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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内奸是他

我的三国太稳健了 秋风月冷 2821 2024-07-06 15:45

  一柱香时间很快过去了,那个人仍然没有站出来,场上众人都有些愤怒。

  霍峻道:“主公,既然此贼不愿现身,那么您说出他的名字,属下这就把他拉出去正法,以儆效尤!”

  刘磐又撸起了胳膊,很不爽快:“仲邈,这事你别跟俺抢,俺非把这贼子的心给挖出来,看看到底长啥颜色!”

  刘磐随意扫视了一眼,忽然瞥见在墙角遮遮掩掩的李来,顿时精神大振,一个箭步过去,揪着他的衣领提了起来:“说,奸细是不是你?”

  李来拼命地挣扎着,脸涨得通红,向刘琦求救:“主公,我李来虽然胆子有点小,但我绝没有背叛您啊,您可是天将军,代表着天意,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天作对?”

  刘琦向刘磐挥挥手:“忠义,不要胡乱猜测,文汉(李来)不是那个内奸!”

  刘琦非常清楚,李来这个人是胆小了点,正因为胆小,他敬天地,畏鬼神,对自己这个天将军也算是毕恭毕敬,另外自己又帮他摆脱了窝囊女婿的身份,可以是彻底与刘备撕破脸面,他就算想回去,刘备那边也不可能接纳他。

  李为、方程、张圭等人都表达了对这位内奸的恨意及势不两立的决心。

  在场中唯有一人没有说话。

  那就是替刘琦掌管江陵内务的伊籍。

  “机伯,你不说点什么吗?”刘琦微笑地走过去。

  所有人都看向伊籍,眼中充满狐疑。

  伊籍这才从容地拱拱手:“主公,属下对这样的小人也是万分痛恨!”

  “如果这样的人是你最亲近的人,你会怎么做?”

  “自然是与他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就这么简单?”

  伊籍道:“主人,属下是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就别难为属下了!”

  刘琦淡淡道:“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正因为某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出卖故主不留余力,一张老脸都不要了!”

  伊籍脸色一变:“主公,你这是何意?难道这所谓的奸细是在说我吗?”

  刘琦冷笑:“某些人的心中应该心知肚明!”

  伊籍勃然大怒:“刘琦,你血口喷人,我伊籍做事向来光明正大,从不干宵小之事,既然我已奉你为主,就是你帐下之士,你无凭无据,如此编排于我,是想让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寒心?”

  殿内诸人有些惊讶有怀疑,就连刘磐都有点不敢相信,嗡声嗡气道:“大兄,你是不是搞错了,这老小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小时候还抱过俺呢。”

  霍峻道:“主公,机伯虽然侍奉过刘备,但那时的情况是老主人已经亡故,而机伯不知是刘备所害,这才投了他,现在他已知刘备之恶,又怎会再奉恶主?”

  张圭道:“仲邈说得不错,机伯对故主忠心耿耿,一直侍奉到仙逝,虽然之后他追随刘备那是以为刘备乃正人君子!”

  刘琦点点头:“既然诸位不信,那我就把一桩桩一件件的往事公布出来吧!”

  “籍愿洗耳恭听!”伊籍冷笑以对。

  “那一年,我父亲尚在人世,刘备初来荆州,还未兴起反客为主之念。父亲向他讨谋,二子中哪位继承衣钵较为合适,刘备选了我刘琦,表示废长立幼是取乱之道。我的二母蔡氏就在屏风后面,听到后联合蔡瑁欲除刘备,是你连夜暗报刘备,让他脱逃!”

  “又过了数月,荆州对曹作战小胜了一把,我父亲开宴为你庆功,在宴上你伊籍又风闻蔡瑁要害刘备,又在暗中为他通风报信,刘备白马跳檀溪,再次躲过一劫!”

  “这远的不说,就点近的,我每日在江陵巡视,行走的路线只有你最清楚,为何那些刺客可以精准无误地找到我?”

  “还有,南郡的矿产开采,我画了一张图纸在书房,可在第二天,那张图纸不翼而飞,有侍女发现一个背影和你极像的人从书房出来。”

  伊籍甩了甩衣袖,冷哼一声:“纯属无稽之谈,这都是你妄加臆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场上诸人虽然开始对伊籍报屈,但是刘琦这一连串的事情加以分析,只要不傻的都嗅出了其中的味道,对于伊籍的态度即刻转变。

  张圭愤然甩了下袖子:“机伯,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张圭羞于为伍!”

  李为道:“主公,既然已知伊籍是那个奸人,事不宜迟,我们速速将他拿下,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伊籍冷笑道:“无凭无据,肆意猜测,想杀我伊籍何必多此一举,我一头撞死在门柱上便是,想让我心服口服不可能!”

  刘琦点点头:“既然你要证据是吧,那行,我给你证据!”

  刘琦探手入怀,从衣内摸出一沓书信,甩到伊籍脸上:“你自己看吧!”

  伊籍不以为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何惧也?”

  伊籍取下额头上的一张纸笺,草览起来。

  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脸变得极为难看。

  他慌忙从地上捡起了第二张,第三张,一一过目,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流淌下来。

  殿中诸人看着奇怪,也从地上捡纸查看,看过之后都勃然变色,一个个对伊籍怒目相向。

  这些纸条都不过寥寥数语,然而却都是写着江陵城内布防、兵员、钱粮、兵器等数据,还有就是刘琦个人动向以及近日采矿的矿场地址及路线。

  毫无疑问,正是这些纸条把江陵城出卖了,而纸条上的字迹正是经常行书编文的伊籍所写。

  伊籍绝望地望着刘琦,手指打颤:“你,你在西陵也有内应!”

  刘琦没有直接回答:“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逃是逃不掉的,最终只会落个自欺欺人!看在你是我父亲老臣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真的降我,我还是可以既往不咎,要是不降,那么大狱侍候,来年问斩!”

  在场荆州官员是,有几人与伊籍的关系还算不错,听到刘琦这么发话,他们赶忙归劝伊籍:“机伯,主公仁义,又给你一个机会,这一次你一定要真心归降,不然人头不保!”

  “哈哈哈哈!”伊籍突然一阵狂笑,冷对刘琦,“我事从皇叔之心已久,他才是荆州之主,天下之主,虽然他行事不拘小节,正因如此才配得雄主二字,而你刘琦初出毛驴,豚犬之辈,如何能与皇叔相提并论,要杀我伊籍可以,让我降你这庸主,万万做不到!”

  这个老顽固,刘琦实在是无力吐槽,冲门外道:“来人,把他关入大牢!”

  两名身强力壮的侍卫闯入进来,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伊籍,将他拖了出去。

  伊籍仍然狂笑不止:“刘琦小儿,听老夫一言,速速把江陵奉还,兴许皇叔还会看在同宗之面饶你不死,若是顽抗到底,江陵将血流成河!”

  “这个老匹夫!”刘磐大怒,提着陌刀就要冲出去。

  “忠义,不可!”刘琦又把他拦下。

  “他这样辱你,有何不可?”

  刘琦叹息一声:“他毕竟是父亲老臣,于我有些亲情,先关押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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