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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狂扁妖道张公祺

三国之蜀汉大帝 齐小龙 3315 2024-07-06 15:46

  “怎么会这样?”张玉兰螓首摇晃,打开府门,看向内城,随即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内城祭坛,尸山血海,残肢断臂,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恍若人间地狱,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张玉兰忍不住连连作呕。

  张芳芝走向窗棂,得知下人的通告,随即叹道:“这个郑墨原来是我们的敌人,他是刘璋的二公子,是来攻取汉中的。”

  张愧亦是上前叹道:“这么说来杨松的反叛也是受这个郑墨挑唆的,这个少年还真是可怕呀。”

  张玉兰回想起那日两人之间的对话,当时还在看轻他,现在想想,自己和他简直是天壤之别,自己是郡守的妹妹,他可是州牧的儿子。

  “你为什么要杀害这么多无辜的性命?”张玉兰直勾勾地看向鲜血染红的祭坛,自言自语的质问她心中的那个郑墨。

  “汉中本来就是兄长从刘君郎手中窃取过来的,如今他的孙子来收复,也算是天经地义吧?我们没有理由谴责。”张愧悠悠的叹了口气。

  张玉兰看向三哥,大眼睛中满是疑惑道:“那刘阐二公子会放过兄长吗?会放过我们吗?”

  张芳芝抚摸着侄女的螓首,替她整理着凌乱的秀发,淡然道:“自古身为叛贼家属,又有几个会有好下场呢?”

  “连我和四哥的性命也是一样的吗?”张玉兰看向姑妈,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之前对刘阐的好感逐渐转变为恐惧的感觉,很难想象,当初那个面容清秀的少年竟然是指挥这群屠夫的长官。

  她们不知道的是,刘阐早已下令,所有士卒任何人不得跨进张鲁家眷府中一步,违令者斩。此刻张鲁的家眷心头皆是被恐惧笼罩,人人不安的等待着刘阐的裁决。

  事实上,张鲁将母亲卢氏逼迫嫁给刘焉,已遭到不少长辈族人唾弃,他有一个儿子,名叫张富,年仅两岁,正在襁褓中被奶妈育养着。

  内城外刘阐大手一挥,一千骑兵结成连环马阵,两骑共持一副铁索,直奔张鲁亲兵而去。此时已有十余名亲兵因为过早食用罗刹丹而出现早死情况,这让刘阐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只要将这些发狂的猛兽用铁索再捆住半个时辰,他们将会毒发身亡。

  “希律律!”战马嘶鸣,骑兵呐喊,两人为一队,三队为一组,在张鲁亲兵周身奔驰,寻觅机会,准备合拢捆绑。余下四百骑兵则是作为预备队观战,一旦有哪里局势不妙,便是补充上去。

  张任一马当先,一眼就看到了一名亲兵屯将,双眼猩红,正在呼喝着疯狂杀戮,不少川兵都被他砍断手足,削断头颅,鲜血侧飞。

  张任同一名屯将二人齐上,来回奔驰数匝,便将这亲兵屯将捆绑的严严实实。所有骑兵都如法炮制,同样是效率极高,将这些猛兽用绳索困住。

  “嗷嗷!”这些亲兵被绳索捆住,兀自兽性不散,发出疯狂的吼叫。

  “众兄弟用力拽住绳索,别让他们挣脱了!”严颜大喝道。

  西川众将其上,步卒纷纷冲来,十余人拽住绳索,方能牵制住一个张鲁亲兵。

  “公子,他们要跑了!”传令兵见状大喊道。

  “千万不能让张鲁跑了!”刘阐急忙喊道,他亲自挥鞭,脚踩简陋的马镫,便是带着神弓营直追张鲁阎圃。

  没了亲兵的护卫,张鲁忙忙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再也没有了平日里那般淡定和装逼,他的法术此刻也不管用了,五斗米教的道法此刻屁都不是。现在对他来说,胯下的战马抵得上所有法术。

  “放箭!”一声令下,神弓营士卒于马上奔驰着瞄准张鲁。

  这些精通骑射的弓弩兵只有数十人,凭借着简陋的马镫和刘阐略微改造后的马鞍,这些人用超强的腰腹能力夹住战马腹部,固定着身子,拈弓搭箭射向张鲁。

  “兔崽子有种别走!”刘阐一边放箭一般大骂道。这忽然让他想起了一句台词:小婊砸放学别走!

  “给我往他的战马屁股上招呼!”刘阐怒声道。这张鲁还真狡猾,他和阎圃二人双双趴下身子,撅着屁股向前疾驰,想要射中他们的腰背便不那么容易了。

  自始至终,阎圃都是张鲁最忠诚的官吏,他们二人也算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儿了。

  “谁射中战马屁股重重有赏!”刘阐喊道。

  “嗖嗖嗖!”几十名士兵皆是一等一的射手,半天射不到二人极为恼火,纷纷鼓足力气,觑的较亲。终于,在经过了第四轮射击后,阎圃张鲁战马的屁股彻底开花,溅出鲜血,噗的倒在了地上,将二人掀出数丈远。

  刘阐大喜,连忙指挥部曲策马追来。

  二人摔得四肢痉挛,晕头转向,站起来之后晃晃悠悠,走起了醉拳的步伐。

  “东方在哪里?”张鲁急声道。

  “主公,这个方向就是!”阎圃眼冒星辰,指着西方毫不犹豫说道。

  “快走!”张鲁阎圃二人手拉着手,以一种螺旋状的轨迹奔向刘阐。

  刘阐十分诧异,怎么冲自己来了,看这架势还要使出醉拳同自己拼命。

  出乎意料,张鲁上来就说道:“快快护卫。”

  刘阐见他双眼迷离,眉开眼笑道:“主公放心,现在很安全,来,我给你们戴上这个安全绳索,以防不测。”

  “好,大恩不言谢,重重有赏。”张鲁二人被士卒绑个严严实实,推上了战马。

  令刘阐士卒奇怪的是,张鲁的这些亲兵半个时辰内陆续七窍流血身亡,不用他们再出手,便是轻松结束了这场血战。

  “公子,水军司马吴班、白水关守将杨怀来迟一步。”吴班、杨怀向刘阐行礼道

  刘阐看向二人,投来赞许的目光,他们有效的拖延了张鲁部队突围,为自己擒获张鲁创造了许多条件,功不可没。

  “公子,此人就是张鲁?”郑度张松等谋士看向马上的红袍青年男子,忍不住问道。

  见刘阐点了点头,众人纷纷好奇地上前抚摸着张鲁的脸颊,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奇异之处,胆敢拥兵自立。

  张鲁和阎圃方才还在迷茫中,此时已被一群大老爷们儿摸醒,立即惊恐道:“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逃出来了吗?”

  一旁的阎圃惊讶道:“主公你快看,那人是谁?”

  张鲁顺着阎圃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骇然道:“怎么是你?你……”

  刘阐看向众将道:“看来他还是没有清醒,现在我命令你们人人扇他三个巴掌,谁若是下手太轻,谁晚饭就没有肉吃。”

  方才同张鲁亲兵血战,众将无不愤恨。吴懿一巴掌便是扇了过去:“说,你用了什么妖法,你的亲兵为什么那么厉害?”

  见张鲁咬牙不语,泠苞又是扇过去一巴掌:“他奶奶的!竟然不说!”

  众将十分好奇,见张鲁就是不说,便上下其手,轮流狂扇张鲁脸颊。

  “我说,别扇了!”张鲁同样感受到了阎圃的目光,这种事情阎圃也是十分好奇。

  张鲁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一天会被人啪啪扇脸,不过为了保住自己的容颜,张鲁不由得说道:“我用一种名为‘罗刹草’的剧毒草药炼制成丹药,给亲兵服下,两个时辰内便会激发身体机能,力量暴涨,同时忘却疼痛。”

  “啪!”这次是郑度扇了一巴掌,虽然以“西川毒士”著称,可他最恨的便是这样的妖道。

  “我都说了怎么还打我?”张鲁哭丧道。

  “打的就是你!”众将闻言又是一阵狂扇。

  刘阐听罢不由得泛起一阵寒意,如此阴毒的方法竟然被张鲁用来害人,刘阐不禁咬牙切齿起来。看来张鲁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改变主意了,你们拳脚一起上,给我把他拽下马来,狠狠地扁他!”刘阐怒声道。

  众将闻言便放开手脚,这小子害的他们折损士兵,不可饶恕,就连一向稳重的严颜亦是忍不住怒气,狂扁起来。

  雷铜大吼一声,将张鲁裤子撕成碎片,上来便是一记泰山压顶。

  阎圃低头看着被众人痛揍的张鲁,对张鲁阴毒的做法心里无比失望,方才他还诧异亲兵怎么会这般生猛,直到他看到亲兵的惨状才明白过来,张鲁根本就没把他们当做一条性命来看。

  阎圃痛苦的闭上双眼,随即又睁开双眸,面色复杂地看向刘阐,刘阐却在笑眯眯地对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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