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郡守府...外面的小六突然闯进来,说道“洛阳急报。”
林枫看完手信果断表示分析一波吧。
郭嘉看了贾诩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嘉觉得大将军会下令急招袁绍和曹操入宫,要事普通之事还罢了,只是这两人身后势力…何进想预谋…”
“唔!”蔡邕神色一凛,沉声说道,“何进势大更兼军权在手,那些宦官如何是对手?”
林枫看了贾诩一眼,取茶盏喝茶。
就知道没好事!贾诩心中苦笑,说道,“诩思,大将军何进虽手握兵甲万千,然此军皆在洛阳之外,非召集而不得进洛阳,如此一来何进身边也就仅仅只有千余禁军护卫周身,反观宦官,光是内宫之人也有近千,一旦发难……”
“这倒也是!”蔡邕颔首说道,“非得天子之令,诸军不得进洛阳!只有如此境地,何进如何会不调集兵马?”
林枫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何进想立太子辩,而宦官会立刘协,以保自己之命。如果此时假召何进入朝,宫门内埋伏刀斧手,那么何进必死无疑啊。”
蔡邕咳嗽一声说道,“何进这匹夫如何能立地太子之位!此言大逆!”
林枫瞟了一眼自己家的岳父,幸亏在自己这边已经明白,万事都应该以自己女婿为主,要不然会坑死自己的,“事急从权,若有人手书一封交与并州丁原,此乃大汉忠良之士,更有吕布为将,必当引兵前来洛阳,匡扶皇室!”
“如此也好!”贾诩和郭嘉眼前一亮,心有灵犀的异口同声的说道。
并州作为林枫的老巢,可不能让其他人完全站住,这个时候如果调丁原离并,那么林枫随便都可以收拾并州了。
众人明白过来的人都没有说话,毕竟都知道现在的社会成什么样子了,林枫的雁门郡又是什么样子,当然都暗自推林枫上位的。
...
三天前,袁绍、曹操匹马赶赴洛阳,何进立即招二人入府。
议中,曹操挺身而出说道:“宦官之势,起自冲、质之时;朝廷滋蔓极广,安能尽诛?倘机不密,必有灭族之祸:请细详之。”
进视之,皱眉默然。
正踌躇间,潘隐小声的说道:“帝已崩。今赛硕与十常侍商议,秘不发丧,矫诏宣何国舅入宫,欲绝后患,册立皇子协为帝。”
说未了,使命至,宣进速入,以定后事。
操曰:“今曰之计,先宜正君位,然后图贼。”进曰:“谁敢与吾正君讨贼?”袁绍挺身出曰:“愿借精兵两千,斩关入内,册立新君,尽诛阉竖,扫清朝廷,以安天下!”
何进大喜,遂点御林军两千。绍全身披挂。何进引何顒、荀攸、郑泰等大臣三十余员,相继而入,就灵帝柩前,扶立太子辩即皇帝位。
百官呼拜已毕,袁绍入宫收蹇硕。硕慌走入御园,花阴下为中常侍郭胜所杀。硕所领禁军,尽皆投顺。绍谓何进曰:“中官结党。今曰可乘势尽诛之。”
何进然之,张让等知事急,慌入告求,何太后随传旨宣何进入,曰:“我与汝出身寒微,非张让等,焉能享此富贵?今蹇硕不仁,既已伏诛,汝何听信人言,欲尽诛宦官耶?”何进随作罢。
袁绍进言,然奈何何进不从,摇头退却。
数曰之间,果言传董后病逝于赴行河间之途,此风言一起,顿时人心惶惶。何进听得此言,心中大燥。
袁绍入见进曰,“张让、段珪等流言于外,言公鸩杀董后,欲谋大事。乘此时不诛阉宦,后必为大祸。今公兄弟部曲将吏,皆英俊之士;若使尽力,事在掌握。
此天赞之时,不可失也。”
何进犹豫道,“若太后不允,奈何?”
袁绍道:“可召四方英雄之士,勒兵来京,尽诛阉竖。此时事急,不容太后不从。”何进欣然道:“此计大妙!”
忽然席中一人哂笑,“宦官之祸,古今皆有;但世主不当假之权宠,使至于此。若欲治罪,当除元恶,但付一狱吏足矣,何必纷纷召外兵乎?欲尽诛之,事必宣露。吾料其必败也。”众人一见,乃是曹艹。
何进怒而喝退曹艹,“孟德亦怀私心?”
曹艹嗤笑而退,“乱天下者,必进也!”
袁绍眼色复杂看着曹艹走出,忆其所言,至此心中暗生芥蒂。
;且说何进从了袁绍之言,暗差使命,赍密诏星夜往各镇去,其中便有董卓。
董卓先为破黄巾无功,因贿赂十常侍幸免;得此诏大喜,点起三万军马,带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提兵望洛阳进发。
然其见洛阳,遂有暗图,一面上表于何进假以病事,一面令军马暂缓。欲坐享渔翁。
何进将表示意诸人,诸人皆言董卓乃狼子野心之人,何进不听,朝中重臣皆弃官而去。
然事不密,被张让知晓,让急招十常侍曰:“此何进之谋也;我等不先下手,皆灭族矣。”于是思量一计,预谋何进。
张让乃去何太后处苦求,何后看罢不忍,遂召其兄进宫,欲和解张让与其兄之怨。张让见计成,暗伏两百禁军于宫门后。
何进果然中计,被张让诛杀,何进麾下袁绍怒喝道,“阉官谋杀大臣!诛恶党者前来助战!”
于是,率军杀入宫内,但见阉官,不论大小,尽皆杀之。
张让、段珪见事不妙,急急劫拥少帝及陈留王杀出重围,奔北邙山而走。
“逆贼休走!”约二更时分,后面喊声大举,人马赶至,带队之人乃是河南中部掾吏闵贡!“陛下!陈留王!老奴不能伺候二位了!”张让见状猛扑至刘协身边,偷偷将刘宏的遗诏塞入刘协手中。刘协虽然才九岁,但天资聪颖,他没有说话,直接把张让递过来的东西揣入怀中。见刘协见遗诏揣入怀里,张让丢下刘辨和刘协就往前跑去。不远处,一条小河静静的流淌,张让高呼一声:“陛下!老臣来矣!”
“噗通!”张让投水而死,刘辨和刘协未知虚实,不敢高声,伏于河边乱草之内。军马四散去赶,不知帝之所在。刘协与刘辨在草丛中伏至四更,露水又下,腹中饥馁,相挤而哭;又怕人发觉,在草莽之中暗暗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