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儿,你能够认识自己的见识不够,这很好,记住,游历天下要多多结交一些朋友。你的身份注定你不会是平凡人,不可随便杀人,违犯门规,否则,逐出师门。”
“弟子谨记师尊的教诲。”
“小子诶,做事一切凭心,心有所念,随心所欲,不要被那些世俗束缚。好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左慈说道。
“师叔,别离只是为了更好地相见。”
“对。”
一转眼,南华等人就离开了,江面上只有隐约可见的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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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扬悠哉悠哉地来到了兖州---东郡东平县。这时,曹操十七岁,正在这个县担任县令,也是这个时候,曹操创立了五色棒,专打违法犯纪之徒,不论是士族子弟,还是平民百姓,一视同仁。
“我靠,我一路走来,其他县都是士族子弟横行,这个县居然看不到任何士族子弟。”萧扬心中想到。
“走走走,县令大人又要处罚那些人了。”旁边一人吼道。然后萧扬惊讶的发现大街上的人基本上都走了。
“你们都不怕货物被盗吗?”萧扬自语道。
“哎呀,你是外乡来的吧?”一个年轻人说道。
萧扬转过头说道:“您是在说我?”
“对啊,就是你。您是外乡来的人吧?”那个年轻人看到萧扬的穿着后,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已经变得恭敬起来了。
“对,我今天才到东平县。我刚才看到你们都朝一个方向去,那里有什么?”
“哦,难怪您不知道,今年我们县新来了一个县令,姓曹。据说这位县令是有大身份的,然后他在我们这里设立了‘五色棒’,不论是谁,只要犯法,一律处罚。这不,今天又有一个士族子弟将李老头家的闺女抢去了,县令大人就将他抓了起来,正在处罚呢。而且规定,所有人都可以去看。”年轻人一口气说道。
“那行,我也去看看。”萧扬跟着那个年轻人一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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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廉,你还有什么话说?”那个县令说道。
“哼,你区区一个县令,本少爷可是张郡守的侄子,你敢动我,我姑丈不会放过你的。”那个士族之人叫嚷道。
“威胁官员,罪加一等。来人,五色棒三十。”一旁的衙役闻言,立刻将王廉架起放置板凳上,用红黄绿黑白五色棒杖打。
那王廉一边挨打,一边咒骂:“曹操,你区区一个宦官之后,有何能耐打我?”
曹操在一旁脸色铁青,一言不发。萧扬见此,高呼道:“自天下为高祖一统,士农工商,读书人位居第一。乃是因为高祖时代,像留侯张良、丞相萧何等有志之士,数不胜数。对外,留侯算无遗策,居帷帐之中,而决胜于千里之外;对内,丞相呕心沥血,负责将士粮草,不让将士饿肚子,以至于三十而发白。”
萧扬发现众人都看着他,于是顿了顿,接着道:“而在当代,蔡大家修正汉史,夙兴夜寐。朝廷大臣们为国事而食不下咽。而你,除了借助祖辈的余荫而嚣张跋扈,于国,你不能为陛下分忧;于家,你不能解决家人的温饱;于人,你让家人为你而操心;于德,你无理却咒骂县令。”
见王廉脸色苍白无力,萧扬笑了笑,继续道:“你有何面目在此乱叫。曹县令至少可以为东平县的百姓谋生,你不配骂曹县令,不配说自己是一个读书人。”
百姓们听见萧扬的这番话,顿时喝彩。曹操见了,心道:“此人真乃吾知己也。”
曹操对着萧扬拱手笑道:“阁下何必与这种小人一般见识,阁下若没事,不妨与操一起去喝一杯。”
萧扬看着曹操一幅真心的样子,也不多想,便应道:“扬游历至此,正好休息一番。不过,就叨扰县令了。”
“好好好,在下姓曹名操字孟德,二十有一,忝为东平县令。”
“在下姓萧名扬,今年刚好满双手之数,现独自游历世间。”
“哦?想不到萧兄弟居然敢独自一人游历,萧兄弟的胆量让操着实佩服。”殊不知,日后萧扬让他不仅仅是佩服,差点要了他的小命。汉末年间,许多百姓生活不下去,就只得占山为王。所以没有一点武功的人,不敢轻易游历。
“区区小技,不足为道。”二人正寒喧着,就到了县府。
萧扬心中暗自防备。也难为他了,后世中经常说曹操妒贤,疑心重。曹操杀杨修,那是因为为上者不能被手下看穿,被看穿了,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杀华佗,则是因为华佗想要为曹操治病,而治病,就只能开颅。曹操和华佗素不相识,就贸然让华佗开颅,是个人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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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扬和曹操寒喧了几日,就告辞离去。曹操虽然再三挽留,但萧扬知道自己必须增长见识,所以坚持离去。
曹操见挽留不过,自己又不能一起去,就赠送了萧扬十金。萧扬推辞不过,就接受了钱财,在次上路。萧扬本想去冀州---常山郡内,寻找童渊,并见见自己的兄弟。
与乌丸作战两月,这路上又耽搁了月余。现在已经是熹平六年(177)二月了。本想看看萧宇学习如何了,结果一不小心,就从并州上郡走,过太原、西河。走河内,渡黄河,来到了兖州----东郡东平县,见证了曹操的这一出好戏。
然后告诉了曹操自己的本意,曹操就为萧扬指明了道路,让萧扬不必担心迷路。
我们可怜的猪脚,竟然还是个路痴,虽然曹操指明了道路,但是萧扬还是走丢了。
即使萧扬朝着曹操所指的官道前行,但是他实在是分不清东南西北,所以渐渐的偏移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