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携兵闯宫,很快便传遍四周,乔玄听到此事后,立即起身穿衣赶紧去宫门外阻止,其他跟林枫有好感的人自然是纷纷前来,当然袁家也不是好东西,自然也来了。
“陛下有旨,让林侯进宫。”一个小黄门快速的传旨。
“林侯,末将奉命守卫宫门,这些人不能进去。”一个守宫将领继续坚持说道。
“不想死,就给老子放人,我林枫也不是好欺负的主。”林枫现在恶狠狠的盯着这位将领喊道。
乔玄,卢植这群人来了,赶紧上前劝说,袁家人自然是冷嘲热讽,林枫现在是油盐不进。
“本公主有旨,放行,一切罪责,本公主担着便是。”万年公主这时到场,挽救了一个火拼的情况。
“臣林枫拜见陛下,今天有要事禀告,不得不如此。”林枫现在必须扛着,稍微软一下就要炸了。
“嗯,朕到想看看林侯要说什么?众卿家也想知道林将军要干什么?”刘宏自然气不打一处来,冰冷的低声道。
因为刘宏的声音,整个皇宫的气势冰冷到了极点。
“带上来。”林枫一边挺着一边朝外招呼。
只见外面两个血杀军押着一个人,八个血杀军押着四个人,不仅如此,还有四个人抬着两口箱子,四个人在周围警惕着。
每个人身上都有血渍,至少现在说明肯定有大事发生了,可能跟血杀军有关。
“禀陛下,这位是唐周,这位是马元义,其他两位,陛下应当认识,十常侍之二,徐奉封胥二人。
唐周,洛阳人士,以卖粮为生。马元义,张角之徒,前不久联系到了唐周。
唐兄,念在咱们交易过粮草,是不是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吧,给老子摁住了,你们几个没吃饭还是咋的。”
林枫恶狠狠的样子着实吓了众人一跳,这不是重点,因为林枫接下来直接一靴子呼在了马元义的脸上。
“小民有罪,小民有罪,请陛下开恩,请陛下开恩。”唐周吓的尿了裤子,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也把唐周吓傻了,赶紧磕头认罪。
林枫拍了拍肩膀,唐周赶紧倒豆子般的开始了故事叙述。
两个月前,马元义突然来到周府,请求帮忙,经过几番试探,便将唐周收到了黄巾之中,然后通过打探,得知十常侍徐奉,封胥二人心里有点不岔。
主要是张让他们火,自己跟个小透明一样,于是经过几次的商议,也一起入伙了。
只不过今晚是告诉他们何时起义,然后如何准备里应外合,正要商议这些事情。
林枫的一波突击,吓傻了几个人。
“放肆,放肆,放肆,张角竟然敢动真的大汉,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刘宏直接大怒,幸亏桌子上没摆玉玺,要不然估计玉玺又要碎一个角了。
“陛下请息怒。”众人齐声劝慰。
刘宏终于气消了,看着林枫突然感觉,一下子开心起来了,随说道“张角必须押解进京,林侯辛苦了,若无林侯今夜之事,我大汉江山必亡于朕手,万年啊,替为父拜谢林侯,朕身体不适,不能亲自拜谢,望卿见谅。”
万年自然要拜谢,但是林枫赶忙出言道“陛下,此乃臣之本分,当不得谢,身为汉臣食汉禄,当为汉而思,吾父教导臣要忠君爱国,臣一直不敢或忘,只是此次兵变,陛下不怪罪臣便是天大的恩赐了。”
“好好好,还是林卿深得朕心,此事朕便特许不罚,而且有功。”刘宏宽慰道。
“陛下,血杀军今夜战死不少士兵,以无平乱之能了,何况张角起兵数十万,这还是当前情况,收张角恩惠者多达百万人,理当讨论此事如何?其次这四人该当如何处置?”
林枫老爱浇凉水,刘宏瞬间反应过来了,果断询问道“林卿以为如何?”
好嘛,刘宏就是踢皮球的,这事绝对不能让自己出口,必须借麾下人之口说出办法,毕竟是昏君嘛,不能太过聪明,最多就是筛选一个好的方法就是了。
“臣与唐周倒有一些渊源,可为其保一命,这箱子里的东西都是唐周收集到的,其中有一部分属于洛阳城内的黄巾贼子头目花名册,若不是此人,臣也要费一番手脚。
至于马元义,将其吊在城外三天,凡黄巾之人当然会予之解救,到时候一网打尽,岂不美哉。
十常侍两位,臣不敢乱言,只有一句话,陛下近侍都有人与那黄巾私通,不知其他人会不会也有关系,只是臣现在没查出来而已。”
“陛下,臣请陛下斩杀十常侍,若不是他们,黄巾贼子早已伏法。”
“臣,附议。”
“臣附议。”
好嘛,朝中除了站着的血杀军,其他众人一一跪拜,纷纷请命斩杀十常侍。
“陛下,老奴有罪,老奴有罪。”张让也是人精,果断跪下请罪,防止陛下真下令。
“让父不必如此,朕知让父并无反叛之心,此事就次作罢。来人,将封胥徐奉拉下去五马分尸,唐周马元义二人按林侯之法行事。”
刘宏招来羽林军准备五马分尸,林枫自然使眼色说道“你们几个带他们退下,配合羽林军一起,小心他们反扑或者自裁。”
唐周自然要下去的,接下来商议国事,要是玩无间道,那就只能说惨不忍睹了,当然被封了一个小县令,这还是林枫抽空给帮忙的。
“众卿可有和妙策应对啊?林爱卿说说吧。”刘宏开始正儿八经的端坐在龙椅上询问。
“臣捉拿这几人已经心力憔悴了,至于如何对抗张角,恕臣无能不能为陛下分忧。”
林枫现在是果断留手,坐等这群人开始撕一波,然后再发出自己的言论。
这群人一个主意都没有,反正再等林枫说话,没想到林枫一波撤退,瞬间懵逼了。
你丫的,看你抓人,埋伏,闯宫门犹如天神一般,突然间,直接和流星一样,一闪而过,不带这么坑人的吧,这玩意要是干起来,自己要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