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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番贺术让郭涛骗得是晕头转向,郭涛说什么他也不信了,只是觉得天色已晚就没去攻打“哨所”,郭涛在营寨里高喊明天大战三百合他也不信了,他只要明天天色一亮他就杀进去,他就不信他八百人大军还弄不死这二百个人!
那郭涛哪能让贺术这么容易得逞,看匈奴在休息自己也在休息,也安排自己人去休息了,只是从戌时开始,每隔一个时辰就让人敲几声梆子。这几天,匈奴摸出来个规律,郭涛要打架的时候必然先是一声梆子响,所以听见梆子声,又是不得安宁,准备一番却看不见郭涛的人出寨。
等到寅时的时候,此番匈奴正是人困马乏之际,再加上这几日让郭涛牵着鼻子整日奔波,热乎饭都没吃几口,这一夜又让郭涛折腾的不轻,此时就连哨兵也要打瞌睡。郭涛看仔细了,直接把人马叫醒了。
突然又是一声梆子响,这时匈奴早就让这梆子声弄得心烦意乱,连贺术都压不住阵脚了,对过来报告的传令兵高喝:“他敲他的梆子,我们睡我们的觉!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滚!别影响老子睡觉!”
那传令兵让贺术骂的,悻悻地退下了。又等了半刻,郭涛瞧见匈奴刚刚让自己的梆子声吓得提起来的警戒心又放松了,高喝一声:“兄弟们随我杀匈奴啊!”一曲人马就从西边寨门冲杀了出去。
匈奴此时刚刚松懈下来,以为这一声梆子响又是吓唬他们的,哪里料到郭涛的虚虚实实之计?!他们草原上的厮杀何时见过有这般打仗的,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真刀真枪拼杀一番,谁活下来就是谁赢,根本没想到他们这点战术修养跟郭涛这个专门研究战术的大行家比起来,不啻为霄壤之别!
顿时间,匈奴西面围攻的营寨火光四起,死在刀枪马蹄下的人数不下百人,等到贺术赶过来的时候,郭涛早就跑得没影了。这一宿又是不得安眠,贺术瞪着一双缺乏睡眠的红眼,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郭涛!贺术发誓要砍了你那个烂头!!!给我追啊!”
这时又是铁弗的传令兵赶过来,贺术一看,书信上写着:“切记哈斯旭烈之死,汉人狡猾,勿追!”
贺术气得大喊:“勿追勿追!娘的,他哈斯旭烈死了愿他自己没本事!娘的,他要是有本事,战场上厮杀的时候杀了李陌郭涛便是!娘的,追!”也不管铁弗的命令,安排了一百人守寨,点齐了剩下还活着的五百人马就追。
郭涛看见后面烟尘四起,知道这贺术被他套牢了,往下处营寨去了。
那贺术这次把郭涛的营寨围住之后,虽然怒火中烧,但也学乖了,即便自己的人疲惫不堪,但是死活不肯给郭涛时间休息,一把营寨围住就开始攻打,虽然他的人比郭涛的疲惫,但是也顾不上了,要是再给郭涛时间休息,天知道郭涛还有什么乌七八糟的诡计等着他。
郭涛的士兵比贺术的士兵休息的多得多,此番几乎就是以逸待劳,加上这几日跟着郭涛把匈奴打击的不轻,士气正高昂,虽然以二百对五百多,心中却都丝毫不怯战,镇定的依仗着营寨栅栏的守护,镇定的用手弩防守着。匈奴此番强打精神攻寨,弓箭等的准头却低了不少,七七八八的箭支都射在了栅栏上,寥寥几支箭支倒是斜斜地穿过了栅栏,但是不是射空了就是让汉军拨落了,没造成多大致命的伤害。
反观汉军,按部就班的上弦、瞄准、扣动扳机,有条不紊,射死了不少匈奴。贺术大怒,爆喝:“没用的东西!”举起一张大蒙皮盾牌,向营寨冲过去,旁边一堆亲兵也是举着盾牌护卫着他两翼。贺术冲到了寨子北侧的栅栏处,把全身的力气压了过去,那一人高的栅栏轰然倒地,他大喝一声:“都给我从这个口子这里冲进去!”
众匈奴一看,心中都是大喜,突然也感觉汉军弩箭的威胁小了不是一点半点,都往那冲了过去,那营寨南门却是大开,郭涛的人又跑走了!贺术一看这不共戴天之仇敌又要跑了,连忙呼喝手下火速上马,扔下伤兵清扫友军尸体,带着四百多人追了过去。
郭涛看他又追了过去,带人往东面一折,笔直地往鹿鸣山方向去了,他心里记得清楚,这是第四个寨子了,正好完成了李陌交给他的任务,接下来就是把贺术去鹿鸣山,好让等待着的出云骑们收割头颅了。
那贺术也是个心眼少的人,让郭涛这么戏弄了几天,恨不能生吃活剥了郭涛,想也不想,顾不上几天几夜没好好休息了,强令手下追击。他哪里知道,他倒是受得了着追击之苦,他的手下却是有些撑不住了,个个在马上露出了疲意,贺术虽然看见了,也懒得理会,此刻他的脑子早就被怒火点燃了,哪里顾得上这些,只觉得四百多人杀两百还不轻松,以二敌一啊!却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是带着千人出来的,追到现在,郭涛没死人,他只剩下四百多了!分兵,虽然有时有奇效,但是此刻却是兵家大忌!
眼看前面地势开始起伏,远处看起来有一片并不高的山峦,如同一头沉睡中的野兽一般横卧在眼前,郭涛看着高兴,心中多了期待:“大哥!我把鱼儿带来了,接下来就看渔夫怎么收网了!”
他把人带到了鹿鸣山前的山路,瞧得树林里有一卷红旗露了一下就消失了,知道时候到了,继续前冲,等到贺术的人也过来了后,嗵的一声,如雷鸣一般的鼓声从山谷中爆发出来,当啷当啷,又是几声梆子响。匈奴人早就让梆子声折腾的没有人样了,再看看前面跑着的郭涛,哪里有人敲梆子!贺术心中大惊:“坏了!”
猛然间就看见郭涛停了不对,眼前走出一支人马,当头将领提着一杆亮银枪,骑着一匹踏雪乌骓马,不是李陌是谁!背后一个木讷汉子举着一杆血红的大旗,斗大的一个字:“汉”!正是胡不归!
当啷当啷,又是两声梆子响,贺术大惊:“到底多少汉军?!”左手杀出一彪人马,为首的一个黑杀神一般的猛将,提着一柄大斧头,胯下一匹杂色雪青马,正是出云将领开山太岁张猛!右手也杀出一支人马,为首一个血红独眼的将领,握着一柄大刀,胯下一匹跟他眼睛一个颜色的神驹,正是出云将领火眼狻猊姬玄风!
贺术心中充满了绝望,此时令他更绝望的是,又是梆子响!众匈奴心中都想:“哪来这么多伏兵?十面埋伏?”背后一彪人马呼喝着出来,为首一员将领,面皮如玉,提着一柄洒金刀,却是马贼出身的公孙云!
贺术心灰意冷,心中想:“难道我要命绝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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