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黄舞蝶
“哦?”正准备给李墨送银铃和灵石的诸葛亮听到这里,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下水镜。
水镜会意,摇了摇头,示意不用去了,心想如此也好,中途再打断李墨修炼的话,可能会导致走火入魔,正想着,一旁的黄舞蝶又摇起了水镜的胳膊。
“水镜爷爷,你帮我把阵法打破,我们去找他算账好不好。”黄舞蝶眨了眨眼睛,像是再说你快同意快同意。
诸葛亮视而不见,对着水镜说,“师尊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说完头都不回的走了。
“这,你,”留下水镜一个人,也怪难为老头的,没办法,苦着脸的水镜对黄舞蝶说,“碟儿,万万不可打断李墨的阵法啊。”
“啊?”见水镜先生不随了自己,黄舞蝶疑惑,以前水镜爷爷都会答应自己的,连忙问道“为什么啊,我可是受欺负了呀,你信不信我告诉我爹爹。”
黄舞蝶以为搬出自己的爹爹会奏效,然而,结果让她失望了。
“哎,”水镜叹了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黄舞蝶说了一番,“如此这个李墨将是我的关门弟子,你说我怎么能够打断他修炼呢?”
“哦。”黄舞蝶沮丧着脸,一脸不高兴的应了一声,其实自己也懂,李墨对水镜的重要性,黄舞蝶并不是那种蛇蝎心肠的人,只是比较火辣而已,对,火辣。
只见黄舞蝶圆圆的眼睛转了转,心生一计,嘴角又出现了坏坏的笑,对水镜说“那水镜爷爷,你能不能等事情结束以后,然后把她叫到我家来,我请他吃饭好不好。”
“这,”水镜看到了黄舞蝶的表情,感觉李墨要遭殃了,但是黄舞蝶现在不在去打扰今年,如此,会心一笑,“好的,事情结束我让他去。”
“嘿嘿,谢谢水镜爷爷,水镜爷爷我走了。”达成自己的目标以后,黄舞蝶爽快的走了,走到外面的时候嘴里还喃喃的道“上次没有整到你,把我自己气走了看我这次不让你上吐下泻,哼,跟本小姐斗。”
望着黄舞蝶离去的背影,水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知是为自己解脱了而叹气,还是为了一个月后的殿比叹气,应该两者皆有吧。
星辰阁
“步莲花,”李墨轻轻的念道,这步法异常诡异,身影瞬间变得鬼神难测起来,忽左忽右,可能前一刻还在这个位置,眨一下眼皮之后就已经到了下个位置。期间李墨还做出各种各样匪夷所思超高难度的动作。
开始的时候李墨的速度还比较快,但是越到后来就越慢。虽然明知道这套身法如何修炼,也有施展的经验,但是身体的速度却无法跟上,实在让人郁闷无比。
一个时辰下来,李墨已经是大汗淋漓,面色潮红,瘫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这虽然练习的比较狼狈,但是好在身体也慢慢可以适应了这些,也慢慢从可以坚持十分钟,到了二十分钟,
其实李墨心知不是身体不行,而是自己的潜在的惰性,
来自前世的惰性,“不行,我不能有这个惰性,我必须把他斩除。”李墨暗暗立誓。
人生来具有根本的惰性,也是最可怕的,必须打破自己的惰性,无论在什么方面都会事半功倍。
时间飞逝,一个月的时间也悄然过去,今日便是逍遥殿殿比了。
台下三殿众弟子已经来到场内,浩浩荡荡,人山人海,因为今日之比,对于每个弟子来说都是一种学习。
此次殿比在风云殿,当中有一个大擂台,而上座有三个椅子,分别是观星殿殿主水镜,风云殿殿主丁奉,神罚殿殿主钟离裴的位置。
其实这次提出吞并观星殿的是风云殿殿主丁奉,而神罚殿一向对人数不在意,而神罚殿实力在三殿之上,丁奉也不敢造次。
就把矛头指向了实力低微的观星殿这里,而神罚殿钟离裴也知道此事,但是对此充耳不闻,袖手旁观跟自己也没多大关系,三殿不合,一个殿吞并另一个殿这是迟早的事情。
而钟离裴不屑于与此为伍,便不过问。
“哗”一道人影飞了过来,身披黑色斗篷,却穿着一身苏静的白衣,耳小脸大,满脸胡须邋遢至极,嗯,侮辱了这一身的白衣。
只见此人坐在了三殿殿主的椅子上,没错,来人便是风云殿主丁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旁边的座位,而这个座位便是观星殿殿主水镜的位置,像是这次吃定了观星殿。
“砰,砰,砰,”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传来过来,由远到近,慢慢的,慢慢的走进了,才看清了此人,一身黑色长衣,盖住了自己的双手,也蒙住了自己的脸,但凡他走过的路,旁人变被他身上的杀气逼退五十米以外。
神罚殿主钟离裴,终于来到椅子跟前,往下一座,盖住自己脸部的衣裳也随着揭开,脸上有着两道疤痕,光是这两道疤痕,就让人闻风丧胆,不敢再进半步。
水镜手持一把拂尘,施起轻功在房屋之上行云流水的踏空而行,三步,四步,五步,来到了自己座位。
水镜刚一坐下一旁的丁奉便是冷哼一声“也就坐这一次了,下一次,哼。”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水镜也不曾理会,对着一旁的钟离裴微笑点头,而钟离裴也面无表情的点头示意,当然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笑过,笑起来估计能吓坏一群人。
正午,殿比开始,没有什么主持人,在三殿殿主一阵官方以后,各殿公布参赛名单,
水镜放下佛尘,平缓的念出名单,虽然声音不高,但是使用了罡气,使得所有弟子也全部能够听到,“观星殿:诸葛亮,徐庶,庞统,姜维,李墨。”
当听到李墨这个人名的时候,三殿弟子在台下议论纷纷,因为从未听过这个人。
“哼,”一旁的丁奉又是一声冷哼,热潮冷讽道“莫不是明知不敌,从哪里找来一个竖子滥竽充数?”
“哦?”水镜回头看向丁奉,眼神犀利,铮铮有声道“难不成你怕了?”
“笑话,我会怕,”听到此话的丁奉“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水镜淡然一笑,冷冷的给丁奉说“那就拭目以待。”又转过头对向三殿所有弟子不温不火的说“李墨乃是我关门弟子,只是未曾开过收徒大典,待殿比过后便正式开典,并且从今往后,我水镜再不收任何弟子。”
待水镜一解释,众弟子释然,原来是关门弟子,只是为公之于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