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萧扬下定决心守护这个家时,便再也不哭不闹。就这样,转眼间,过去五年。
五年之中,萧扬创造了七月学会走路,1岁能够口出人言,且口齿清楚。(梦眠也不知道婴儿什么时候学会走路和说话,就勉强算普通人1岁能走路,1岁半能够口齿伶俐的说话吧。)两岁时能够背诵《三字经》《百家姓》,三岁时习得《千字文》,四岁听闻夫子讲草原蛮族欺压大汉的事,便当众立下誓言“势要草原蛮族偿我大汉子民之血,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同窗夫子皆为之叹服。
今天,正是萧扬满五岁之日。
萧扬对萧鸢说道:“曾经孩儿年少,立下壮志。虽是当时年幼无知,但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孩儿实在是不忍心看着我大汉子民受蛮族欺压,望父亲成全。”
“我儿少有大志,为父甚慰,但是为父要如何才能成全你呢?”
“有志无力,莽夫耳。孩儿听闻我幽州内有一老道救死扶伤。曾经孩儿远远的看过他,觉得此人必然非凡,因此孩儿想要去拜此人为师。”
“唉,你本非池中之物,我又岂能束缚你。既如此,你便寻你母亲,告诉她一声,你便去吧。”萧鸢一脸沧桑的说道。
“多谢父亲大人,只是以后不能在父亲身旁,为父亲分忧,还望父亲见谅。”萧扬跪在地上向萧鸢磕了三个响头。
“唉,你我乃是父子,何须言过。好好学本事吧,待你归来之日,为父便传你一件东西。现在,随我去书房,我有件东西给你。”
“是。”萧扬默默地跟着萧鸢,两人一句话都未曾说道,到了书房。
“我们萧家也曾是大家族,昔日有萧姓前辈官至大将军,不过,后人太过愚钝,萧家一败再败,以至于今日,不过是渔阳郡内的小家族罢了。幸好列祖列宗保佑,你少有大志,一定能够将萧家发扬光大。所以,今日我将萧家祖辈所留下的武籍给你,希望你能够用在正途。”
萧扬听完这番话,不禁感叹一番:“汉末世家果真强大,还留下了家族振兴之法。”
萧扬回过神来,道:“孩儿必让世人知晓我萧家。”
“嗯,过来,接着。”说完,萧鸢将一卷书籍放在了他的手上。
萧扬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灭战戮神枪》。萧鸢说道:“这部枪法威力无穷,是战场上的杀戮之法。但要练此枪,须得心智坚定,以免成为一个杀戮机器。若那位道长有更好的枪法,你就学那个吧,为父不想你成为一个只知杀戮的人。”
“父亲放心,孩儿在此立势,手中之枪只杀该杀之人。”
“如此甚好。”说完,萧鸢又拿出一个长盒子,递给萧扬道:“打开看看。”
“萧扬接过手,只觉得手中之物很沉重,费了很大的力才打开盒子,萧扬眼睛一亮,只见盒子里躺着一杆长枪,由于盒子较短,因此长枪分成两截放在盒内。
萧扬将长枪拿出,重新将长枪接好。只见枪身刻着【戮神琉璃枪】,此枪的枪杆由百年沉香木打造,并且刻画着十方鬼神。枪尖有两道血槽,上面泛着红光,镶着一红一蓝两颗宝石。枪杆长七尺六寸,枪尖长二尺二寸,合计九尺八寸,重八十九斤。
这杆枪看久了会让人感到一股杀气,可以知道,这杆枪已经让先辈杀了许多人了。
“父亲,这杆枪能不能传给我?”
“呵呵,我既然把它拿了出来,就当然是给你的,但是你可不能辱没了它。”萧鸢稳重的说道。
“多谢父亲,孩儿必不会辱没此枪的。”萧扬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现在你去寻你母亲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萧扬一听父亲这么说,便不在言语,躬身退出门外。径直到张绫那里去了。
……………………………………………………………………………………
“母亲。”萧扬一脸兴奋的叫道:“孩儿拜见母亲。”
张绫见自家孩儿突然之间礼貌有佳,便问道:“我前日里听你父亲说让你去拜师学艺,现在见你如此反常,是不是要离开了?”
萧扬不得不赞扬自己这个便宜母亲的智商,叹了口气,道:“母亲,孩儿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理由?就是你那个誓言?那是你年少轻狂之言,不必放在心上。”
“不,孩儿虽然年幼,但孩儿亦是一个男子汉,言出必行。如果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能履行,那还有何面目立于世上。孩儿必须前去。望母亲原谅。”
“唉,罢了罢了。你若是执意要去,母亲也不拦你了。但是你必须带着张洵和梁文前去。他们年纪与你相仿,又十分聪慧,让他们陪你前去,否则我不同意。”
“行,让他们明日随我去吧。孩儿多谢母亲成全。”
张洵和梁文是萧扬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萧扬上学堂,他们两个就跟着上。
……………………………………………………………………………………
第二天,萧扬怀里揣着《灭战戮神枪》,将装有【戮神琉璃枪】的盒子放在马上,带着张洵会梁文二人直奔那老道的居住之地。
萧扬没敢回头看,他怕自己忍不住而返回。平常人家的孩子在这个年纪都在父母的陪伴之下快乐的生活,而他却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
萧扬三人一路骑马来到幽州的一座无名山峰的山脚,望着眼前平平无奇的山峰,张洵疑道:“扬哥,你不会走错了吧,这里哪里像有高人的样子。”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孔子云:‘何陋之有’?”萧扬微红着脸道。毕竟是盗窃别人的诗句啊,不过是我先说出来的,那就是我的了。
“哈哈哈哈,小友好文采,不如上山一叙?”山上传来一个声音。
“前辈有言,不敢不从。我等这就上去。”萧扬回头对着二人道:“现在你们可以随我上去了吧。”说完,萧扬便牵着马匹往山上走。
张洵梁文二人对视,无奈的苦笑一声,便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