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管理好我都的人,那我就回去了!我们穆柯寨虽然在蜀郡地界,不过在深山中,距离这里也挺远的,就不多待了啊!等…过几天我再来再说。”
“好!我等你。”刘煜笑了笑。
“嘻嘻,回见。”
穆桂英向刘煜抱拳行礼,随后飞身上马。
“驾…”
城墙上的法正看着远离穆桂英的身影“主公,真的就这样让她走了?”
“不然呢?”刘煜笑着反问了一句。
“主公用人不拘一格,日后必成大事。”
“还成什么大事啊!只要能顾好我这一亩三分地,能光复我大汉昔日光辉就好了!”
闻言,法正面露难色,心中那叫一个哭啊!
这…唉…谈何容易啊!
………
再次回到州牧府,法正也是跟着回来了!
法正来其实是有两件事的,一件是刚才穆桂英的事,第二件这才开始说……
“孝直,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就驻军永昌?”
“是永昌南部,永昌是距离南蛮最近的一个郡,把物资军队先运到永昌,待日后攻打南蛮之时,也可省不少人力。”法正解释道。
闻言,刘煜点点头。
“那这事孝直你去联络张松和秦宓,你们三人决定具体细节,最后给我报备一下,让我看一下最终成果。”
“好,正这就去安排。”
法正正要离开,只听到……
“主公,主公……”
是秦宓!
“子敕,你这么着急可是有急事?”
刘煜连忙迎了上去,关心的问道。
“呼哈呼,主公好事,大好事啊!”
刘煜都被好懵了!什么大好事自己不知道啊?
“什么事?”
法正见刘煜疑惑的模样,开口问道。
刘煜看了眼法正,也是暗暗点点头,眼神中出现了一抹喜悦。
法正见刘煜没生气,也是松了口气,本来还害怕刘煜生气呢!现在看来,刘煜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好。
“我小妹同意了!”
“哈?同意什么了?”刘煜疑惑道。
“不是,主公你忘了,前些日子你不是说只要我小妹同意你就纳她嘛。”
“额?啊!是…”刘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这话的确说过,完全没法反驳啊!
“那主公,现在你可不能食言啊!”
“秦宓啊!你不会这些天都在办这事吧?”刘煜愕然。
“正是,正是。”
刘煜:“……”我心疼炸了啊!合着你啥事都不敢周赛弄这事啊?
法正也是无奈的捏了捏的眉心,不忍直视这秦宓。
“主公,主公…孝直主公这是怎么了?”喊了几声,刘煜没反应,还看向法正问了一句。
“子敕啊!你看主公这像是怎么了?”
“嗯?”秦宓还真的看着刘煜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看样子不像是高兴……”
秦宓:……
刘煜:……
秦宓刘煜:这人没救了!
刘煜这才想起来,当天秦宓见到了秦良玉后,好像就把秦良玉带回家了!
当时秦宓也和自己说了来着,就是没在意,现在才知道就是回家说这去了啊!
服了!给你竖个大拇指,不然都对不起你些天的心思。
看来,这秦良玉是不得不娶了啊!
“子敕啊!别猜了!我没事,就是在想事,与你无关。”
这个秦宓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不然平时那么聪明、机灵,现在这么又呆又傻啊!
“哦!对了主公,吴家主公你应该知道吧?”
“吴家?知道春节是还送了礼,而且那东西还很好,我有印象,这个吴家怎么了?”刘煜想了想,开口道。
“吴家嫡女吴苋主公可有耳闻?”
“吴苋?知道。”
吴苋想不知道也难,不就是那个刘备的吴皇后嘛!听说长的很好,就是不知道真假。
刘煜不解道:“怎么了?”
“主公,吴家有意将吴苋献于主公。”
嗯?
“这个吴家是什么意思?还有子敕你是怎么知道的?”
“吴家什么意思我不太清楚,至于我为什么清楚,这也是吴家上门找上我的,不然我也不知道啊。”
“吴家?吴苋!这个吴家可以啊!直接作出卖女儿的事儿来了。”刘煜轻笑了一声。
“这个吴家是怎么发家的?”
“生意!官场无人。”秦宓道,笑了笑又道:“益州境内的各个行业几乎都有涉及,不过唯独的短板就是在官场不行,没有一人当过官,我觉得吴家献女就是为了谋求官职。”
刘煜笑着看了眼秦宓,心里寻思着,你也没差多少,还说人家吴家呢!
“主公,这个吴苋不可留。”法正连忙开口劝诫。
“吴苋留不留不重要,这个吴家的经商路我用得上,商人也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经商?主公何意?”法正不解道。
同时秦宓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刘煜。
“商人最不缺的是什么?”
“钱。”
“不对。”
“渠道!对,就是渠道。”
“没错,商人的经商渠道、门路是我们没有的,这方面我们远不如他们,吴家在益州如何?”
“称之为益州首富不足为过。”秦宓回道。
秦宓此时也是认真了起来,毕竟公事和私事不能掺和在一起。
“嗯!秦宓你和孝直去吴家走一趟,探探吴家对我的意思。”
“主公是?”
“支不支持我。”
“明白了,子敕走吧!”
“主公,宓告退。”
“正告退。”
秦宓、法正离去。
………
南蛮。
“找到了。”
“在哪?”
“就在益州,本来我们没觉得他在益州,没想到在永昌边境闲逛的探子意外听到了关于他的消息。”
“去,去益州确定之后传回消息。”
“明白!属下告退。”
………
蜀郡成都,州牧府。
赫拉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此时却是格外安静的坐在亭子里,吃着手中攥的糕点。
“赫拉,你就不能安稳点吗?”
再一看,才发觉她对面坐着刘煜,也难怪这个小丫头会这么安稳。
这个赫拉刚开始不听刘煜的话,不知为何越相处就越听话,就是赫拉自己也知道为什么,反正见到刘煜就情不自禁想低下脑袋。
好吧!也许是被半激活卡俄斯神力压制到了吧!
反正刘煜不觉得,这是因为自己自身的魅力,绝无可能!
不过……自己魅力确实很高啊!应该…不会吧?
“我也很安稳啊!”赫拉低下脑袋委屈巴巴的撅着小嘴。
“唉!”捏着眉心,无奈的摇摇头。
这个赫拉…唉!
“不是,我已经改变很多了!你还要我怎么改啊?”
“算了,你别改了!你的侍女们都吓得不敢伺候你了。”
“啊?不是,你别听她们胡说,我对她么都可好了,根本没有虐待她们。”赫拉连忙开口解释道。
“不是虐待,你说你是不是天天都在学习织布?”
赫拉俏脸一红,扭捏的摆动了几下身子,轻“嗯”了一声,声音很小,仿若蚊声。
若不是无杂音,刘煜距离她近,还真不好听到。
“你说说你,好好的学什么织布啊?侍女们都以为你魔怔了,吓得都找我说好多次了,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