和马贼自动躲避,连龇牙都不敢。现在数不尽的人赶着来送死,好像自己的命不是命一样。”想到每次击败马贼,没有多少收入不说,还要付出不少抚恤和器械修缮费用,管事的心就在慢慢抽动。
“凉州这些年无论汉人还是羌人都快活不下去了,只能来抢劫争那一线生机,所以每人怕死,怕死的已经死绝了。”乐进有些担心,这样下去就算是飞骑军也会逐渐吃不消的,公子希望的是以战练兵,可不希望飞骑越打越少。
“还好公子开辟了香水的财源,不然光靠边境贸易,养你那三千五百飞骑军也没多少盈余了。还有公子了解了边地的情况,准备把幽州的飞骑分成两部分,填充到凉州和并州。另外让你赶快回长安。”
“公子让我回长安,并且把幽州的飞骑军全都调出?幽州那边的生意不做了么?”乐进有些惊讶,幽州那边的生意可是占了边地商团五分之一的收入。
“哎”管事无奈的叹了口气:“边境都不安稳,幽州离得那么远根本顾及不到,不得已幽州那只能放弃了。正好两年时间已到,公子身边也需要力量。”
乐进恍然大悟,激动地举起酒囊痛饮了一会,站起来看向东方:“洛阳,终于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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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复社经过四年的发展拥有社员四百三十五人,其中觉醒者一百二十一人。
“韦社长,不知你这次进入洛阳准备带多少人呢?太多人去,某些人可是会跳脚的!”郭嘉轻佻的问着韦观,话语里充斥对洛阳某些人的不屑。郭嘉从不掩饰自己的轻狂和对洛阳重臣的轻视,在郭嘉看来那帮人,对上争不过宦官,对下打压有能力的士子,是一群欺软怕硬的朽木。
“这次观通过何氏的渠道得到了洛阳典兵的职位,带上三十个人当做班底不算扎眼。”(。东汉于京师洛阳置左部、右部、东部、西部、南部、北部尉,典兵,负责京师治安,合称为六部尉。曹操曾经任过洛阳北部尉,在本书中左后高于东南西北尉,典兵又高于左右尉,属于一千石的官员。左右尉八百石,东南西北尉六百石。)
韦观考虑到洛阳的政治斗争迟早要向武斗发展,所以争取了典兵这种能调兵又属于半文官序列的官职。
徐庶凝思片刻:“我毕竟是戴罪之身,不方便去天子脚下,我留下来照看复社吧。”徐庶担心自己成为韦观一群人的把柄,毕竟洛阳的政治氛围极其残酷,自己去了一旦被发现了身份,会拖累复社众人。
“有徐兄在我等后方必安然无恙。”韦观向徐庶先行了一揖,然后又帮云渊倒了杯酒:“云渊兄,徐兄毕竟是外来人,复社之内的运营安排肯定没有问题,然而复社之外的势力交涉还是要你帮帮忙,所以只能拜托你留下来了。”
长安才是韦观的大本营,去洛阳朝堂是为了走上舞台,但是根基长安更不能丢,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徐庶负责谋划,云渊负责交涉,这对组合足够让人放心。
云渊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放心交给我吧,我会和徐兄配合,继续经营好复社。”
郭嘉接着问韦观:“韦氏的力量你准备带多少?”
“韦氏在洛阳有商队,暗藏两百飞骑军。这次我明面上再带一百飞骑军,乐进将军带两百飞骑随后偷偷混入洛阳,这样可以掩人耳目。”
“五百正卒够了,关键时候无论是杀敌还是逃跑,都够用了。”郭嘉满意的举杯敬韦观。对于韦观能训练出一支正卒骑兵郭嘉是佩服的,毕竟正卒训练的难度是世家也难以解决的,现在全天下拥有三千多正卒的世家估计不超过一手之数。
“你们准备怎么安排奴家,难不成要我去洛阳再开一座会芳楼”天香白了众人一眼。
“天香姑娘在洛阳开会芳楼,还不把那帮皇亲国戚迷得神魂颠倒,到时候我们的围观公子可要难说了,不妥不妥”郭嘉笑着打趣天香韦观二人。
“一边去,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韦观呵斥过郭嘉,转过头和盈盈看着自己的天香对视:“还请天香姑娘帮忙整理到洛阳之后的情报,天香你是我们中最细心的,这方面还要看你的发挥。”
“既然韦大公子邀请我,那我肯定不能推脱了,谁让我拒绝不了你呢!”说完天香吃吃的笑起来。
天香心里很高兴韦观的信任,但也很苦恼自己必然会辜负这种信任,但是天香发誓必然不会让人伤害韦观,伤害复社,这里是她第二个家。
郭嘉站到酒宴中间,举杯转了一圈:“祝我们复社在洛阳一举扬名,随社长扫件除恶,还大汉一个朗朗乾坤,然后高官厚禄,锦衣故里。”
众人应和回敬这一刻大家抛开了思虑,尽情享受愉悦的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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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结束,韦观在自己房间看到了父亲母亲,韦观动了动嘴,想说又说不出来什么。
荀氏双手紧握汗巾,闭上眼平复了会心情:“早知道你会去洛阳,放心为娘我在做好了准备,你放心去吧,照顾好自己,不让为娘收到不好的消息就行了。”
韦观鼻子一酸,默默走到荀氏身边跪下,把头埋到荀氏怀里,享受荀氏爱怜的抚慰。
韦彬做到荀氏身边,把荀氏揽到怀里对韦观说道:“韦氏里的事还有你母亲我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在洛阳实现你的期望,这么多年想来你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也不担心你会有危险。我就一句话,如果事情不顺利,别有顾忌赶快回来,别死撑着怕丢面子。”
韦观从荀氏怀里抬起头重重的嗯了一声,父子俩双眼对视,无声的立下了无言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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